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甜：【……】

    石甜：【那可不少，有準備漫畫指令碼嗎？】

    蘇念：【準備了。】

    石甜：【這種大長篇很考驗筆力的。】

    蘇念：【我知道，我們可以談談刷票的事了嗎？】

    很久，大約等了半個多小時，那邊纔回復。

    石甜：【你這種情況我是不建議參賽的哈，建議你先有長篇完結經驗之後再參加我們的比賽。】

    石甜：【這邊給你退賽處理，放心，資訊不會洩露。】

    ？？？

    蘇念要的是對刷票行為的處置結果，不是讓他們退賽……

    “擦！”歐陽珊砸了下桌子，一臉憤恨，“這特麼的，逼老孃爆粗口！什麼人啊這是？跟她說正事呢，她擱那扯犢子，扯著扯著還特麼讓咱們退賽？我呸！”

    富盈盈氣不過，想要搶蘇念手機罵她，卻發現聊天框顯示對方已退出連線，又轉入了人工服務，這次，不管怎麼給人工客服發訊息，那邊就是裝死，就算是投訴都喚不醒。

    “臥|槽！”富盈盈氣憤極了，又開啟之前的比賽報名說明檢視，“這上面哪說沒有長篇經驗就不能參賽了？我真是yue了，這麼大個網站，牛逼哄哄，八成就是她們自己暗箱操作！”

    果不其然，在和蘇念結束對話後的五分鐘，公告欄又公佈了獲獎名單，依舊是存在刷票的那仨名。

    而Mars團隊的作品被赫然顯示在名單之下，叫做違規作品名單，違規理由非常信誓旦旦：此作品存在惡意刷榜行為，特此下架處理，給各位讀者帶來不便，我們深感抱歉。

    呵……

    蘇念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轉接負責人就是單純的拖延時間而已，興許人家早就內定好了，只是因為Mars的作品過於受人歡迎，不得不在最後的時間裏，親自為內定好的作品刷票，然後再反咬一口，叫讀者無話可說。

    忽而，蘇念恍惚想起，當年在現實世界參賽時，初審第二，複審第三，最後卻得了個第四，她一直傻傻的以為，是她的技術不到家，是她還不夠格，是她還不夠努力。

    可現在想想，真的是她的問題嗎？興許她並非沒有獲獎，只是被暗箱操作打敗了而已。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技術不行，原來是因為關係不夠硬。

    這算，小說世界裏的雙重打擊麼？

    在她最後的日子裏，她以為還能有件喜事，現在好了，都特麼是悲劇，所有的一切，都跟她的預期差了很遠。

    愛情是，夢想也是。

    要夢想有什麼用？還不如當條鹹魚算了。

    “念念，你別難過，”歐陽珊看她淚珠在眼眶打轉，連忙放棄和那群不分青紅皁白的讀者對罵，“害，有什麼大不了的，在咱們心中，咱們就是第一！”

    富盈盈輕嘆，“念念，多大點事嘛，哭出來就好了，別憋在心裏，怪難受的，大不了，咱們一起抱團哭泣，或者去微博，把聊天記錄公示出來，咱們有理！”

    蘇念苦笑，忍不住落淚，“盈姐，咱們沒截圖啊，現在也沒有聊天記錄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