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芮柔聽到這話，好看的狐狸眼圓睜，不敢置信地看向爺爺。

    “爺爺，你在說什麼啊？那可是殷柯！！”

    雖然也姓殷，可是這個原因也太離譜了。

    “沒錯，正因為他是殷柯纔會如此，若是別人，也就和你和我都沒有關係了，也就不必如此複雜。”

    霍老爺子一早就知道這個孫女會如此心軟，這纔沒有告訴她，可是如今還是知道了。

    看著她懷疑的眼神，他的心悶痛，但是他也不打算再多說。可是舒芮柔並不打算就此罷手，因為深層的原因還是未知。

    “爺爺，我知道你做什麼都是爲了我好，但是為什麼會這樣？”

    霍老爺子雙唇緊閉，一言不發，舒芮柔怎麼問都不行。

    舒芮柔無計可施，正準備偃旗息鼓的時候，她忽然腦海裏想到了一個人，那個黃偵探，那個一直在調查她遇到那些黑衣人的事情，但是以迅速和準備為噱頭的他們，至今都沒有給她任何答案。

    而想到這個黃偵探是霍司岑介紹的，那筆費用則是由爺爺支付的，那麼，一切都明朗了起來。

    “爺爺，好，我不問你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舒芮柔起身就走，絲毫不猶豫。

    霍老爺子見舒芮柔決絕的背影，心中空了點什麼一樣，忍不住喊道。

    “柔柔，別走，我們一起過年啊！”

    可是舒芮柔沒有回答他，只是步履不停地離開了老宅，一出門就駕車離去，給黃偵探不停地打電話。

    黃偵探接起電話聲音很是溫柔，笑呵呵地祝舒芮柔新年快樂。

    “我不快樂！”

    舒芮柔根本不想聽他說些亂七八糟地，她直接了當地打斷了他，兇巴巴地說。

    “黃偵探，我看你就是空有其名，根本就不會調查，所以我覺得付你的五千萬太虧了，所以我要求退款，全部！”

    其實她並不是想真的退款，可是若不如此說，那麼以黃偵探的狡猾，肯定不會說出真是緣由的。

    黃偵探一聽舒芮柔要退錢，立即打著哈哈問為什麼。

    “為什麼？”

    舒芮柔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

    “你說為什麼，我當初找你就是聽說你很厲害，多複雜的事情到你這裏都會很快水落石出，可是現在都過去多久了，你什麼都沒查不來，我不退錢難道要當冤大頭嗎？那可不是五萬十萬，而是五千萬！”

    黃偵探在這邊苦著臉，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另一部手機上，不停地閃爍著霍啟山的名字，肯定也是爲了此事而來。

    他現在真的懊悔當初接了這單案子，危險不說，還格外耗費心神。

    雖然霍啟山很大方，可是每次他的要求也很變態的。

    尤其是這一次，他讓自己什麼都不許給舒芮柔透露，所以儘管他早就把這件事調查得一清二楚，可是知道真相的人，不是委託人舒芮柔，而是付款人霍啟山。

    “舒小姐，這，這，不是我不退，是我這裏從來不退款，因為就沒有我們查不出來的案子。”

    激惱之下，黃偵探把話說禿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