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去酒店找
陸依檸冷眼盯著他,眼神猶如刀鋒一般剮在他的身上。
傅郴被她的視線盯著發毛,冷哼一聲,“陸小姐,期冀和傅氏,現在可是水火不容,而……我不懷疑你,懷疑誰呢?”
那句關於他們之間血海深仇的話,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傅郴強忍著心中的刺痛,緩緩地捋了捋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知道傅念不見時,是溫暖暗示他的。而他並沒有派人去找,反而一直以為是陸依檸帶走的,可看她現在的樣子似乎也並不知情。
“如果孩子丟了,你第一時間去找,想必早就已經找回來了。現在在這裏懷疑孩子的母親,是你堂堂傅氏總裁能做出來的事情麼?”陸依檸冷笑一聲,眼底的寒意更濃。
傅郴被她懟的無話可說,剛想給自己辯解幾句,手邊的電話鈴突然響起。
“傅總,我們查到小少爺出國了,之前是跟在您後邊抵達Y國,但是下了飛機之後的行蹤就查不到,應該是被隱藏了。不過大少爺現在正在國內,我已經派人去看著了。”
傅郴的助理在事發之後馬上查了傅尋傅唸的出行情況。
傅郴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兩個膽子竟然這麼大,不僅敢自己往國外跑,還費了小心思把自己的行蹤給隱瞞了。
“我知道了,你安排人好好看著傅尋,傅念我自己查。”傅郴瞭然點頭,傅唸的駭客技術還是他教的,破解他的系統自然不是難事。
很快他就開始在電腦上破譯傅唸的行蹤。
沒想到傅念竟然拿自己教給他的技術來糊弄自己,真是膽大包天。
他心裏的擔憂蓋過了憤怒,也不知道傅念現在怎麼樣了,又為什麼會突然失蹤……
在這個異國他鄉遇到了危險可不比國內,國外這地方本就不安全。
傅郴認真地在電腦上噼裡啪啦的輸入程式碼,無暇顧及剛剛還在爭執的陸依檸。
陸依檸見他心無旁騖地在查傅唸的資訊,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傅郴怎麼查?
如果不瞭解駭客技術,是沒辦法深入調查的。
但是當下的情況由不得她深思,一方面也擔心傅郴他等會萬以查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坐在另一架電腦前,親自調查傅唸的行蹤。
傅唸的技術她還是有所瞭解,就算他給自己的行蹤設定了許可權,她也照樣有辦法破譯。
傅郴這種不靠譜的解決方法已經讓她不敢相信,情願自己親自動手。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兩人高低起伏的敲擊聲。
不一會,兩人順著他的隱藏空間找到他們最後入住的酒店。
陸依檸看著上面顯示的酒店地址,牢記在心,餘光瞥見傅郴好像也結束的模樣,立馬清除了自己的記錄。
她不知道傅郴查到了哪一步,但看他應該也是會點駭客技術的,以防萬一洩露身份,還是小心一點。
“查到了,他們最後去的酒店就在公司附近。”傅郴連忙把查到的資訊都備份下來。
這兩個小鬼倒是挺聰明的,竟然還敢假冒一份監護人證明。
看著監護人證明上的內容,傅郴留了個心眼,同樣把它列印了出來。
傅郴起身準備去酒店尋找傅念,視線在陸依檸身上停了一下,剛剛太仔細查資料,都忘記了她還在這。
視線只是短暫的停留一下。
陸依檸只看到他急衝衝的跑出去,知道他是要去酒店找人,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發,雷厲風行的模樣有幾分般配,路過的人直直回頭,紛紛感慨這一對璧人。
到了地方,他們直奔前臺。
“您好,你這邊有沒有兩個小孩單獨入住的?”傅郴跑到前臺凌厲地詢問道。
前臺看著來人稜角分明的臉龐,性感的薄唇正在一張一合地吐氣,竟分神地忘記了回答。
“啊,啊有,前幾天是有兩個小孩,怎麼了?”被身旁的同時提醒一下,前臺小姐纔回過神來。
陸依檸跟在他身旁,看到前臺的表情變化,臉色凝固,這人真是走到哪裏都招爛桃花,找孩子都要吸引別人一下。
“我們是孩子的父母,這兩個孩子自己跑出來玩,我們來找他們。”傅郴注意到陸依檸也跟在旁邊,一把攬過她,拿出了傅念偽造的監護人證明。
陸依檸詫異的挑眉,偏頭看向他摟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掌,抿著嘴巴,沒有否認。
前臺看到傅郴摟著陸依檸,眼裏閃過一絲遺憾,但還是公事公辦的接過證明。
“真般配啊……”
前臺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打轉了一下,和身邊的人嘀咕了兩句,最後確定這個證明和傅念傅尋拿來的一樣,這纔給了他們萬能房卡。
傅郴一拿到房卡,連忙跑去房間。
前臺看著他們兩人急急忙忙的樣子,忍不住搖頭。
“雖然這兩人一個漂亮一個帥,但是當個父母怎麼都這麼心大不負責,孩子都跑出來也不知道。”前臺和旁邊的同事看著他們的背影說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他們兩個人的神情就知道很著急。
傅郴和陸依檸並不知道他們的嘀咕,一心只想開啟房門,裡面的東西都有被使用過的跡象,可以肯定之前傅念他們確實住過。
“念念,念念?”傅郴和陸依檸把每個房間和能夠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過去卻都沒有他的身影。
傅念不在,可他的所有東西都還完好無損的留在酒店裏。
“廁所沒有。”
“廚房也沒有。”
陸依檸失神的坐在他們睡覺的床上,看著還擺放在床頭的傅念最喜歡的毛絨玩具,眼眶裏逐漸泛紅。
傅念那麼聰明的孩子,怎麼會平白無故地失蹤了呢?
傅郴看到她眼裏的失落,一時不知道如何安慰。
這次確實是他的問題,如果他事先吩咐人照顧好兩個孩子,也不會讓他們偷溜出來。
他靜靜地陪在陸依檸身邊,想要安撫的手在她的身後抬起,卻又默默放下。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安慰她,本來她對自己就已經有很大的意見,他還不分青紅皁白地污衊她帶走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