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很想你
當然是一出手!
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如果這樣他都無動於衷的話,他還算個男人麼?
室內的溫度越發地高了。
“簡思棠,叫我的名字……”
簡思棠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他的話。
陸世勳本來也只是情動之下說出的這句話,他沒想過現在的簡思棠會聽懂。然而,下一刻,簡思棠忽然張開了嘴,柔聲喊了一個名字。
陸世勳的動作忽然頓住,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臉色潮紅的入兒,整個人彷彿被雷電擊中,半天回不過神來。
滿室的柔情似乎都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
好一會,陸世勳才起身離開,目光復雜地望著床上的人,眼裏一絲痛苦稍縱即逝。
原來,是他多情了……
床上的人還在苦苦地掙扎,陸世勳心中一狠,抱起床上的簡思棠進了浴室。
他將他放在了浴缸裡,開啟水龍頭。
冷水一點點地盛滿浴缸,簡思棠的身體也漸漸被冷水浸泡。
中途簡思棠試著逃離冰冷的浴缸,可都被陸世勳制止了。
等到水放好以後,陸世勳將她抱在了懷中。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受苦。”
他的眼裏有掙扎,有愧疚,還有憐惜。
被他抱著的身體原本還欲掙扎,可在他如鋼鐵般堅固的臂彎的桎梏下,懷中的人終於一點一點地安分了下來。
時間慢慢流逝,中途簡思棠清醒過一次。睜開眼看清四周的景象,喃喃了一聲“為什麼”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直到感覺她的身體不再發燙了,陸世勳才抱著她離開了浴缸。
將浴缸的水換掉,重新換上一缸溫和的水,他又將她重新放了進去。
等到水溫明顯降低之後,他又將她撈了出來。
陸世勳鬆了一口氣,身體總算不是那麼冷了。
他解了她的衣服,用浴巾擦掉她身上的水珠,抱她回了床上,蓋好被子,將房間的空調調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度。
做完這一切,陸世勳纔拿著手機到了陽臺,吩咐了一些事。
不一會兒,房間的門被敲響了,肖恩提著東西站在門外。
“爺,你要的東西我……”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當他看清一身溼衣服的陸世勳站在門口陰陰地看著他時候,瞬間閉了嘴。陸世勳神情有些冷,一言不發地接過東西,關上門。
怎麼會這樣?
肖恩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
他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春風得意的陸世勳,卻沒想到他竟然這副模樣。
最關鍵的是,爺的心情看上去一點也不好,像是要吃人一樣!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按理說,他不是應該春風得意、如魚得水嗎……
肖恩越想越糊塗。
陸世勳吩咐肖恩拿來的東西挺多的。
熱薑湯、烈酒、女裝、男裝、感冒藥……
他先是用烈酒幫簡思棠擦了一遍身子,又喂她喝下了薑湯。感冒藥留著備用。
處理完一切後,陸世勳才進了浴室,開啟花灑,仰著頭,任憑冰冷刺骨的水沖刷在他的臉上、身上……
忽然,他一拳打在了牆上,眉眼間盡是陰霾和戾氣。
他又想到了之前那句話。
像是魔咒一樣,纏在了他的心頭上…
簡思棠,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嗎?
次日。
當溫暖的陽光進房間的時候,簡思棠終於顫抖著睫毛醒了過來。
頭暈沉得厲害……
她抬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景象,自己這是在陸公館?
她記得昨晚發生了很多事。
微微出事了,她趕去救她。卻不想落在了一群小混混手裏,還被他們餵了那種藥……然後白聽風出現,救了她,並把她交給了陸世勳。
她記得兩人是沒有回陸公館的,陸世勳好像帶她去了一家酒店。
後面的事情她有些想不起來,但腦海又隱隱有些片斷。
她抱著陸世勳又啃又吻,還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簡思棠臉蛋有些發燙。所以,他們是已經……
好像又沒有。
她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隱隱地,她又感覺自己昨晚好像一直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陸世勳抱著她泡在冷水中,直到她身體裡的藥效悉數褪去。
原來是這樣……
簡思棠恍然大悟,心裏卻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是陸世勳太君子了?還是因為她魅力太小了?都那樣了,他竟然都沒碰她……
不過,她卻記得自己半明半寐之間陸世勳在幫她擦身子。
好像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被他看完了,摸遍了……
不管怎麼說,這個責任他負定了!
思及於此,簡思棠立刻跳下了床,穿著拖鞋往外跑。
樓下,陸世勳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書,手便放了一杯清茶。
他身上穿著一套深色的居家服,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拖鞋,雙腿交疊,露出一截白皙精緻的腳踝。他握著書的手指同樣白皙好看。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睛,柔順的碎髮鬆散地搭在頭上。
宛若民國時期的軍閥少爺,說不出的矜貴優雅。
和煦而又溫暖地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了他的身上,給他渡上了一層金色的邊。簡思棠一時看得有些呆了……
真好看。
越看越喜歡。
簡思棠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舅舅
對上他深幽漆黑的眸子,簡思棠心跳慢了一拍,臉不爭氣地紅了。
一看到他這張臉,便能想到那晚那些那些羞人的場景。
“早。”陸世勳怔了一下,伸手撩開她額前的碎髮,輕輕地落下一吻。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我很想你……”簡思棠將腦袋貼著他結實的胸膛,溫聲細語地撒著嬌。
像極了一直剛睡醒的小貓。
陸世勳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才淡淡道:“昨晚剛下飛機就接到了白聽風的電話。”
一想起昨晚的事,他便覺得心有餘悸。若不是他回來的及時,後果就會不堪設想。
無論她是落在小混混的手裏,還是落在白聽風的手裏,都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