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狗男人簡直不要太會了!
無關緊要的人打擾?
舒兆霖還想問,奚雅已經搶先開口:“那行吧,你跟紹禹說說,我們今晚就住這兒了。”
話說得非常自然,彷彿要求是跟自家兒子提的。
舒沐溪也有點兒愕然。
不過轉念一想,女婿不就等同於半個兒子嗎?
太講客氣反而不像是一家人。
舒沐溪莞爾一笑:“好!”
她樂呵呵的往回走。
經過舒澤漾身邊時,還不忘提醒。
“哥哥,爸媽說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兒住。”
作為內應之一,舒澤漾秒懂她的意,淡定點頭。
忽然想起件事兒,他又問:“你們也住這兒?”
“當然啊!”
大家都在,她纔不要回宿舍。
舒沐溪溜達回瞿紹禹身邊坐下,突然朝他湊過去,附到他耳邊小聲道:“問你個問題?”
“嗯。”
“你樓上一般都有預留房間吧?”
瞿紹禹定睛凝視著她。
這什麼表情?
舒沐溪秀眉一蹙:“沒有嗎?”
瞿紹禹還是沒說話,而且默默把自己手機拿給她。
“給我手機幹嘛?”舒沐溪有點兒莫名的結果。
螢幕是黑的,她點了點螢幕,還鎖著。
“什麼也沒有啊!”
讓她看什麼?
她很懵逼。
這時,瞿紹禹捉住她大拇指,往指紋鎖上一擱。
螢幕鎖開了。
舒沐溪大眼睛眨了又眨。
他什麼時候把她指紋也錄進去了?
疑惑還沒解開,看清瞿紹禹手機螢幕上的內容後,舒沐溪再次瞪大雙眸。
頁面停在他跟張秘書的對話方塊。
幾乎是她剛起身去找舒家人的時候,瞿紹禹已經吩咐張秘書,讓人把泊客灣頂樓的三個總統套房準備出來了。
舒沐溪抿唇:“你怎麼知道我爸媽會願意住在這兒?”
她聽到奚雅的話時還有些意外呢!
瞿紹禹收回手機:“那些人去舒家撲了個空,肯定會打聽你爸媽去向。這裏怎麼說也是自家產業,你爸媽說不說,我都要做好身為女婿該做的。”
舒沐溪扭頭,目光復雜的打量著他。
“什麼時候連做女婿的自覺都冒出來了?”
瞿紹禹苦惱地嘆道:“不自覺行嗎?老婆還沒哄好,不好好在岳父岳母面前表現表現,怎麼請他們幫我說話?”
老婆?
舒沐溪默默在心裏念着這個稱呼。
不是第一次從他嘴裏聽到他這麼稱呼自己,私底下卻是頭一回。
感覺不太一樣。
具體怎麼不一樣,她說不出來,就好像心裏突然有個角落被填滿了,還有點兒甜滋滋的感覺。
而且,他剛剛說的是岳父岳母吧?
那是不是代表他心裏其實已經在試著相信舒家是無辜的,對她的家人有一定的接受度了?
想到這兒。舒沐溪嘴角不自覺上翹,眉眼柔和的彎起。
平時總是亮晶晶的桃花眼裏,盎然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看在他今天表現還算不錯的份兒上,冷戰的事兒,可以暫時不跟他計較了。
忽然一隻大手從她身後的椅子靠背上滑落,搭在她肩膀上。
舒沐溪翹起的唇角僵住,下意識的想伸手把它拿下來。
手都動了下,又忍住了。
說好的暫時不計較,得說話算話!
察覺到胳膊下的身子在放鬆,瞿紹禹心絃一動。
大手微微用力。
正襟危坐的舒沐溪被帶著歪倒在瞿紹禹臂彎裡,小腦袋不偏不倚的靠在他肩膀上。
舒沐溪悄悄撇嘴。
得寸進尺什麼的,狗男人簡直不要太會了!
正想著,大手落在腦袋後面輕輕撫了兩下。
表示又被順毛到的舒沐溪,索性軟綿綿的靠在狗男人懷裏繼續看電影,完全沒有察覺到狗男人已經心花怒放了!
這邊氣氛越來越好,另一邊,舒子惠帶著齊覓珍趕到舒家。
杜阿姨事件發生後,舒家就把另外一個住家阿姨也另外做了安排。
舒家人全都出門了,任憑齊覓珍在外面死活按門鈴,裡面始終安靜如雞,什麼聲響都沒有。
她墊著腳朝裡面張望。
除了一片空曠的院子,什麼也看不到。
她鬆開門鈴,看向坐在車裏沒下來的舒子惠,抿唇:“媽,要不您打個電話問問吧?我瞧著屋裏好像沒等,別不是家裏沒人。”
舒子惠的耐心也快告罄了,沉著臉給舒兆霖打電話。
可是舒兆霖兩口子早在舒沐溪過來說,晚上不回家了後,就默默把手機調成靜音了。
電話始終沒人接,舒子惠氣得腦瓜子嗡嗡的疼。
她想罵人,又不敢在舒家門口罵。
齊覓珍小聲說:“要不,找舒澤漾試試?”
舒子惠靠在車椅上,沒好氣地哼道:“你以為我沒想到嗎?那也得有他電話才行。”
齊覓珍自己也沒有舒澤漾電話,張了張嘴又閉上。
這時,小區巡邏的保安過來了。
“誒,你們幹什麼呢?”
隔得遠遠的就被人呵斥,齊覓珍皺眉,都懶得搭話。
舒子惠卻說:“去問問他們知不知道舒家人去向。”
齊覓珍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
她往車後走了兩步,不悅的哼道:“喊什麼喊?這是我表哥家!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呵!”保安冷笑,“你表哥家你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說著,那人拿起呼叫機,讓人進來把人弄出去。
齊覓珍氣得夠嗆,舒子惠冷都黑了。
她從車上下來,斥道:“怎麼?連我也不認識了?”
舒子惠來過舒家幾次,都是打著長輩的名號來的。
多半是舒兆霖兩口子不在的時候,舒澤漾不好把人擋在外面,只能讓人進來。
保安認識舒子惠,看到她後,連忙道歉:“原來是夫人您啊!”
舒子惠一臉高傲的“嗯”了聲:“兆霖他們不在家?”
保安笑道:“晚飯之後就出門了。”
“大概什麼時候回知道嗎?”
“那就不清楚了。”
他們只是保安,怎麼會知道業主的事情。
舒子惠抿唇:“那行,我再等會兒。”
“誒,您不如打電話問問。”
舒子惠:“……”
齊覓珍:“……”
電話都快打爛了。
母女倆從八點多等到十一點,舒家沒一個人回來。
冷風一吹,腦瓜子疼了一晚上的舒子惠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