第420章 喝酒
除了柳美柔那狐狸精是被她發現的,還有不知多少沒有姓名被他騷擾後又花錢擺平的!
聞麗姝知道今天這事過不去了,索性就撕破臉皮和他鬧起來:“你自己不乾淨憑什麼來指責我?這日子過不下去就離婚!”
“離就離,我也受夠你這黃臉婆了!成天喪著一張臉,在外頭倒是很會笑啊!”
祝振海火冒三丈,一想到她和劉潘達的那些破事,便覺得呼吸不暢。
任哪一個男人被戴綠帽都無法淡定!
“明天就去!”聞麗姝聞言也氣得不行,他居然還敢嫌自己!
等著吧,用不了多久她就要讓這老王八捲鋪蓋滾蛋!
看到時候祝氏成了她的東西,他臉上會有怎樣精彩的表情!
祝振海被她的眼神看得不太舒服,狠狠踩了一腳地上的照片,放狠話道:“你和劉潘達都別想好過!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這事,你們是活膩歪了!”
“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聞麗姝在他身後叫囂,語氣極為不屑。
次日兩人前去離婚,臉色各有各的難看,剛拿著本子出來,便準備分道揚鑣。
聞麗姝卻看見了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眉頭一挑,該死,昨天不是和他說好不見面嗎?他跑過來做什麼!
“劉潘達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祝振海比她情緒更激動,伸手拽住劉潘達的衣領就揮拳,卻被劉潘達一把甩開。
“祝總這裏可都是攝像頭,你爲了公司影響還是要注意一點啊。”劉潘達假惺惺道,目光落在兩人手裏的東西上,臉上露出一抹笑:“恭喜你們離婚啊。”
聞麗姝感覺他今天格外的奇怪,她心頭猛跳,不悅道:“你過來幹嘛?”
“是我讓他來的,就當給你們離婚的事做個慶祝儀式。”
劉潘達身後的車門被推開,祝蔚然淡定地從裡頭下來,她摘下墨鏡,眼角眉梢都掛著春風得意般的笑。
而劉潘達規規矩矩地站在她身邊。
聞麗姝腦袋嗡的一聲炸了,她伸出手指著兩人,不敢置通道:“你們是一夥的?劉潘達你個王八蛋,拿了我那麼多東西,還讓我……你居然跟這個賤人合起夥耍我!”
她氣得幾乎快站不穩,以往只要她聲音稍微高一點都會來哄的劉潘達卻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嫌棄她的大嗓門。
“那不是你自願的嗎?”劉潘達滿臉無辜地反問,語氣不是很好:“我可是幾次和你反覆確認過的,是你自己鬼迷心竅非要合作。”
他早就被祝蔚然給收買了,收購股份的錢也都出自祝蔚然,至於聞麗姝的那些小錢,連塞牙縫都不夠!
聞麗姝腦子轉得快,氣得張牙舞爪撲打祝蔚然:“你這不要臉的賤人,都是因為你才讓我這麼慘,我今天非要打死你!”
祝蔚然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在聞麗姝靠近她之前,劉潘達便一把將人給推開。
兩人這合作無間的模樣,氣紅了兩個人的眼。
祝蔚然越過聞麗姝,抬頭看向一邊捂著心臟臉色青灰的祝振海:“你應該還不知道吧,祝氏被低價拋售的股份都是你的好妻子和劉潘達一起弄出來的,我正好有錢就全部收下了,現在的總股份已經高過你,有空開個股東大會,商量一下換執行人。”
“祝氏現在根本就是個空殼公司,你處心積慮做到這份上,至於嗎!”祝振海咬牙切齒,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此刻只是強裝氣勢。
祝蔚然笑了下:“既然這樣,那你不如趁早放手,我是很願意接盤的,本來也是你非法得來的,我只是來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白眼狼!我把你拉扯到這麼大,到頭來你卻要這樣對付我!”祝振海氣得腦袋發暈,他額上青筋驟跳,抬手想扇祝蔚然,往前走了兩步身子忽然搖晃倒下。
“砰——”
聞麗姝尖叫一聲,假模假樣大哭:“救命啊!祝蔚然你這麼不孝是會遭天譴的!快來人救命啊,白眼狼把老子氣死啦!”
她假惺惺大聲嚎叫,眼睛裏一點淚水都沒有,臉上只有無休止的惡毒與怨恨。
劉潘達看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祝振海也有些驚,這該怎麼辦?
他轉頭看向祝蔚然請示:“這要怎麼解決?”
“先送去醫院,省得真沒了還要訛上我。”祝蔚然語氣冷漠,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者,她拿起手機打了個急救電話,說完情況後也不看地上的兩人,轉身便走。
聞麗姝的罵聲幾乎要穿透天際,看熱鬧的群眾也開始對著她指指點點。
這些她都不在乎,她撥這通電話也只是擔心祝振海這麼容易就沒了,只有繼續活下去,他才能更好的受到折磨!
不遠處的高飛在車裏等待,瞧見她的的身影出現,立刻下車開啟車門:“事情處理得怎樣?”
“還不錯。”祝蔚然語氣極為平淡。
高飛聞言挑眉:“大仇得報你還不高興?”
他們此刻鬧成這樣,幾乎就是狗咬狗,以後的日子都不能太平,祝蔚然也算是報了仇。
可她感覺不出任何高興情緒。
祝蔚然搖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伸手推開了窗,被冷風一吹,雙頰泛上了紅:“可能還有些恍惚,沒反應過來吧。”
車子裡的暖氣開得很足,她覺得有些悶。
“送我去附近酒吧,喝兩杯慶祝一下。”祝蔚然沒什麼表情道。
高飛心裏的警報瞬間拉響,他語氣遲疑:“這樣不太好吧,你要是想喝酒,不如回去喝,現在去酒吧可能不太安全,要是……”
“就要去酒吧喝。”祝蔚然態度堅定,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霓虹燈,仔細看似乎能從她眼裏看出幾分迷茫的情緒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如了母親的意。
高飛勸說了幾句都沒能改變她的主意,便也不再多說,只能陪著人去了一家點評最高的酒吧,在二樓找了卡座。
祝蔚然點了不少酒,她單手支著腦袋,靠著欄杆往下看舞池裏正在搖擺跳躍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