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每次找茬都有機會
作為閨蜜卻放任她被一群陌生人圍攻而躲在一旁無動於衷,他冷笑了一下,同時帶著無奈的眼神落到白夏臉上。
伸手捏了一把白嫩的臉蛋,一時間有些氣惱,這個女人怕是哪天被林雪嬌賣了都不知道。
“幹嘛?”白夏眨著眼,不解地望他。
好端端地捏臉幹嘛,她嘟著嘴拍開他的手,揉著自己的臉蛋,有些生氣地說道:“不能捏!”
“呵。”惹來他的低聲一笑。
直接無視她不滿的目光,陸南承上手便捏了好幾把,捏著捏著從臉蛋轉移到了腰間,白夏不甘示弱,張口就咬他的手。
兩人玩鬧了一番,男人直接抱起她,白夏一驚,連忙攬住他的脖子,驚呼:“你幹嘛?”
男人簡單地回了兩個字,卻成功讓懷中的她紅了臉。
“洗澡。”
“你自己去就行了,為什麼帶著我?放我下來。”
不顧白夏的反對,陸南承霸道地抱著她進了浴室,關上浴室的門,還不忘上鎖。
第二天一早,白夏從他的懷中醒來,迷糊地睜開雙眼,男人還在熟睡中。
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忍不住再度羞紅了臉,輕輕地戳了幾下那張俊逸的臉龐,越看越發嫉妒造物主對他的鐘愛。
劍眉星目,薄而淡紅的唇瓣,高挺的鼻子,完美的下顎線。五官精緻而且恰到好處地融合在一張臉上。
悄悄戳了幾下,白夏暗自得意一番,起床輕輕地下來,走進浴室中。
等她下來吃早餐時,傭人們早已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見到她後都友好地一笑,傭人彎腰說道:“夫人,早上好。”
往她身後看了一眼,傭人神情有點驚訝,問道:“先生還沒有醒嗎?”
“早上好。”
白夏點了點頭,坐到椅子上,剛動手吃早餐,對面的椅子便坐下來一個人,抬頭望去,只見某個男人神色陰沉地盯著她。
她溫柔一笑,“你醒了啊。”
“為什麼不叫我一起起來?”陸南承有些不滿,語氣不太好。
她無所畏懼,低聲笑道:“你好不容易睡得那麼好,我不想打擾你。”
這句話成功讓男人難看的臉色好了許多,薄唇往上勾起,他卻仍是壓抑著笑意,故作嚴肅地說道:“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叫我一起。”
接收到她不解的眼神,他低頭吃早餐,良久才悶出一句話。
“我不想醒來後看不到你的身影,我會心慌。”
他總在害怕會不會有一天醒來之後,她忽然消失在他的世界裏,杳無音訊。
聞言,白夏心疼地看了他一眼,將手上的麪包遞到他手中,彷彿給出一個承諾般,堅定地說道:“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所以你不用害怕。”
當天下午,陸南承難得空閒下來,不用去公司。白夏十分高興,提議兩人一起做一個蛋糕。
然而還沒等兩人動手,管家走進來告訴他們,“夫人,先生,陸老夫人和趙小姐來了。”
“讓她們進來吧。”陸南承淡淡回道。
白夏的臉色頓時晴轉陰,心中暗道這兩人不會是知道陸南承今天休息,所以故意過來的吧?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名傭人忽然抱著一大束巨型向日癸花束走到她跟前,白夏愣了一下,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是……?”
傭人將向日癸塞到她手中,一邊解釋道:“少夫人,有位先生訂製向日癸送你。”
先生?難道是他?
看到向日癸裡有一張卡片,白夏伸手拿過來看了一下,果真看到了張夜鴻的署名,裡面還附帶著他所寫的內容。
“白小姐,對於昨天發生的一切我感到很抱歉,希望能夠獲得你的原諒。”
向日癸,寓意美好的友情。
說來也巧,趙沁瑤和陸蓉正好要來找茬,一進來便撞見這一幕,她們自然也應到了傭人的話,兩人對視一眼,俱是狡猾之色。
“沒想到白小姐的行情這麼好啊。”陸蓉上前,陰陽怪氣地說道。
白夏聞言望向她們,額頭落下幾道黑線,真是好巧不巧又被她們撞上這種事,只怕等下又要作妖了。
正如她所想,趙沁瑤不逞多讓,接著陸蓉的話繼續說道:“白夏你當著南承的麵就收了別的男人的花,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說完還頗為心疼地望著陸南承,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不等白夏開口,陸南承出現在她身後,雙手懷抱住她,白夏身子一怔,不明白男人要幹什麼。
一旁的陸蓉和趙沁瑤則興奮不已,神情得意至極,以為陸南承終於要對她下手了。
下一刻,手中的向日癸便被男人奪了去,白夏手中一空,她連忙回頭,看到男人就要將向日葵丟到垃圾桶裏。
伸手攔住他,急忙解釋道:“這是張夜鴻送的,而且向日葵代表的是友情,沒有其他含義。”
陸南承自然也知道向日癸的意義,可他就是不爽她懷中抱著其他男人送的花。
抿緊薄唇,劍眉緊蹙,在她的盯視之下,還是選擇隨意地將向日癸扔到了沙發上,一臉不悅之色。
白夏見狀鬆了口氣,正要繼續哄他。趙沁瑤坐不住了,她湊到兩人中間,強行擠開他們。
“白夏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懂。”她意味深長地說著,還不忘含情脈脈地望向陸南承。
“懂什麼?”白夏一臉茫然。
她怎麼就懂了?
陸蓉譏笑出聲,目光鄙夷,“還能懂什麼,男女之間怎麼可能存在純友誼。”
“友情?不過都是幌子罷了。”她看著陸南承說道,似乎就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果然,男人的臉色立即陰沉,眸光沉沉,眼底翻涌著風暴,他倒是忽略了這一點。
白夏看著他的反應,恨不得上去給陸蓉一巴掌,心想完了,好不容易哄好的醋缸,等下又要爆發了。
“你不說話,不會是心虛了吧?”趙沁瑤捂著嘴,故作驚訝地看著她。
“沒,有。”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白夏嘴裏蹦出來的。
她就知道這兩個人來準沒好事,心頭涌起一陣煩躁,不僅要對付她們,還要考慮怎麼哄好某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