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想你了
隨著他的話音一聲一聲的落下,謝枝枝莫名的有些緊張,唯由自主的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竟直接退到了床邊,一屁股坐了上去。
“你你你,我又沒說讓你來找我,而且是你不跟我打招呼的,關我什麼事?”
謝枝枝慌忙用手抵住他要靠過來的身子。
這傢伙完全就是在犯規,他明知道每次他故意在撩撥她的時候,她根本就抵擋不了誘惑。
“枝枝,我知道你也是想我的,對嗎?”
程赴祤撐在她身上,勾起她的一縷頭髮在手中打轉。
“誰,誰想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一旦慌張起來,演技什麼的直接被她拋到了腦後。
她其實清楚的很,如何讓他高興,只是他只要一靠近她。謝枝枝腦子就開始打結,就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你看,你緊張了,我記得,你曾說過,無論站上多大的舞臺,你都不會緊張的,可是現在因為我的靠近,讓你緊張了……”
那根本就不是一樣的性質好吧,任誰被一個帥哥如此明目張膽的撩撥,都無法保持冷靜的好吧!
“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八道,冤枉我,我純粹只是,只是……”
應該只是什麼來著,謝枝枝真的很想徒手扯扯自己的神經,怎麼偏偏到了關鍵時刻掉鏈子,剛剛給她想出個理由來呀!
“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枝枝,我很想你……”
輕柔的聲音在耳邊帶著酥麻感落入耳中,謝枝枝感覺到自己的那根神經崩的一下斷掉,腦子裏嗡嗡的,心跳也越發的加快。
他,竟然說想她……
雖然演過不少的感情劇,可謝枝枝卻是一個妥妥的感情小白,遇到高段位的程赴祤,只有投降的份。
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謝枝枝根本就拒絕不了他。
上次逃離的後果就是半夜求饒都沒用,她就連自己是何時睡過去的都不知道,唯有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被碾過似的的,都快要散架了。
謝枝枝覺得自己完全是被餓醒的,程赴祤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果然男人就是大豬蹄子,得到了就不珍惜,他這完全就是提褲子翻臉不認人。
昨晚做了太多運動,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此時她的肚子咕嚕咕嚕的直抗議,謝枝枝覺得多餓的有些發虛。
她現在無比的想念,昨天老闆給她的那碗粥,當時被程赴祤嚇了一大跳,根本就沒有喝兩口,現在想想實在是肉疼的很。
“不行,再這麼下去,真的要餓死了!”
她就連節食減肥的時候也沒有餓到這種想哭的地步,謝枝枝哭唧唧的拖著腰。有氣無力的拖著沉重的身子出門。
說來也是巧了,昨天他們離開的時候,老闆沒有看到,回來的時候恰巧也錯過了,若不是她自己主動出現,老闆差點以為她還沒退房就走了呢。
“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天沒見就成了這個樣子?”
老闆正做在電腦前邊追劇邊嗑瓜子,謝枝枝突然趴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把她嚇得瓜子撒了一身。
謝枝枝之前來的時候雖然心情有些不佳,可總歸人也算是紅光滿面的,今兒個這模樣,完全像是被榨乾了血似的。
她記得,謝枝枝昨天是跟一個長的挺帥的男人走了,那個男人不會是吸血鬼吧?
“你昨天不是跟那個長的可帥的小哥走了嗎,怎麼這個就成了這個樣子,不會是他強迫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需不需要我報警?”
老闆說著,一旁電話的話筒都急得拿了起來。
“老闆,我覺得你在報警之前,還是可憐可憐我,給我一些吃的吧,我現在餓得都快要撅過去了!”
謝枝枝眼眶中含著淚,此時這個模樣活脫脫的像是一個狗崽子,看到老闆心都要化了。
不過她在說什麼,餓了?難不成這個德行只是單純的餓了?
“你真的只是餓了,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向我求助嗎?”
人怎麼能餓成這個樣子,她不會是有什麼話不敢說,用這種方式來跟她暗示吧!
謝枝枝瞄了一下她電腦中放的電影,貌似是個臥底特工劇,果然影視劇會殘害人的腦子呀!
“沒有,真的除了吃的,其他什麼都不需要,我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餓了,昨天的粥還有沒有,我現在都快要想死它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說話都有些費勁,跟個煎餅似的,攤在她的桌子上。
“你你你,你不然先拿著幾塊餅乾墊一墊,我這就給你點外賣。”
她這個德行,老闆還真的怕她餓的撅過去。
等外賣的時間是何其的漫長,不過還好,有了幾塊餅乾的墊底,謝枝枝也算是活過來一點點,攤倒的位置由桌子變成了沙發。
“枝枝啊,其實你有什麼話是可以跟我說說的,不必什麼事情都埋在心裏,昨天我看你好像很怕那個長得帥的男人,你們應該認識的吧,你那麼怕她,是不是因為她會做什麼傷害你的事,他昨天不會打你了吧!”
老闆敏感的看到她脖子上有幾塊淤青。
謝枝枝記得,老闆之所以會來這裏開民宿,是爲了養情傷,這傢伙話裡話外這麼單純,她都懷疑他所謂的感情只是單戀了。
“其實,現在雖然家暴的不多,不過國家已經出了法律政策保護我們這些弱女子,如果他真的做了傷害你的事,你不用覺得丟人,就應該支愣起來,我也會幫你的!”
她怎麼還越說越離譜了,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呀!
這要該怎麼與她解釋,她身上的這些淤青確實是程赴祤的傑作,不過卻只是純粹沒有控制好力道罷了,而且昨天晚上他已經明明白白的報復回去了,估摸著程赴祤,西裝底下肯定有一道一道的血痕。
“沒事的,這哪裏能算得上是家暴,我們頂多算是自由搏擊罷了,而且該報復的我一樣都沒少,所以你放心好了!”
謝枝枝順著她的話,甚至還把手指曲成爪子狀,做出一副要狠狠撓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