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顧曜北求助舅舅
不是不能動,而是不敢動啊!
萬一大佬們不開興反悔了,可是小命難保。
溫如溪抿了抿泛乾的唇,捲起袖子,露出又細又白的手腕,挑眉不語。
蒙千瀾側頭瞄了眼溫如溪遞過來的目光,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微笑,卻給人無限壓迫和望塵莫及的氣勢。
“從哪裏來的,就從哪裏滾回去。”
三個壯漢們愣了幾秒,他們看著面前的女人雖在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反倒是令人毛骨悚然。
“是不是,我們現在立馬滾,消失在您們二位面前。”
那三個男人紛紛從地上撿起褲子隨便套上去,趕緊拿起上衣赤luo著身子走出去。
向婉則是失神地坐在床上,衣不蔽體,只能用被子蓋住身體,原本水靈的眸子變為暗淡無光,猶如一個失去靈魂的芭比娃娃。
而溫萱妍緊抱著佈滿曖mei的身體縮在床頭,渾然不敢直視溫如溪等人,只能儘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生怕對方會再次降臨噩夢。
第二次了!
她的身體髒的讓她自己都開始嫌棄,可造成這一切的全是敗溫如溪所賜。
溫如溪冷冷地抬眼,朝蒙千瀾開口:“千瀾,給她們鬆綁吧!”
威脅的目的已經達到,她相信向婉和溫萱妍不會不計後果地想要再次陷害她。
“好!”蒙千瀾視線轉向身後的黑衣保鏢,高高在上的發號施令:“去給她們鬆綁。”
“是!”話音剛落,保鏢邁開步伐,迅速給向婉和溫萱妍解綁。
蒙千瀾放緩步子,晃了晃手中的邁巴赫車鑰匙,不容拒絕道:“白白,我送你。”
“嗯!”溫如溪輕笑點頭,自然知曉蒙千瀾的擔憂。
她若心情不佳開車,倒黴的不僅會是替她處理麻煩的蒙千瀾,還有在飆車路上被毀的那些車。
突然,似是思及到什麼,她停下腳步,視線落在前方的人身上,“千瀾,不要告訴遲南。”
蒙千瀾瞭然一笑,“放心吧,我能解決的事,告訴爺作甚!”
就算溫如溪不說,她也沒打算說。
遲南的身體再經不起折騰和操心。
“嗯!”
房間內
溫萱妍撕心裂肺地嘶吼著,把屋內的東西能砸全砸了,放肆宣洩著憤怒壓抑的情緒。
回頭看到失魂落魄的向婉,她眯了眯眼。
B市。
幾百萬的騷氣法拉利停在一所別墅外。
片刻,只見從車內下來個戴著墨鏡,渾身散發著紈垮氣勢的男人,擦得一塵不染的皮鞋撞擊著地面。
男人邁著匆忙的大步往裏走。
管家在看到男人後,忙不迭恭敬地頷背問候:“顧少爺,您好,老爺已經在大廳裡等您了。”
顧曜北點頭:“好!”
來B市之前,他就先和舅舅楊帆打招呼了。
顧曜北跟著管家來到客廳,穿著家居服,頭髮梳得平平整整的楊帆,此刻正雙手交織著。
“舅舅!”顧曜北激動地喚道,眼底深處迸發出奪目耀眼的光亮,猶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
“小北,你來了!上次你電話急匆匆地說要來見我,是有什麼急事嗎?”楊帆目光銳利,眼神仿若老狐狸般狡猾。
他和楊晴是親姐弟,從小兩人關係便要好,可以說他今天所獲得一切榮耀都與楊晴脫離不了關係。
“是!”顧曜北立馬應道,喉嚨有些哽咽,發出一聲悶哼,垂著頭,懊惱地抓了把頭髮。
“舅舅,我媽被顧庭驍送進了監獄,這次爺爺公然和他一隊,我實在束手無策。我媽說現在能幫她的人只有你了!舅舅,你救救我媽吧!”
“什麼?!姐姐她,怎麼會,她怎麼會讓顧庭驍那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弄進局子了?小北,你把事情的起因和我說一說。”楊帆眯了眯眼睛,眸底深沉一片。
“是這樣的,舅舅……”顧曜北說這些話的時候全身隱隱顫抖,儘管磕磕巴巴,但還是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所以,你爺爺說不出手幫忙,要任我姐在監獄度過餘生?”楊帆不自覺握起拳頭,一口一口地倒吸著冷氣。
“是啊!爺爺現在壓根不管我們的生死,我和我媽完全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
還有,舅舅,顧庭驍的殘廢居然是裝的,當初,他把我們全騙了。”
“舅舅,你說,他會不會報復回來啊!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顧曜北本就二流子性子,擔任不了重任。
他出事後,那些狐朋狗友沒有一個幫的上忙。
什麼同生共死,無非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顧曜北越想越氣,恨不得找個出氣筒好好發泄怒火。
聞言,楊帆的胸腔瀰漫着怒火,太陽穴蹭蹭蹭地直跳。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用打火機點著菸頭,一氣呵成,隨即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個菸圈。
冷哼道:“敢動我們楊家人,我定要親自去找顧老爺子要個說法,哪怕你外公外婆不在了,但我楊家也沒那麼好欺負。
至於顧庭驍,竟然有本事把我們耍的團團轉轉,那麼,我們也犯不著再心慈手軟!
阿北,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你媽,然後我們再一起對付顧庭驍。”
幾年前,他要是沒手軟,親自解決了顧庭驍,也不至於如今反讓狗咬。
“謝謝舅舅。”得到了楊帆擲地有聲的保證,顧曜北躁怒的情緒得到緩和,眼底浮現得意與鬥志。
“小北,舅舅定會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
顧氏只能是屬於顧曜北,他們楊家的人。
而顧庭驍,一個私生子,不配!
“嗯!”顧曜北點頭。
楊帆的心狠手辣比楊晴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並不擔心他說大話。
——
溫如溪和蒙千瀾離開了帝豪酒店,坐上了邁巴赫。
“回顧家?”蒙千瀾瞥了一眼溫如溪精緻無暇的側臉,問道。
溫如溪透過窗戶盯著車外的人流,漆黑的瞳孔轉了幾下,冷聲道:“先別,千瀾,郊外有個倉庫,我們去那。”
距離遲南的生日結束已過了兩三天,她心中的疑心隨著時間漸漸變重,有些東西她一定要親口問清楚,否則內心難安。
蒙千瀾微微一愣,想問溫如溪去那做什麼,但話到嘴裏又吞了回去,應下:“嗯。”
白白,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按理說,不該啊!
蒙千瀾壓下疑惑,發動引擎前往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