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溫裳的腦袋靠在盛琛的肩頭,揚起下巴,水汪汪的杏眼裏凝著兩攤亮晶晶的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盛琛對夜淮的態度,就是明顯的不待見。
“沒有衝突。”盛琛習慣性地捻著溫裳的發玩著,“他確實長著一張欠揍的臉,但是我不至於失去理智。”
溫裳鬆了一口氣,小手環著盛琛的腰,“幸好幸好……”
“幸好什麼?”盛琛垂眼,深深地凝著懷中的小女人,“要不是看在他及時出手救你……”
“盛總。”溫裳的小手圈住了盛琛的脖子,熱情地在他的下巴處親了一口,“我已經八卦過了,那位夜先生有未婚妻。”
“什麼?”盛琛語氣中帶著驚愕。
“他昨天已經承認了,他有一個未婚妻,和他是門當戶對,我看他的模樣吧,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他的未婚妻,還一副非她不娶的模樣呢。”溫裳頭頭是道地說。
“你看他的模樣?”盛琛冷不丁地潑冷水,指尖輕輕地點了一下溫裳光潔的額頭,教育著,“你小姑娘家家的,能有什麼心眼,夜淮那人的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都是假象。”
“不是。”溫裳抓住了盛琛的手,氣巴巴地快速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我看他的模樣,就跟盛總的狀態是一樣的,提前未婚妻時,眼神特別溫柔,嘴角忍不住上揚,真的好寵的。”
她的小手捏著盛琛的下巴,圓碌碌的杏眼正兒八經地打量著盛琛的俊臉,“他的表情和你的如出一轍,除非你不是真的愛我,否則……唔——”
盛琛霸道地扣住溫裳的後腦勺,又急又重地吻了下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被突襲的溫裳有點懵,反應過來時,直接放棄掙扎,乖巧地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熱吻。
黏糊地親了好一會兒,溫裳忽而反應過來,小手握成拳頭,快速地捶著盛琛的肩頭,推開了他,“我發燒呢,還有點小感冒,傳染了怎麼辦?”
“怎麼辦,那就一個家兩個病號唄。”盛琛不滿足地低頭在她的唇角處親了一口。
“你要是生病了,那誰來照顧我?”溫裳傲嬌地哼了哼。
見盛琛還想親,溫裳快速地伸手捂住他的唇,“不準親,被打斷我,我現在是在跟你聊正事兒。”
盛琛老實地坐好,“你說。”
“就是夜先生,他真的有物件了,門當戶對,真的。”溫裳一本正經地說。
“假的。”盛琛有理有據地反駁,“不可能,夜淮要是真的訂了婚,不至於所有的訊息都捂得死死的,要真的是門當戶對,還一點風都不透。”
溫裳無言以對,“……”
她覺得頗有道理,像是夜淮這種叱吒風雲的人物,又是圈中出了名的鑽石王老五,若是真的名草有主了,肯定會有點傳言什麼的。
老話說得好,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別說什麼如出一轍,我和他可不一樣。”盛琛不悅地盯著溫裳,傲嬌地說,“我們雖然不是門當戶對,我可是大擺宴席,舉行了訂婚宴的,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是我媳婦兒,哪裏像他,藏藏掖掖的。”
“那……”溫裳想起夜淮那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我覺得不像是假的。”
“關於他有沒有物件這件事情,我不感興趣,等你有了新的證據,我們再討論。”盛琛將溫裳橫抱起來,往樓上走,“現在到點了,你該吃藥了。”
溫裳還是不甘心,“盛總,要不你找人查一查?你不是懷疑他別有所圖麼?”
“溫裳裳,你似乎有點過分關心那姓夜的了。”盛琛的語氣裡有點酸。
“啊?”溫裳雙手快速地做出一個交叉的動作,矢口否認,“我沒有,你別胡說,我就是單純的好奇!”
夜淮那人身上處處透著一股神秘感,就挺特別的,確實像是藏著什麼東西。
溫裳越來越覺得,或許夜淮的出現不是偶然的巧合,更像是蓄謀已久的,或許像是盛琛所說的,夜淮就是有所圖謀。
至於他到底想要什麼,她實在是摸不透。
不過,溫裳有一股強大的直覺,夜淮想要的東西,很大程度上和她有直接的關係。
是什麼,還要交給時間。
盛琛深深地看了一眼溫裳,實誠地說,“他應該不是喜歡你,他對你也沒有惡意,至於真正的企圖,我會查的,別擔心。”
溫裳小腦袋靠著盛琛的肩頭,目光灼熱地看著男人英俊的臉龐,掃過他迷人完美的輪廓,內心感嘆著他的盛世美顏的同時,又暗暗地幸運這男人是屬於她的。
“溫裳裳,別用這種危險的目光看著我,我不是聖人。”盛琛的喉結微動,眸色愈發地深邃,“你這樣看我,我不做點什麼,我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溫裳的小臉猛地一紅,手沒力氣地捶了一下盛琛的肩頭,罵罵咧咧,“盛琛,你大壞蛋,我都生病了,你還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看你還衣冠楚楚的,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呵。”盛琛發出一聲輕笑,低頭,溫熱的唇貼著溫裳的耳廓,曖|昧地說,“小壞蛋,明明是你先勾的我,怎麼我就成了敗類了?”
“我纔沒有!”溫裳將臉藏在他的頸窩處,不敢看他了。
到了臥室,盛琛將溫裳放在床上,準備好藥,遞到她的跟前。
溫裳一陣猶豫後,作出英勇犧牲的神情,快速地嚥了下去,又猛地灌了一杯溫開水,“太苦太噎了吧……”
盛琛將溫裳拉過來,拍了拍大腿的地方,“躺下。”
溫裳以他的大腿作枕頭,乖乖地躺著,只見盛琛將消腫的藥膏粘在棉籤上,輕輕地往她的臉上抹著藥膏。
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動作,溫裳心裏一陣難以言狀的感動,看著看著又紅了眼眶。
“最近很喜歡哭,都快成了小哭貓了。”盛琛心疼地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
溫裳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說,“盛總,我這麼努力搞事業,就是不想一直成為你的負擔。”
盛琛低聲地哄,“你不是,永遠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