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綠茶表妹的報應到了!
第二天,顧晴和兩個老男人一夜春宵的新聞已傳得人盡皆知。
記者是顧晴提前安排的,就連通稿都寫好了,堵在酒店的門口圍拍,拍到了不少的不|雅照。
顧晴的一生,會永遠伴隨著這一則醜|聞,徹底是毀了。
看熱鬧的網友很多,一個個將瓜吃透。
【這顧小姐不得了,一個老頭不夠,居然要兩個?】
【有點想吐,這倆老男人禿頂油膩,顧晴怎麼下得了手。】
【這女的瘋了吧,不是才十九歲,居然這麼會玩?看照片長得還挺清純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溫裳一臉冷漠地翻看著新聞,對顧晴的遭遇,只是冷眼旁觀,沒有絲毫的同情,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吃過早餐後,溫家來了電話,要求溫裳趕回溫家一趟。
電話裡,葉湘的聲音中都帶著哭腔,溫裳猜到十有八九都是爲了顧晴的事情打過來的。
盛琛出了手,要將顧晴的醜事掛一個星期的頭條,要做到人盡皆知,讓顧晴從此沒有辦法抬起頭做人。
溫裳趕到溫家時,葉湘紅著眼眶迎接她。
“囡囡……”葉湘難過地抹著眼淚,有點難以啟齒地開口,“關於晴兒的事情,你知道了麼?”
溫裳看葉湘哭得難過,有點於心不忍地拍一下她的肩頭,“我知道,媽,你先別難過,先說說找我什麼事?”
葉湘還沒有說話,一道尖銳的女聲已經橫了過來。
“怎麼能不難過,要是這種事發生在你的身上,你還能說出別難過這樣的話嗎?溫裳,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女人衝了過來,像是要殺人般的氣勢,面容醜陋,面目猙獰。
是她的小姨葉莉,也是顧晴的母親。
溫裳站在原地,冷眼看著要發瘋的葉莉,反唇相譏,“我怎麼就沒有良心了?”
顧晴一出事,她這小姨倒是馬上換了一副嘴臉,從前還裝得挺溫柔的,現在變得醜陋至極。
葉莉今天得知噩耗時,已經暈闕過去了。
顧晴早就把全盤計劃告訴葉莉了,原本她都等著看溫裳今天的醜|聞,然後偽裝出一副同情的模樣來安慰葉湘。
萬萬沒想到,被侵害的物件居然成爲了顧晴!
葉莉一直就想不通,明明她的女兒也生得美麗動人,為什麼盛琛就看不上呢?憑什麼普普通通的一個溫裳就能坐上盛太太的位置,她不甘心!
“你妹妹出了這樣的事,現在新聞都壓不下來,你居然一點難過的表情都沒有!”葉莉一想到事情的反轉,現在只能往溫裳的身上潑髒水,“不知道的人,看你這種冷漠的模樣,還以為是你乾的呢!”
“莉莉,你怎麼能這樣說呢。”葉湘的臉色冷了下來,指責著葉莉,“我知道,現在晴兒還在醫院未醒過來,又出了這樣的新聞,你難過,緊張,我都能接受……可是,你也不能指責囡囡,她又沒有錯。”
“媽,沒關係的。”溫裳將葉湘拉到了身邊,輕聲地說,“我習慣被潑髒水了,大不了,潑回去就好了。”
一邊說著,溫裳一邊意味深長地看一眼葉莉。
“溫裳,你!”葉莉氣得跺腳,“你這話裏有話,內涵誰呢。”
“小姨,我沒內涵你,不要著急地對號入座。”溫裳直接懟回去。
葉莉愣住了,吃驚地看著大變樣的溫裳。
按溫裳從前的性格,溫溫柔柔的,根本就不會有這般氣勢,都是被欺壓的,現在倒是學會了蹬鼻子上臉!
溫裳摟著葉湘往裏走,葉湘滿臉愁容,著急地回頭看了看氣急敗壞的葉莉,趕緊對溫裳說,“你小姨不過是太擔心晴兒了,說話是重了一些,你別往心裏去,咱們一家人,還是要和和氣氣的。”
“媽,你先告訴我,現在什麼情況。”溫裳轉移了話題。
和和氣氣麼?
顧晴都公然欺到頭上了,她要是再憋屈地忍著,那就活得太窩囊了。
“也就是……”葉湘想到顧晴的遭遇,眼眶都紅了,她終究還是善良的,不忍說出來。
“今天的新聞,我看了。”溫裳知道葉湘是大家閨秀,對於粗言難以啟齒,她繼續問,“我問的是,顧晴怎麼樣了?”
“晴兒她還在醫院,昨天受了重傷,今天早上被送到了醫院救治,子宮內大出血,雖然現在情況穩定了,但是……以後可能會終身不孕了。”葉湘說到最後時,忍不住伸手抹眼淚。
溫裳輕聲安慰著葉湘。
原本一個趙民升就夠顧晴受的了,再來一個穆輝。
穆輝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有暴力傾向,已經打跑了四個妻子,沒想到就一夜,顧晴居然被玩成了這樣子。
溫裳不覺得顧晴可憐,反而是覺得背脊發涼,一股寒意竄了上來,她的手緩緩地握成了拳頭。
若不是有反轉,原本這應該是她的下場。
顧晴是真的狠毒,蛇蠍不過如此。
葉湘沒有察覺到溫裳的神色不對勁,又難過又著急地說。
“晴兒現在還沒有醒過來,還不知道事情鬧得這麼大了。”
“你說她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出了這樣的事,以後的人生要怎麼辦?”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出了錢去壓新聞,可是……可是根本就壓不下來。”
“囡囡,我今天找你過來,就是想讓你幫忙的。”葉湘眼角發溼,緊緊地握住溫裳的手,“你和晴兒一起長大,你們情同親姐妹,我知道你們之前是有一些不愉快,可是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名譽受損。”
“我們沒有辦法買下的新聞,盛先生他一定可以。”葉湘越說越著急。
溫裳面對熱淚盈眶的葉湘,很是心疼,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媽,你先彆着急。”
葉湘滿臉期待地說,“你和盛先生的關係已經改善了,盛先生人好。囡囡,你能不能去求一下盛先生,讓他幫幫我們?”
葉莉此時不敢說話,將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溫裳的身上,緊緊地盯著她,卻聽到溫裳輕描淡寫地說——
“抱歉,我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