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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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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發現身份

    脈脈只能作罷,看著他們離開,趕緊跑回房間,不讓陸依檸看出有什麼問題。

    赤家。

    赤父坐在沙發上,嚴峻的臉色透著一絲隱晦。

    他剛剛收到會場新聞,看到赤宇墨竟然也在其中,還以為他開竅了。

    卻發現他是以期冀的身份去參加,還跟在期冀總裁旁邊跟個狗腿子似的跑前跑後。

    “你說,你今晚去會場幹什麼了,你和期冀總裁什麼關係?”赤父看到赤宇墨進門,怒斥道。

    赤宇墨一進來就被質問,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他不知道赤父已經知道了自己去會場的事,還想裝無辜。

    “你還有臉問了?”赤父以前不管他是因為他做的事和公司無關,可現在不一樣了,“你難道不知道期冀現在一直打壓咱家公司,你還跑去給人當狗腿?”

    他以為赤宇墨在期冀追的女孩只是個普通人,順便可以探到一些他們公司的事,一舉兩得。

    可怎麼也沒想到他喜歡的竟然是期冀的總裁。

    赤宇墨知道赤父是知道了自己的事,不再裝傻。

    “爸,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管。”他就是知道期冀對赤氏動手,纔可以讓朋友幫他留了一線。

    他也不想公司真的毀於一旦,只是先完成陸依檸的想法罷了。

    “你有分寸?你有分寸就是放著自己公司不管去敵人那邊幫忙,你從小就有分寸,哪件事辦好了?”赤父言語犀利,句句誅心。

    赤宇墨眼裏閃過一絲陰晦,他不贊成就算了,還要說那些難聽的話。

    “你要真有分寸你就知道回來幫我,而不是爲了一個女人和我吵架!”赤父呵斥道,他懷疑自己就是太慣著他,纔會讓他到現在都我行我素,“你知不知道公司被期冀打壓的就只剩下一線生機,過不了多久我們都可以一起睡橋洞了!”

    赤父聽手下彙報的噩耗,就差沒有當場倒地。

    看到赤宇墨還這麼吊兒郎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氣的血壓直飆。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公司不會有事的。”赤宇墨冷聲回答,讓他別往那麼嚴重的結果去想。

    他都已經打點好了,這幾年他也不是白玩的,身邊的朋友都在各個領域有自己的人脈,讓他們幫忙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赤父又怎麼會知道他做的那些,只認為他是白眼狼,不懂得自己用心良苦。

    “行了別說了,我心臟不好。”赤父捂著心口,深呼吸一下,“我也不管你做什麼,只要你不在期冀待著,你愛去哪裏去哪裏。”

    他不能接受公司都快被打壓破產,他卻還在對手公司招搖過市。

    赤宇墨好不容易接近陸依檸,怎麼可能答應他的要求,直言拒絕,“不可能,辭職我是不會辭職的,隨你怎麼想。”

    他的態度堅定,就是不願意從期冀離開,其他都好說。

    赤父呼吸一窒,伸著手指顫抖的指著他,想說話氣都不順。

    “你,你,你這個不孝子,既然你這麼想氣死我,從今天起就當沒我這個父親吧!”赤父冷哼一聲,回到房間,不想再和他說話。

    赤宇墨無聲嘆息,有的事情不是他不說,只是時候未到,對赤父不理解自己的事也很難過。

    同樣陷入兩難的還有傅郴。

    他在分公司待了好久,連家都沒回。

    一夜無眠,他都在思考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陸依檸。

    她的各項行為舉止都表示著她的不尋常,可卻沒有證據確定她就是。

    傅郴烏青的眼圈和冒出的絡腮都透著他的疲倦和乏力。

    這一趟過來沒有簽到合同,還沒有找到陸依檸,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與此同時,傅尋收到了脈脈發來的陸依檸的照片。

    照片上是陸依檸穿著晚禮服,但摘下了面具的樣子。

    是脈脈在家門口看到她和赤宇墨聊天的時候偷.拍的,沒想到這會能夠派上用場。

    傅尋連忙拿到列印店裏把照片給印了出來,還買了一個信封,包裝嚴實後讓人幫忙送到分公司。

    他猜到傅郴一定還不確定那晚的人就是媽咪,這個照片正好可以幫他解疑。

    他特意在信封上寫了,“重要檔案,傅總親啟,絕對不可拖延。”

    前臺看到這封信,猶豫了一下,摸了摸裡面的內容,薄薄的就好像什麼也沒有。

    她不知道里麵到底是不是重要資訊,可也不像有危險的模樣,趕緊送到總裁辦公室。

    傅郴正煩心陸依檸的事,突然的敲門聲讓他有些不耐煩,語氣不佳道:“進來!”

    “傅總,這個是剛剛匿名送來的信封,你要看下嗎?”前臺把東西交給助理,讓他去做那個出頭鳥。

    聽到這個語氣他就知道自己恐怕又要被批一頓。

    傅郴實在沒有心情,讓助理放在一旁,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

    眼神忽然瞥到信封上的字,眉心緊皺。

    這個字…他好像在哪裏見過?

    鬼使神差的,他就拆了信封上的封條,露出了裡面的照片。

    瞬間瞳孔放大,拿著照片的手微微顫抖。

    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認錯,那個女人就是陸依檸,她就是故意躲著自己。

    自己找了那麼久的人終於有了結果,他激動的連忙駕車去期冀找她。

    在車上不住的思考自己和她見面的第一句話應該要說什麼。

    一直低沉的臉色在這會突然有了溫度,微微泛着紅光。

    到了期冀樓下,正欲推開車門的手卻猛然收回。

    他應該用什麼身份來和她說話。

    他們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完全不是一句兩句就能夠說清的。

    腦海裏浮現溫暖說的那些話,質疑她的目的。

    “陸依檸,你到底是為什麼和我在一起的,真的是因為復仇嗎…”傅郴坐在車上,望著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喃喃自語。

    他的目光渙散,沒有焦點,不知道這會陸依檸又是在做什麼,她會不會還在商量要怎麼對付傅氏。

    “孩子只是她的手段。”

    “她就是爲了復仇的。”

    “她不愛你,她要你家破人亡。”

    溫暖的話一字一句的在他耳邊迴盪,怎麼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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