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就是威脅你了
反正她手上還有底。
“這本就當是我送給姑媽的紀念禮物好了,反正我那邊還多的是,就頂多只是浪費我幾張紙而已,哦,可能連紙都不需要,我記得我家赴祤先前買下了幾個娛樂新聞公司,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謝枝枝還真的專挑刺激人的話來說。
江心自始至終握著賬本,力氣大到手上都沒了血色。
隨著謝枝枝一步一步的朝門口走去,她抖得也越發的厲害,在謝枝枝的手觸碰門把手時,她終於承受不住,猛然把她喊住。
“謝枝枝,你究竟想做什麼,到底有什麼目的!”
謝枝枝自認為從一開始就把目的表達的特別清楚,她來就是要討回父母的公司的,單純的很哪。
“姑媽,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實在沒必要一遍一遍的問,其實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姑媽在允許的掌權的同時,把自己手上的權利放給我些,畢竟姑媽年紀大了,枝枝勸姑媽還是莫要再折騰的好。”
謝枝枝不管她,繼續準備開門,江心瘋了似的,猛然竄過去,狠狠地攥住謝枝枝的手,生怕她會出去。
“你不能把這些事情捅出去,我可是你的姑母,養了你那麼久,你怎麼能這麼忘恩負義!”
這個時候跟她來談感情,是不是太晚了點。
謝枝枝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她。
“剛剛想方設法的想把我趕出公司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有當姑媽的自覺。”
反正沒攝像頭,謝枝枝翻白眼翻的肆無忌憚。
謝枝枝指指自己的手,讓她放開。
“其實不想讓我把這些爆出去也很簡單,只要姑媽願意主動放權給我,並且像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我就可以保證這些東西安生的待著。”
江心已經被吊了太長時間,此時的心態早已崩潰,往往會在驚慌失措之下,腦子不夠用,只能被動的被謝枝枝拿捏。
雖然權力對於江心來說很重要,可是相對於那些,名譽更重要,大不了失去了所有的權利,等他以後再撈回來就是。
猶豫了半晌,江心終究還是咬咬牙,極其艱難的應了下來。
爲了能夠得到謝枝枝手中所謂的最後的證據,江心只能在謝枝枝,友好的注視之下發的通告,牽手把拼搏了那麼多年的權利拱手讓人。
看她如此心痛,謝枝枝心中原本僅剩的鬱結之氣一掃而光,果然能夠讓江心吃癟,她就是開心啊。
今日來接謝枝枝的仍舊是程赴祤,當初之所以把她送過去,本以為就可以依靠謝枝枝有了個靠山,誰知道她竟然是個白眼狼,到頭來只是把她送到了狼窩,回頭還反咬一口。
“當初就應該在你父母出事的時候,把你也給弄死,看你還如何在我面前得瑟!”
如今失去了在公司的主導權,她也沒什麼可怕的了,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總能想到辦法把自己失去的奪回來。
現在在公司裡多待一會兒,她就覺得腦仁疼,眼睜睜的看著謝枝枝坐上程赴祤的車絕塵而去,江心才勉強緩過神來,收拾收拾心態準備離去。
“你應該就是謝枝枝口中的姑媽吧……”
顧潔已經在旁邊觀察了她許久,自然是把她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江心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總覺得這個女孩長得有幾分熟悉感,可卻是實實在在的不認識。
“你是什麼人,突然跟我提什麼謝枝枝?”
不知道這是不是謝枝枝又派來的,江心渾身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
“其實你沒必要對我如此防備,準確的來說,我跟你可是同一戰線的,畢竟,我也曾被謝枝枝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
江心可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年輕人,自然對她的話抱有半信半疑的態度。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也不想聽懂,這裏是江氏門口,閒雜人等還是儘早離去的好。”
凡是和謝枝枝牽扯上關係,定然沒什麼好事,江心根本就沒打算繼續與她談下去。
“你難道就不想拿回自己被奪去的權利嗎,難道真的願意眼睜睜的看著謝枝枝奪走公司的主導權,甚至是到最後把你趕出公司嗎!”
見她連自己的話都不願意聽完,顧潔趕緊大聲著急的叫住她。
不得不說她這句話說到了江心心坎中,讓她離開的腳步猛然頓了下。
只要她稍有停頓,便意味著有希望。
這個女人她可早就已經調查過,實實在在的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典範,越是這種貪心的人,越好利用。
“你是怎麼知道那些的,你究竟是什麼人,和謝枝枝又是什麼關係,還有你最開始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簡直就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麼,不過既然以後會有合作,謝枝枝自然也樂意回答這些無足輕重的問題。
“我還以為你認得我呢,畢竟當初把謝枝枝送到程赴祤身邊,全然是因為她和我有幾分相似,看來當初覺得我們相似的人看走了眼,畢竟就連她的姑媽,都沒能認出我是誰?”
江心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總覺得她這張臉有幾分熟悉,原來是長的跟幾分鐘前才見過的謝枝枝有幾分相似。
據說這顧潔後悔與程赴祤分開,又舔著臉眼巴巴的回來求複合,可無奈男人也是個犯賤的生物,在她不在的時候要死要活的,現在人主動回來了,他反而不稀罕了,不然也不至於讓謝枝枝如此狐假虎威。
“你不去好好的搶回你自己的男人,現在又想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
連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的人,又能有幾分本事,江心自然對她不抱任何希望。
“男人本來就是這種生物,得到了又不珍惜,所以才能夠讓謝枝枝這個後來者居上,大不了就便宜他幾天,程赴祤終究還只能是我的。”
顧潔挑挑眉,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
江心不是沒有見過程赴祤對待謝枝枝的模樣,簡直就跟奴才對主子似的,正視性味兒正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