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溫裳持續吃醋中——
溫裳出了一口惡氣,得意地將手機塞到盛琛的手裏,臉上掛著得意的壞笑,她拍拍小手,“完成了。”
盛琛垂眸,眼底裏全是她嬌俏的模樣,嗓音中帶著輕哄,“小醋精,不生氣了?”
溫裳警惕地往後退一步,習慣性地矢口否認,“誰生氣了,我纔沒有!沒有!”
頂不住盛琛含笑的目光,溫裳心虛地補充,“我是看不慣綠茶,一遇到綠茶就想泡茶喝。”
盛琛還在笑,眉眼裏載著一片溫柔的深情。
“盛琛。”
“嗯?”
溫裳的臉色變得嚴肅,認真地打量著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你和這個見過多少次麵?”
“沒幾次。”盛琛老實地回。
“聽說你爺爺很喜歡她。”溫裳的語氣有點計較,“剛剛她還在電話裡說上次去了盛家……”
盛琛面不改色,“爺爺的眼光向來有些特別。”
溫裳差點忍不住笑,只是傲嬌地瞪他一眼,又裝出了一副冷漠的表情,她的食指指著盛琛的心口處,“你私下不準跟她見面,聽到了麼?”
“嗯。”盛琛乖乖地接受安排。
“要是真的談公事,必須要有雙方的助理在場。”溫裳一想到那花枝招展的安琪,居然敢半夜三更給盛琛打電話,分明就是想聊騷,她的氣不打一處來,霸道地說,“你要是敢跟她孤男寡女,那統一按偷|情處理。”
“偷|情?”盛琛的眉稍微動,凝在眼底的笑意更盛,握住她的小手,低聲地說,“裳裳,偷|情的定義是,不滿足存在一段關係之中,悄悄地發展另一段關係。”
“你的意思是承認我們的關係了麼?”盛琛深邃的眼眸裡是得意的笑,直勾勾地瞅著氣得小臉紅紅的溫裳。
“別佔我便宜。”溫裳的耳根子都發紅了,不輕不重地錘了一下他的心口處,“不管我承不承認,我也是你的未婚妻。”
“呵。”盛琛滿足的笑聲落下,將她的手握在溫厚的大手裏,寵溺地說,“放心,你的未婚夫有非常強的自我管理意識。”
溫裳看他的態度誠懇,心變得軟塌塌的,“你們專案要是結束了,你不準和她再有聯繫。”
要不是不想跟錢過不去,她纔不想膈應自己。
那安琪,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需要交接的工作,我以後會讓宋城跟進,儘量避免和她接觸。”盛琛保證著。
溫裳不啃聲了。
盛琛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氣消了?”
溫裳低頭,眉眼裏生出了壞笑,故意和他唱著反調,“沒呢。”
他一頓,卻聽到溫裳有點得意地小聲說,“盛總再哄哄我。”
盛琛‘噗嗤’一聲笑,就是拿她沒辦法,低頭在她的頭頂上落下一吻,“想我怎麼哄?”
溫裳受不了這樣的親密接觸,面紅耳赤地推開盛琛,故作傲嬌地說,“哼,你自己想辦法去。”
她向轉身走,卻被盛琛拉回了懷中,他炙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廓,“不是說了,漫漫長夜,總要做點什麼?”
溫裳的小臉更紅,嬌聲罵他不正經。
“你趕緊走。”溫裳推著盛琛。
盛琛知道她明天要拍早戲,六點起來化妝,得早睡保持最佳狀態。
他不逗她了,柔聲說,“裳裳,晚安。”
眼看盛琛真的要走了,溫裳又心裏作怪,莫名地生出了幾分不捨。
他千里迢迢跨越城市,從楓城趕到夜城來見她,是不是要給點補償呢?
她站在門口的玄關處,看著他的手已經按在門把上。
下一秒就要把門拉開,溫裳兩步走了上去,伸手扯住盛琛的領帶。
盛琛因為她的動作而配合地低頭,千鈞一髮之間,溫裳踮起腳尖,快速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阿琛,晚安。”
溫裳迅速地說完,然後拉開門,把盛琛退了出去。
幹了一大票的溫裳‘砰’一聲,把房門鎖上,心裏怦怦直跳,雙手捂住了發紅的小臉,靠著門板,久久都沒有晃過神來。
被突襲的盛琛愣住了,沒想到她這麼主動,也沒想到她這麼快把他轟出來。
雖然是輕輕的一啄,可是盛琛的唇間似乎還能感受到她的溫軟觸碰,就喜歡她做壞事嘴硬心軟的模樣。
盛琛站在走廊發呆了好一會兒,他有點機械地抬手,指尖輕輕地摸著被親過的唇,嘴角忍不住上揚,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
“砰”一聲,高腳杯被砸在地上,玻璃四濺,碎了一地。杯中的紅酒灑在地毯上,折射著猩紅色的光。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重重的口味。
“為什麼,為什麼……我用一顆真心對你,你卻不喜歡我……”
“我到底哪裏差了?”
“我堂堂雲城安氏的千金,哪一點比不上溫裳那一個不知哪裏冒出來的野千金?”
喝得半醉的安琪彎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紅酒瓶,已然不顧淑女的形象,將酒往嘴裏倒,一部分瀉出來的酒落到了白色的襯衫上,染得一片通紅。
“盛琛,你若負我,我定生死糾纏。”
安琪將手中的紅酒瓶扔到地上,身子重重地摔入了沙發裡,眼角里有淚無聲地滑落,那是失敗的不甘與屈辱。
她從小就是人人稱讚的天之驕女,從無敗績,一直站在頂峰俯視眾生,如今卻在感情上栽了大跟斗,她不甘心!
沒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哪怕是盛琛,她也一定要拿下,哪怕是用令人不齒的手段。
安琪摸起了扔在地上的手機,迅速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安小姐?”接電話的是嚴燁。
“嚴燁,溫裳是不是在你的劇組拍戲?”安琪冷著聲問。
嚴燁不明所以,大半夜被擾人清夢,但知道這是雲城的大腕,卻只有唯唯諾諾地回,“是的,請問安小姐有何吩咐?”
安琪打了一個醉嗝,眼底露出了兇狠的光芒,揚聲說,“毀了她,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毀了她!”
嚴燁的額頭冒汗了,解釋著,“安小姐,那溫裳手段了得,是投資商陳先生保的人,您知道的,陳先生投資了五個億,我不敢輕易得罪。”
安琪一聲冷笑,惡毒地說,“你要是毀了她,我給你十億!”
嚴燁的眼睛一亮,識時務者爲俊傑,孰輕孰重,他分得最是清楚,趕緊狗腿地回,“安小姐,我知道怎麼做了。”
區區一個女五號罷了,不小心弄死了,那就換一個,誰讓她溫裳得罪了安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