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盛總狂撩媳婦兒
吃過晚飯後,兩人開啟了大眼瞪小眼的模式。
盛琛確實是忙,一直低頭用手機查閱著專案的合同,還有各類公司的相關報表。
溫裳坐在地毯上,靠著盛琛的腿,手裏拿著劇本,低頭研究著明天的戲。
轉眼已到了晚上八點。
溫裳見盛琛依舊坐得紋絲不動,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想法。
完了,他不會真的在等著她穿小吊帶陪睡覺覺吧?
溫裳的小心臟一陣加速,像是小鹿亂撞,斜眼悄咪|咪地偷看盛琛。
房內的燈光柔和地鋪在男人的身上,幾縷劉海有點凌亂地落在額前,他的眉眼生得精緻,眉宇劍挺濃厚,眉色如遠黛,一雙眼睛深邃,透著銳利的光,鼻樑很高,配上線條完美勻稱的薄唇。
五官精美,比例協調,真的可以堪稱人間一絕。
此時的盛琛,眉頭微疊,目光專注有神。
認真的男人,真是帥到沒天理!
盛琛忽而放下了手機,側頭看著快速低頭看劇本的溫裳。
“裳裳,你再看我,我真的定不下心了。”盛琛認真地說。
他一定不下心,就想要找點雙人的事情做做,例如親親抱抱舉高高之類的。
被抓包的溫裳拒不認賬,矢口否認,“誰看你了,我纔沒有。”
聽得男人的低笑,溫裳將劇本扔到一邊,伸手戳了一戳盛琛的小腿,語氣瞬間軟了下來,但還是裝得很正經,“盛琛,我看天色不早了,你……”
盛琛聞言,低頭看一眼腕上的手錶,已經到了八點半,語氣帶著幾分揶揄,“你想休息了?”
溫裳一秒就聽出不了他言語間的不正經,小臉猛地一燒,著急地說,“不,我、我還不困!”
她現在不想休息,她想哭!
她嘴賤做什麼,為什麼要飄,為什麼要說陪睡,為什麼要提小吊帶!
溫裳啊溫裳,你現在流的淚,都是你之前口不擇言時腦子進的水。
盛琛垂頭,眼底裏凝著溫裳糾結絕望的模樣,小嘴扁著,這委屈的可愛模樣,讓人特別想欺負欺負。
他不再逗她,而是繼續低頭看著加急的專案檔案。
時間一點一點地溜走,相比盛琛的悠哉悠哉,溫裳則是如坐鍼氈、如芒在背。
每一秒的流逝都是對她的折磨,她在誠信和底線之間來回的糾結。
她答應過要穿小吊帶的,總不能食言吧?
眼看已到了十點,盛琛的公務似乎還沒有處理完畢。
他是真的忙。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溫裳做了最後一次掙扎,伸手輕輕地扯一下盛琛的褲腿,故意壓低聲音問,“盛琛,你……你不會是急急忙忙來的夜城吧?”
“嗯。”盛琛將手機放下,有點嚴肅地看著滿臉拘謹又糾結的溫裳,認真地回,“想你了,想迫不及待地見到你。”
跨國專案已加班了半個多月,盛琛爲了過來夜城見溫裳一面,特意把所有的行程都做了新的調整,導致後面的工作堆上來,堆積如山。
一路奔波,盛琛不覺得累,只要能見上溫裳一面,一切都是值得。
“那你訂酒店了麼?”溫裳的內心打著小九九,終究忍不住開口問了。
“沒有呀。”盛琛看著溫裳視死如歸一般的神情,眉眼裏生出了壞笑,伸手抓起她一縷長髮,捏在手中輕輕地玩著,“裳裳,真不是我不想訂,只是今夜酒店的房間爆滿,已經沒有了空的房間。”
溫裳眼皮跳了跳,著急地嚥了一下口水,覺得口乾舌燥的,杏眼裏裝著一驚一乍,“那你今晚作何打算?”
這……不會真的要和她同牀共枕吧?
她的小臉一片呆滯,絕望地想哭。
睡一起,倒是沒什麼,只是小吊帶……
盛琛彎下身,俊朗的臉湊到溫裳的跟前,幽黑的眼眸像是渲染了夜色深海,似乎有暗濤在涌動,故意逗著她,“裳裳,你不會狠心把我掃地出門的吧?”
“我看你這房間,也挺大的。”
盛琛像是視察環境的領導,開始裝模作樣地研究房間,他的手輕輕地摸著下巴。
“普通的規格,雖然我沒住過這麼差的,但是……”他轉頭,視線回到了溫裳嬌美的小臉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有美人作伴,外在的硬體,可以忽略不計。”
“……”溫裳看盛琛認真的模樣,紅著臉拍掉他不安分的手,嘴硬地說,“我還是把你掃地出門吧。”
盛琛的臉上是不動聲色的神情,看起來有點為難。
“那……”溫裳妥協地說,“你睡沙發吧。”
她平時雖然是嘴硬,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心軟了,總不能看著他露宿街頭吧。
後來,溫裳才發現,她走過最深的路,就是盛總的套路。
他堂堂一個翻手爲雲覆手為雨的大總裁,會訂不到房間?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
盛琛認真地看了一下沙發,為難地說,“裳裳,我身高一八八,沙發有點短。”
溫裳敏銳地感受到不懷好意,咬緊牙關,“那我睡沙發!”
盛琛‘噗嗤’一聲笑了,伸手摸摸她的頭,寵溺地說,“你也不合適,你身高一六八,沙發的規格估計就是一六零。”
溫裳拍著胸脯保證,“不用慌,作為當代的青年,我們應該牢記吃苦難勞的精神,這一點苦,我可以的!”
看她一副比宣誓加入少年先鋒隊還要莊嚴的神情,盛琛的笑意更深了,鬆口說,“行了,別慌,不打算讓你穿小吊帶陪睡。”
溫裳徹底鬆了一口氣。
“你說的,強扭的瓜不甜。”盛琛斜眼看著如釋負重的溫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溫裳,你記住了,強迫你的事情,我不會做。”
溫裳垂頭,目光沒有焦距地看著地上,眉眼裏漫上了甜美的笑。
她的心裏暖乎乎的,一直髮燙。
他一直都這樣,尊重她的一切。
盛琛修長的手指在溫裳的發間穿梭,過了一會兒,他站了起來。
“夜深了,你早點休息。”
溫裳眼看著他往外走,無厘頭地問,“你去哪?”
盛琛拿起沙發上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含笑看著溫裳,“真的想我今晚留下?”
溫裳紅了臉,“……”
這話說得太曖|昧,一般說過這種臺詞的,當晚都要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盛琛不逗她了,“我訂了房間,在你隔壁。”
一分鐘後,盛琛被溫裳推出了走廊。
溫裳咬牙切齒地說,“……流氓,你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