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誰跟你是姐妹
聽到這話,謝枝枝有些不可思議的挑挑眉。
不知道這個柳嫻嫻到底是臉皮厚還是腦回路清奇,她們這幾天明明鬧得這麼難看,甚至都要到了快要掐起來的地步,她又是如何能說出想讓她幫忙的話的?
難不成還以為她跟原主似的最喜歡做個冤大頭?
大概是覺得實在是太過可笑,她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柳嫻嫻,在你的眼中是不是一直以為我就是一個傻子,所以無論怎麼誆騙都沒事,即便你在暗地裏編排過我,明裏擠兌過我,卻仍舊覺得你只要說一句軟話,我立刻就會屁顛屁顛的過來幫你,是不是?”
這樣的人實在不能慣著,就得直白的跟她把事情分清楚了。
柳嫻嫻被說的一愣一愣的,這些天只要和謝枝枝有口舌之爭,她就會輸的特別的慘。
可在這期間,她用了各種各樣的方式,始終做不到把謝枝枝趕出娛樂圈,她身後有程赴祤幫忙,又有李文帶著,用這部劇做踏板,日後必然會如日中天。
一旦她火了,說不定就會記起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所作所為,到時候如果謝枝枝動用自己的人脈來擋她的路,她根本就無法抵抗。
在剛剛下戲的時候,她才突然想明白這個道理,不過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她知道想要彌補絕對不可能,而今唯有程赴祤這一條路可走。
只要謝枝枝能夠願意幫她,哪怕是讓程赴祤幫她接個廣告也好,到時候他就可以傍上程赴祤的名號。
反正只要不在程赴祤面前戳破,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去在乎這些小事,有了程赴祤做幌子,那資源還不是大把大把的來。
現在只要想到這些,她就覺得拉下臉來和謝枝枝道歉,根本就不足掛齒。
“枝枝,我知道前段日子我很過分,可我也說過了,我是因為太過生氣了,所以纔會做那些事,現在我都已經想明白了,只有你對我纔是最好的,我們纔是真正的好姐妹,好姐妹之間哪有隔夜的仇是不是?”
柳嫻嫻對著謝枝枝撒嬌。
謝枝枝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嫌惡,直接往後退開了一步。
“誰跟你是好姐妹,我可沒有一個可以隨時會出賣我的姐妹,你的感情我可承受不起,還是另送他人吧,至於程赴祤,你心裏在想什麼小九九我可是清楚的很,程赴祤不是你能夠利用的人,不然的話,像是今天這種情況,恐怕會陪伴你的整個職業生涯。”
不管怎麼樣,程赴祤目前為止還算得上是她的男人,幫他解決掉這些亂七八糟的花花草草,也算是爲了那八位數的支票的衍生專案吧。
天色已經逐漸變暗,謝枝枝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如果再遲些,恐怕程赴祤就要比她先回去了。
不能再和她扯皮了。
“不管用了什麼手段,總歸你能到現在這個階段也是不容易,只要你不繼續找我的麻煩,我自然也不會跟你計較,否則的話,你在我身上使的手段,我都會悉數奉還。”
作為一個連皇后和反派教主這種角色都演過的人,放狠話對她來說可是輕而易舉的事。
柳嫻嫻討好不成反被威脅,想發脾氣,卻又想到自己此時的目的,只能臉色極其難看的強忍著,眼睜睜的看著謝枝枝坐進車裏,揚長而去。
儘管緊趕慢趕的,等急吼吼的回到家的時候,程赴祤坐在客廳中一杯咖啡都即將喝完,她剛一進門,從他嘴裏聽到自己的名字時候,嚇得差點魂歸天外。
“我,我只是突然有點事,所以纔出去了一趟,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平日裏的她腦子活躍的很,在媒體面前,簡直是分分鐘就能想出十個八個完美的答案,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程赴祤的時候竟然嘴瓢了。
這隨便說的理由,簡直是不忍直視。
程赴祤也不說話,就這麼陰測測的看著她,謝枝枝沒一會兒的功夫被看得渾身發毛,只能繳械投降,老老實實的交代。
“我今天確實是拍戲去了,不過絕對沒有上任何危險的東西,全部都是文戲,甚至是連路都不用走,畢竟這是我的第一部戲,我不想因為我自己耽誤太久。”
她低頭抬頭間,眼淚就已經積聚在眼眶子中,癟著嘴巴可憐兮兮的望著程赴祤。
雖然知道這招不一定對他有用,可在程赴祤服軟準沒錯。
“明天跟我去一趟醫院。”
長久的沉默之後,程赴祤總算是開口說話,可這話的內容謝枝枝寧可自己沒有聽到。
上一次裏裏外外的做了個檢查,差點要了她半條命,她明明都已經活蹦亂跳的,偏偏還要讓她去那個討厭的地方。
“我真的已經沒事了,現在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實在沒必要再去浪費公共資源,有那個錢咱們還不如去吃點好吃的。”
心裏的牴觸性太強,她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引得程赴祤微微皺了些眉頭。
“誰說要帶你去看病了,爺爺身體不舒服,他想要見你。”
程老爺子?
謝枝枝瞬間想起來那個看起來兇巴巴,可還算是向着她的老爺子。
雖然是因為受到程赴祤刺激,所以程老爺子纔會向着她,不過總歸謝枝枝對他印象還是不錯的。
老爺子年歲大了,又動不動就發脾氣,天天肝火那麼旺,不生病纔怪嘞。
雖然這麼想有些不道德,可總歸需要看病的不是她,她心中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哦,你早說嘛,剛剛是我想岔了,那我去跟劇組請假,明天保證是個乖乖女,好好的配合你演戲!”
在程赴祤面前總是讓她壓力很大,謝枝枝挑了個機會,急吼吼地跑上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區域。
程老爺子即使是在住院,那住宿條件也跟五星級酒店似的,謝枝枝自認為在自己咖位最大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
“爺爺,您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