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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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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一起裝傻

    說話間,棉花一腦袋紮了過來,跑到寧安腳邊,翻開肚皮眼巴巴瞅著她。

    寧安眨眨眼:“它看起來好像挺喜歡我的樣子?”

    鈴草看一眼棉花的蠢樣,毫不留情揭穿它的小心思:“它是喜歡你之前給它的肉乾,棉花這狗,有奶就是娘,我算是看透它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寧安失笑,從衣袖裏掏出肉乾,俯身搓了搓棉花的腦袋:“你看棉花多可愛啊,胖嘟嘟的。”

    見寧安掏出肉乾,棉花的尾巴甩得更來勁了。

    一直趴著寧安腿不放的醜醜在旁邊看著,突然升起了危機之感:“汪汪!”(肉乾是我的。)

    醜醜齜牙發狠,嚇得賣萌的棉花嚶嚀一聲,翻身跑回了鈴草腿邊。

    “醜醜!”寧安呵斥一聲,從包裡翻出兩塊大肉乾,遞給鈴草:“醜醜這討厭的傢伙,這肉乾給你,你拿去喂棉花吧。”

    見肉乾被分走,醜醜不樂意的伸手想去撓,被先一步察覺的寧安摁在了地上:“你給我老實點,不然你一塊肉乾都撈不著吃!”

    被摁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的醜醜嗚咽叫了聲,乖乖收了爪子,不再亂扭動。

    優雅端坐的雁錦程目睹完這一切,舔舔嘴邊,開口提醒寧安:“汪汪!”(孤還沒有呢!)

    埋頭教訓醜醜的寧安沒有注意到雁錦程的動靜,對面把肉乾掰成小塊喂棉花的鈴草聽見了雁錦程的叫聲,輕聲提醒寧安:“二貴好像不樂意了。”

    “二貴?”寧安循聲轉頭看過來,雁錦程眼神無波無瀾的盯著她看。

    妖女,整天心思不是放別的狗上,就是放別的貓上。

    忘記了孤纔是你最要照顧好的嗎?

    朝三暮四、見異思遷,哪有你這樣的馴養宮女!

    寧安側頭回視他,小聲和旁邊的鈴草說道:“二貴的眼神怎麼看得我心發慌啊?它好像在譴責我,我有對不起它嗎?”

    鈴草納罕看過去,隨後抿嘴笑笑:“你一來到就逗這個狗,逗那個狗,掏出肉乾也沒想著給二貴吃,人家怕是有脾氣了。”

    雁錦程聞言心中嗤笑一聲,笑話,孤會稀罕她的在意?

    孤只是想提醒提醒她別忘了自己的本分。

    雁錦程未曾掩飾面上的神色,於是便被正好奇觀察他的寧安看了個一清二楚。

    “我竟然從一隻狗的臉上看到了輕蔑!”寧安瞪眼呢喃。

    鈴草也覺得稀奇:“我也是頭一次見到,我們家棉花天天一副蠢樣,你說都是狗,這差距怎麼能那麼大呢!”

    “哪有,棉花多可愛啊!胖嘟嘟的,要說蠢,醜醜那纔是真的蠢,又蠢又慫,我都看不過眼去。”

    抱著肉乾啃的耳朵一聳一聳的醜醜聽見了寧安在詆譭它,抬眼傻愣愣瞧著,瞧完埋頭繼續啃肉乾。

    什麼都沒有它手裏的肉乾重要。

    “你看,蠢得我說它壞話都不搭理,一天天的就知道吃,早晚得吃成一個球!”寧安沒好氣的拍了下醜醜的腦袋。

    鈴草看不過去的伸手護住醜醜:“它只是一隻小狗而已,又聽不懂你說的話,你做什麼要與它過不去!”

    寧安嘆氣,屈起手指彈了一下醜醜的腦袋,醜醜哼唧一聲,張嘴把爪子裡的肉乾咬掉一大塊。

    果然是一隻腦子裏只有肉的狗。

    逗完醜醜,寧安再次和鈴草說起先前的事:“你的臉看起來特別疲憊,真的不需要回去休息一會兒嗎?這裏我可以幫你看著的。”

    寧安說得誠懇,鈴草滿眼感激的道了謝,隨後搖頭:“還是不了吧,我在這裏看著就行。被子已經曬上了,晚上再睡也是一樣的。”

    見她堅持,寧安也不好再勸說,點點頭,繼續逗地上的幾隻狗。

    寧安領著兩隻狗一隻貓在後園玩到中午纔回去,吃過午飯後,寧安翻出掃帚等工具,準備打掃一下屋子。

    地剛掃到一半,鈴草就抱著棉花神色匆匆的跑來了:“寧安,我記得你說你這裏還有給二貴治傷口剩下來的藥,現在還有的剩嗎?”

    “有啊!”寧安點頭,轉身去櫃子裡翻藥,頭也不回的詢問鈴草:“你要這個藥做什麼?是給棉花用的嗎?”

    說著,寧安手裏拿著藥盒走近鈴草,低頭去看她懷裏抱著的棉花。

    棉花眼裏蓄著淚,安靜趴在鈴草懷裏,尾巴上有明顯的一道血痕,傷的似乎有點嚴重,傷口皮肉都有些往外翻卷了。

    “這是在哪裏傷的?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寧安招手示意鈴草把棉花放在空桌上:“你把它放在這裏,我給它塗上藥包扎一下。”

    鈴草神色猶豫的看著寧安手裏的藥膏:“要不還是我來吧,它現在受傷了,我怕它會攻擊你。”

    “嗚嗚!”(尾巴斷了。)

    棉花滿腹委屈哼唧,寧安瞧了心酸,試探著伸手去揉它的腦袋:“乖一點,我給你上藥,上好藥後就不痛了。”

    棉花聞言乖乖的趴了下去,尾巴老實的鋪在桌面上,不敢甩動。

    寧安見狀,動作麻利的給棉花清了傷口,抹上藥膏,纏繃帶包紮好。

    “好了,給二貴包紮傷口久了,我的手法都熟練了很多啊!”寧安伸手摸摸棉花被纏起來的尾巴,小聲嘀咕。

    趴著打盹的雁錦程耳尖聽到寧安的嘀咕,轉頭無聲盯著她。

    妖女,又在詆譭孤。

    包紮好傷口後,寧安拍著棉花的後背輕輕安撫:“她這傷口傷的有點深啊,都快看見骨頭了,怎麼會傷的這麼重?棉花也不像是會和別的狗打架的性子啊!”

    “就……沒留神摔傷的。”鈴草眼神閃爍幾下,側頭避開寧安的視線。

    對方明顯不願告知自己真相,寧安手指點點棉花尾巴尖,順著鈴草的話往下說:“天寒地凍,地上都是冰,棉花可能走路時不小心摔到哪裏被劃了吧?”

    “對,就剛纔回房間的時候它腳滑,被尖石頭劃傷的。”鈴草點頭附和。

    寧安點點頭,端過茶杯倒了杯熱茶遞給鈴草,鈴草接過,扭頭聊起了天氣,兩個人心知肚明的把話題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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