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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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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盛總出車禍了

    “噠”一聲,鑽石手錶砸到洗手檯的大理石上,滑到許玉的跟前。

    “溫裳!果然是你!”許玉的臉色大變,轉頭瞪向溫裳,手猛地握成了拳頭,“我就說,好好的手錶,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

    因為手錶的離奇失蹤,許玉扇了幾巴掌助理,氣得殺青宴都沒吃兩口飯,一肚子的氣憋著。

    兩百萬的手錶,又不是兩塊錢,她都百爪撓心一個晚上了。

    現在一看到溫裳,她就氣得兩眼冒火,恨不得把眼前人淡如菊的女人給撕碎了。

    溫裳面色如常,走到洗手檯前,慢悠悠地洗手,抽出紙巾,將手上的水擦乾淨。

    “放心,你這破手錶,我還真的不稀罕,你讓助理把手錶放到我的化妝包裡,正好被我撞見了。”

    “許玉,你大張旗鼓地找人來搜我的化妝間,不就是想要來一個人樁並獲,然後給我扣一個小偷的帽子麼?”

    “這破手錶還給你,區區這點小錢,我還真的看不上,你那點小手段,還是省省吧,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裏。”

    “你知道你像什麼嗎,不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在我的跟前狗急跳牆,著急了就想要亂咬人而已。”

    溫裳的話很犀利,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直戳人心,捅得許玉血流不止。

    “溫裳!”許玉兩步上前,逼了上來,“你別以為你有盛先生撐腰,就可以爲所欲爲,你這種女人,不過是一時得勢而已,囂張什麼!”

    她快步上前,抬起手,重重地朝溫裳的臉打下來。

    洗手間沒人,許玉也不用矯情地在意形象,直接動手打人。

    溫裳也不是任人魚肉的軟柿子,快速地抬手,捏住了許玉的手腕,用力一甩,將人甩到一邊。

    許玉穿了十釐米的恨天高,被外力一甩,踉踉蹌蹌地撞到了洗手檯上,手狼狽地撐著冰冷的大理石。

    她纔剛剛穩住身子,想要反抗,溫裳已快速上前,揚起手,快準狠地扇到許玉的臉上。

    “啪”一聲脆響,清晰地迴盪在洗手間裡。

    耳邊是排氣管的呼呼的響聲,許玉猝不及防被打,臉上快速地浮現五道清晰的紅痕,火辣辣的痛意迅速地漫開。

    “溫裳!誰給你的膽子,你居然敢動手打我?!”許玉單手捂住被打的臉,氣紅了眼,二話不說想要撲過來。

    溫裳巧妙地一躲,開啟手龍頭洗手,用力的搓著打過許玉的那一隻手,像是被什麼細菌玷汙了一樣。

    許玉一撲,腳下的高跟鞋忽而一歪,只聽得她尖叫一聲,腳踝處傳來一股劇烈的痛,眼淚都飆出來了,站在原地無法動彈,面色依舊兇狠,指著溫裳大喊。

    “溫裳,你敢動手,我一定會向媒體揭發舉報你的,看你還立什麼清純人設,你還是等著涼吧,我也要報警,你這是故意傷人!”她擲地有聲地警告著。

    “哦?”溫裳一聲冷笑,星眸危險地眯起,悠然地踱步到許玉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是你先動的手,怎麼現在成了我故意傷人,退一萬步來講,我也只不過是正當防衛。”

    “溫裳!你以為你一人的片面之詞,就可以開脫嗎?我可以找人驗傷,現在受傷的人是我,我的話更有說服力!”許玉咬牙切齒地說。

    “那你趕緊報警,我順便把手上的影片交給警察。”溫裳雙手環胸而抱,嘴角著勾起,凝著一抹陰惻惻的笑,“你助理往我化妝包放手錶的那一幕,正好被我拍下來了。”

    許玉的臉色發白,驚愕地看著笑容滿面的溫裳,伸手指著她,罵人的惡毒話在這一瞬間憋了回去。

    “那……那也不是我!是她偷了我的手錶,正好要嫁禍給你!我是失主,我是受害者!溫裳,你別含血噴人了!”她著急地解釋著。

    要是這事兒曝光了,那她的名聲就會受損。

    她是娛樂圈的新人,好不容易攀上一個姓陳的富商,未來大把資源,可不能留下任何黑料。

    “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還有你半夜敲導演門的影片。”溫裳胡說八道,就是嚇人的。

    果不其然,她的話一出,許玉的臉色更加蒼白了,驚悚地看著溫裳,“你……你個賤人,居然在背後和我玩陰的,簡直是不要臉!”

    “我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連手錶放我包裡這種下賤的事情都敢做,我也總得給自己一點安排吧。”溫裳冷漠地說。

    她踱步到許玉的跟前,微微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像螻蟻一樣在地上站不起來的許玉。

    “我的人生很簡單,別人不犯我,我們可以相安無事,若有人給臉不要臉,非要得罪構陷我,我也不是那種善心人,我會以牙還牙。”

    “也對,你最好別忘了,我背靠盛先生呢。你這種小嘍嘍不值得我去告狀,但你最好明白自己的境地,要是盛先生真的出手了,你就不僅僅是今天這樣挨一個耳光了。”

    “你就是仗勢欺人!”許玉氣得差點吐血,可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強裝著氣勢逼人。

    “對,我就是。許玉,你裝什麼清高,要是沒有那一位陳先生,你一個女三還能加戲麼,你可以有靠山,我為什麼就不能?”溫裳冷漠地笑,嘲諷地說,“別在我跟前玩雙標,我不吃那一套。”

    “對了,你認識那個叫李蘭蘭的吧,也是一個小新人,原本想靠著資本作威作福,後來不是被送去不夜城了麼?”溫裳挑眉,眸底沒有半分笑,冷得駭人。

    “李蘭蘭……”許玉低聲地喃著。

    她確實是認識的,前一段時間那李蘭蘭攀上了葉氏集團的公子葉然,還到處炫耀來著,後來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賣到不夜城,混得比雞慘。

    每天要陪不一樣的男人,後來還傳出了,李蘭蘭不知道得罪誰,被玩殘廢了,送到醫院時,差點無力迴天,最後被切除了子宮。

    “李蘭蘭得罪了我。”溫裳嘴角彎了彎,“盛先生下的手。”

    許玉聽得溫裳從容的聲音,嚇得背脊一陣發涼,額頭開始滲出冷汗,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淡然的女人,怕到說不出話來了。

    “溫、溫……”她被噎住了。

    溫裳看著瞬間弱勢的許玉,站直了身子,還是那副落落大方的模樣,冷漠地說,“有多大的能力就帶多大的帽子,與其千方百計想要害人,還不如自己努力努力。”

    “許玉,你應該慶幸,你的這些小把戲沒有傳到盛先生那裏,不然下一個去不夜城的就是你。”

    溫裳慢悠悠地轉身,掃了一眼被扔在洗手檯上的手錶,“這一耳光算是給你的懲罰,我給你一次機會,以後滾遠點。”

    許玉嚇得臉色白如紙,直到溫裳走出去,原本緊繃的情緒瞬間坍塌,倒在了地上。

    溫裳走出走廊時,接到了宋城的來電。

    “溫小姐,盛總出車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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