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不要靠近陸禮
不就是交杯酒嗎!他還能怕?況且如果能借這個機會激一下陸總,也是好事一樁!
林瑤書笑眯眯的端起另一杯酒,和同事喝了一杯交杯酒。
而陸禮在看見這一幕之後,直接捏爆了一隻酒杯。
……
葉家。
在林瑤書那邊接連碰壁的葉清歡終於忍不住將滿心的火氣撒在了傅謹言的身上。
“你說,你自己是不是個廢物!我讓你去偷個數據!你怎麼偏偏就把假資料給偷回來了呢!你不是說林瑤書最在意你的嗎!她就是這麼在意你的!”
“還有!我讓你去勾/引一下人,你怎麼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到底想做什麼!造反嗎!傅謹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不出手,我們兩家就都要完蛋了!”
“傅謹言!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會真的對她餘情未了,想要再續前緣吧!你清醒一點!那就是個不會回頭的人渣,她不可能再將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了!”
而傅謹言則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一雙眼混沌黯然,看出一丁點的神色。
葉元德就在這個時候回到了家中,他全然不在意眼前發生的一切,只是走到葉清歡的跟前,對她道:“注意點影響,他再怎麼說也是傅家的少爺,做的出格了,對兩家都不好。”
到底是姻親關係,該給人留的面子還得留啊。
葉清歡抿著嘴,不肯說話,臉上滿是倔強。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早就想跟全世界撕破臉了好嗎!
……
葉元德明白葉清歡的笑容之後的深意,沒說什麼,只是淡淡提醒她:“你對傅謹言用了什麼藥,我不在意。你最好能將這種藥的藥方弄到手,我或許還能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
葉元德瞥了她一眼,不再言語。
葉清歡的眼裏迸發出一點星光,但很快就消散了。
她搖搖頭道:“沒有,我沒對謹言哥哥用藥,是謹言哥哥這段時間精神太過緊張了,纔會變成這樣的……”
葉元德嗤笑一聲,既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只是模稜兩可的道:“或許吧。”
“那你多注意主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別給人留下把柄,再給你岌岌可危的名聲再添一刀了、”
葉清歡聞言捏緊了拳頭。
葉元德坐在沙發上,捏了捏痠痛的眉心。
這幾天爲了處理公司因為信譽形象受損的緣故而導致的股票下跌,他已經好幾個晚上都沒能好好的睡上一覺。
他現在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對葉清歡充滿了怨氣。
而葉清歡彷彿想到了什麼,忽然對傅謹言道:“你先走吧。等你什麼時候拿下了林瑤書,什麼時候再回來見我好了。”
傅謹言機械的點點頭,道:“好,那我先走了,等我搞定了再來找你。”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全然看不到傅謹言的身影之後,葉清歡才走到葉元德身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問道:“爸爸,那個陸禮,你認識嗎?”
葉元德點點頭,又搖搖頭。
葉清歡疑惑了,這到底算認識還是算不認識呢?
葉元德抬了下眼皮子:“聽說過,但不熟悉。”
葉清歡恍然大悟,於是她又試探性的問道:“那爸,如果我想將他搶過來……”
她的話音未落,葉元德就立刻變了臉色,然後厲聲呵斥道:“不準打他的主意!聽到沒有!”
葉清歡露出些許困惑,為什麼?林瑤書能得到的,她為什麼不能得到!
“爸!林瑤書就是因為背後有他撐腰,才……”、
葉清歡的話還沒說完,葉元德就一個巴掌重重的揮在了她的臉上。
葉清歡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葉元德。
葉元德陰沉著張臉道:“我說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打他的主意,你要是敢亂打,我就將你逐出家門,再把你做的每一件事都爆出來!”
“你已經過了那麼多年在陰溝裡的日子,不會想再回去了,對吧?”
葉清歡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煞白,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搖晃了一下。
……
傅謹言站在樹下,哆嗦著手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他靠在樹幹上,渾身的汗毛直直豎起,透著一股詭異的戰慄。
他和葉清歡之間發生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愈發的覺得奇怪,他怎麼會那麼聽葉清歡的話呢?
這不科學!
他開始回想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幅模樣的,但他猛地發現,自己想不起來了。
就好像一夜之間,他就成了被葉清歡牽引著的傀儡一樣,明明有自己的理智和想法,但在面對她的時候就是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
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傅謹言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懷疑,他決定明天早上好好去找一下林瑤書,同她心平氣和的聊一下。
或許,她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
林瑤書率先回到了家,她洗漱之後,沒有直接去休息,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陸禮回家。
酒吧裡發生的事情讓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不是在意陸禮,而是因為太過在意,才忽略了自己的情緒。
現在的她,只要一想起陸禮摟著嫩模上下其手的樣子,就會心中不自覺的冒出一團火氣來,而這一團火氣,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衝出來,對她的理智造成損傷,讓她做出許多夾雜了嫉妒與憤怒的舉動。
林瑤書在心中盤算著,等陸禮回來了之後,她要說點什麼,又要做點什麼,才能讓陸禮明白,她不是不吃醋,而是跳過這個階段,直接進入了下個階段。
又或者,她該調整一下自己,讓自己回到這個階段?
林瑤書的心中一時間紛擾非凡,拿不定主意。
林瑤書在沙發上等他等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她都快要等睡著了,陸禮才顫顫巍巍的回到了家。
只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了,他已經喝的有些酩酊了,送他回來的人,是一個她十分眼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