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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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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場面血腥至極

    當天中午,我便來到了公司。

    給劉啟智送去愛心便當。

    劉啟智有點意外。

    我笑著挽過他的手。

    「公司的員工也該做個體檢了,我有姐妹是做體檢機構的,新開業,這不想著幫襯一下。」

    他沒有起疑心,相反還蹙眉跟我說,「我也該做體檢了,最近總覺得身體有點力不從心。」

    「是嗎?是不是太累了?」

    我開啟便當,筷子夾了一塊肉,「啊~吃一口。」

    劉啟智笑著張開嘴,吃了一口後還不忘豎起大拇指,「唔,老婆大人做的就是香。」

    「香就多吃點,吃完剛好可以帶大家去做個體檢,你也休息半天。」

    我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來到他身後,給他按摩著雙肩。

    他側抬起頭,伸手捏住了我的手,「你也是,你懷著我們的孩子,別太操勞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嗯」了一聲。

    下午,我帶著劉啟智還有全公司的人去做體檢。

    結果,做完體檢後,劉啟智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手捏著體檢報告,神色驚恐,臉白得嚇人。

    「怎麼了?體檢報告有問題嗎?」

    我擔憂地上前。

    劉啟智卻猛地抓住報告藏在身後,緊張問我,「老婆,你體檢報告出來了嗎?」

    「出來了啊,沒事呀。」

    我把報告遞給他。

    他顫抖著手接過,看了一圈後,臉色發青。

    「老公,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沒事,我……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去打個電話。」

    他驚慌失措出去。

    我跟在他身後,臉上全然沒有了剛纔的擔憂。

    聽到他在外面近乎發瘋衝手機裡低吼,「你他媽別問,讓你過來你就來!」

    看著他暴怒的模樣,我的唇角慢慢揚起。

    我不僅在他體檢報告上做了手腳,我還在他飯裡下來藥,他吃了後會出現全身瘙癢症狀,這是一種面板病,只要發作時,跟人接觸,便會傳染給別人。

    我假意跟劉啟智說,自己要回家了。

    他根本無心管我,敷衍地應聲後便心神不寧。

    但其實我並沒有走,而是偷偷留在了這裏。

    很快,我看到王思思火急火燎趕來,劉啟智一看見她便拽住了她的手臂。

    看到這,我便知道,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

    「你幹什麼啊?」

    「體檢!」

    「幹嘛突然要我過來體檢?」

    「你別給老子廢話!老子得了艾滋病!」

    劉啟智瞪著的眼睛佈滿紅血絲。

    王思思臉色徒然煞白,緊緊盯看著劉啟智手臂乃至脖子都是紅疹。

    劉啟智握住王思思的手使勁掐著,「我老婆沒事,不是你傳染的還有誰?」

    「我怎麼可能會有艾滋?」王思思眼神慌亂無措。

    「有沒有,驗過才知道。」

    劉啟智根本不聽,拖著她就拉進去。

    但結果我已經知道了,因為從王思思進來這裏做體檢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成定局了。

    果然,劉啟智發瘋一樣拖著一臉死寂的王思思上了車。

    我趕緊截停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麻煩你幫追上前面那輛車。」

    我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酒店。

    可惜我還是跟丟了。

    正當我尋找著他們蹤跡的時候,手機震動了。

    是偷聽軟體的提醒。

    我按下按鍵。

    裡面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伴隨著劉啟智發怒的聲音。

    「不是你,還有誰?我他媽就搞了你一個女人!」

    「憑什麼說是我,你都能揹着你老婆搞我,誰知道你還會不會揹着我在外面搞別人,像你這種男人有什麼臉立牌子?說不定艾滋病是你帶給我的!」

    兩人產生了激烈的爭吵。

    我好像聽到噼裡啪啦,玻璃摔碎的聲音。

    「我現在就給你老婆打電話,告訴她,是你殺了她,啊!」

    王思思話都還沒有說完,便突然尖叫一聲,沒了聲音。

    緊跟著,手機裡傳來噗嗤噗嗤,像是什麼利器狠狠捅著東西。

    我頓覺事情不妙,報警了。

    警察來到的時候,推開門,滿身血跡的劉啟智精神已經有點恍惚失常了。

    他像是受到驚嚇般地抬起頭,木訥的眼神看著我們。

    王思思全身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

    場面血腥至極。

    整個房間充滿了濃郁的血腥味。

    就這樣,劉啟智以故意殺人罪被判入獄。

    終於,我替父親報仇雪恨了。

    回去,我跟婆婆說,肚子裡的孩子小產沒了。

    婆婆知道後崩潰了,錘著胸口哭喊,「哎喲,我們劉家這是做的什麼孽啊,老天要這麼懲罰我們。」

    我冷冷地站在那,「做的什麼孽你們心裏沒數嗎?人在做天在看,這是報應。」

    婆婆遭了我一頓嗆白,臉色難看得很。

    我轉身走了。

    劉啟智入獄之前,我跟他離了婚。

    從此,我也從全職太太中重新返回職場,遵循父親的遺囑繼承了公司。

    在這之前,公司一直在劉啟智手上打理著,現在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聽說劉啟智瘋了,他上法庭的時候,我沒去。

    不過閨蜜說,他變得很憔悴,頭髮亂糟糟的,眼神像是掉進深潭裏一樣呆滯無光。

    「哦。」

    我淡淡應聲,心中卻不起一絲波瀾。

    罪有應得的人不配得到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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