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治理酒鬼的方法
她不願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覺,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就想往外面跑,卻被程赴祤伸手又重新扔回到床上。
“謝枝枝,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底線,不然的話,你明天真的會後悔的。”
爲了制住不停掙扎的謝枝枝,程赴祤直接跪趴在她的上方,謝枝枝的手被他死死地鎖在頭頂,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程赴祤,我們又不是夫妻,你又想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等到協議結束之後,我就可以瀟灑的去過我自己的日子去,到時候你休想再管我!”
果然酒精能夠使人膽子越來越肥,即便已經處於如此弱勢之地,謝枝枝仍舊不忘了大言不慚,甚至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過去的夢想。
程赴祤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謝枝枝那張小嘴不停的叭叭叭,他索性直接覆上,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他不想聽的話來。
聲音被強行堵在口中,謝枝枝只剩下一聲聲艱難而出的嗚咽。
“程……赴祤,你又想,又想……”
謝枝枝混沌的腦子覺得不應該,可是此時又想不起來究竟哪裏不應該。
“枝枝,叫我老公,如果我們結婚了,如果徹徹底底的成了我的人,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任何想要離開我的想法了,謝枝枝,叫我老公,叫我……”
他吹咬她的耳垂,一聲一聲的蠱惑著。
謝枝枝身上所有的敏感之處,她都一清二楚,輕而易舉的便可以把她撩撥的難耐萬分,謝枝枝有些受不住的蹬著燙腿,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乖,叫我老公,只要你叫了,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程赴祤強忍著情動下的不適,固執的催促她叫這個稱呼。
謝枝枝雙眼迷離,奶奶的眼淚在眼眶子中打著轉,此時腦子更是一團漿糊,只想要跟著本能走。
“老……老公……”
這聲音彷彿是摻著水,在程赴祤的心口處流動,讓他本就失了規律的心跳,更是抖了抖。
“我是誰,你仔細的看看,你老公的模樣,好好的記著我的模樣,我究竟是誰?”
程赴祤仍舊不滿足的一遍遍的催促著,謝枝枝只能在痛苦中被迫不停叫著他的名字和老公,終究委屈的哭了出來。
“你又在欺負我!”
謝枝枝索性不幹了,用手臂壓住自己的眼睛,哭的那叫一個歇斯底里。
程赴祤終究從執拗中清醒過來,有些心疼的在她唇上吻了下,輕輕的幫她拿開胳膊,一點一點的吻掉她的眼淚。
“對不起,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怕你會離開我了,枝枝,不要再離開我,我求你不要再離開我!”
隨著他卑微的乞求,謝枝枝在他的動作中一點點的沉溺,最終他又說了什麼,她,迷迷糊糊的再也聽不到。
謝枝枝在大汗淋漓中重新睡了過去,即便程赴祤把她抱到衛生間,幫她徹底清洗了下身子,她仍舊沉沉的睡著,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果然只有徹底睡著的時候,她才能如此老老實實的待在他的懷中。
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程赴祤沉沉的喟嘆一聲,心中滿是滿足。
看來他真的是徹徹底底的奔現了,現在只要謝枝枝的一句不經意的話,便可以讓他心中驚濤駭浪,即便她一個再微小的動作都會牽扯著他的神經。
很顯然,他成了最先愛上的一方。
“謝枝枝啊謝枝枝,既然已經讓我喜歡上了,那就永遠打消離開我的念頭,永永遠遠的待在我身邊吧!”
他在謝枝枝唇角輕輕落下一吻,再次把她往懷中傭了擁,這纔有些不捨的閉上眼睛睡去。
謝枝枝宿醉又加上整夜的運動,睡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完全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也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壓根就聽不到。
齊芸聽著電話那頭陌生女人的聲音,急得團團轉。
所以說昨天她跟唐煌說程赴祤絕對不可能會傷害謝枝枝,可畢竟昨天情況特殊,謝枝枝可是當著他的麵去護著別的男人。
當時程赴祤的那張臉,都可以和閻王爺有的一拼了,她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怎麼想都不放心,剛睡著一會就夢到謝枝枝被程赴祤暗殺,愣是大汗淋漓的從夢中驚醒。
實在是太不放心,她估摸著謝枝枝可能會醒來的時間,想打個電話慰問慰問,誰知這電話都已經打了幾十通了,那頭卻始終沒有絲毫的動靜。
不會真的夢境靈驗了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現在可是法制社會,就算是再生氣,也不可能會做出那麼衝動的事,而且程總可是很喜歡枝枝姐的,又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呢?”
齊芸試圖安慰自己。
“可是不對呀,人在極度生氣,又衝動的情況下,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他錢權通天,就算是做了犯法的事,估摸著也有的是辦法解決,天哪,到底該怎麼辦呀!”
她又不知道謝枝枝住在哪裏,更何況即便是知道了,程赴祤有可能會在的地方,她也不敢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不停的打電話。
在齊芸猶豫著是否要報警的時候,始終重複著忙音的手機,總算是有了接通的跡象。
“誰啊?”
謝枝枝的聲音還含著幾分沒有睡醒的朦朧和被吵到的煩躁感。
“枝枝姐,你可算是接電話了,我差一點都報警了!”
齊芸激動的都快哭了。
“齊芸?怎麼了嗎,出什麼事情了?這麼一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
謝枝枝試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累的不行,只能繼續以趴著的姿勢,哼哼唧唧的和她打電話。
“枝枝姐,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記得嗎?”
聽謝枝枝這個語氣,似乎完全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可他離開的那會兒不是已經清醒了嗎,難不成那麼點酒就把它給喝斷片了?
“發生了什麼呀,還能發生什麼,我現在就是特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