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這件事情沒完
“砰……”
穿雲黑蜈蚣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卻爬不起來。
秦承連續兩次的攻擊,給它帶來了致命的傷勢,不然的話,它就算是打不過,至少也是可以逃跑的。
秦承想了想,沒有手下留情,再次揮起了手中的彎刀,朝著穿雲黑蜈蚣劈了過去。
彎刀再次攜帶上百米長的刀光,直劈穿雲黑蜈蚣。
穿雲黑蜈蚣發出了害怕的叫聲,想要逃跑,可是卻逃跑不了,想要反抗,也沒有辦法反抗,而抵擋住秦承的攻擊,現在好像又抵擋不住。
它抬起了自己四隻前手,進行抵擋,要接住秦承劈過來的一刀。
不過逆天一斬的威力可不弱,秦承有八門三重天的實力境界,又是五品聖靈體,現在再施展逆天一斬,攻擊力快接近八門七重天修行者打出來的攻擊,很少有人能夠抵擋的住,魔獸也是一樣,不可能抵擋的住。
“噗……”
秦承劈出去的刀光,順利落下,穿雲黑蜈蚣的四隻前手全部被斬。
刀光的餘波也波及到了他的身體,再次讓它身受重創,變的奄奄一息。
秦承再次朝著穿雲黑蜈蚣補上了一刀,結果了對方的性命。
這頭穿雲黑蜈蚣的實力境界不低,體內蘊含的靈氣也非常多,所以秦承纔沒有饒過對方的一條性命,而且穿雲黑蜈蚣並不是什麼非常善良的魔獸,雖然不是它主動進攻自己的,可是在秦承找到這條穿雲黑蜈蚣的時候,已經讓穿雲黑蜈蚣有殺了秦承的想法,將兇性激發了出來。
所以秦承殺了這頭穿雲黑蜈蚣,也不算是欺負對方,而為民除害。
秦承走到了穿雲黑蜈蚣的屍體面前,將屍體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打算等待會兒回去的時候,再將穿雲黑蜈蚣屍體裡儲存的靈氣全部吸收掉。
畢竟他現在需要突破到更高的境界,還需要很多的精純靈氣。
雖然龍鼎中還有很多精純的靈氣,可是備用的靈氣必須留下來,那麼就沒有更多的靈氣用來突破。
經過剛纔和穿雲黑蜈蚣的打鬥,秦承讓自己的實力境界變的更加的鞏固,也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境界有多麼的強大,戰鬥力絕不虛浮,而且比其它的八門三重天的修行者,要更加的強大。
現在他不需要再找魔獸切磋了,沒有關係,秦承向山脈裡的其它地方走去,尋找蘊含靈氣的靈藥,或者找尋性格殘暴的魔獸進行擊殺,補充龍鼎中的靈氣。
畢竟提高實力境界實在是太重要了,本來以為來到了西域地區會非常的安全,可是沒有想到,到達西域地區之後,便得罪了一個這麼強大的家族,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潛心歷練,沒有辦法安靜的修煉。
如果不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境界的話,可能連性命都保不住,而且等秦承和邢風的實力境界變的強大了,以後還要回去找天雲宗報仇,所以他們絕對不能夠懈怠,必須想盡辦法提高自己的實力境界。
秦承和邢風現在的實力境界,還遠遠不能夠打敗冷家的修行者,更別說打敗天雲宗的高手,差距還比較大。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次日,秦承仍然在山脈中尋找蘊含靈氣的靈藥,還有獵殺性格殘暴的魔獸。
至於邢風,則仍然待在山洞中閉關修煉,他沒有龍鼎,沒有辦法像秦承這樣快速的提高實力境界,只能夠不斷的閉關,說不定能夠找到突破的契機,就進行突破了。
當時間又過去一天後,秦承的收穫非常大,得到了兩株蘊含靈氣非常豐富的靈藥,這種靈藥的藥效也非常強,如果用來製造丹藥的話,肯定也會有很大的作用,甚至能夠幫助高等級的修行者,直接突破一個小境界。
不過秦承有龍鼎,也就不用將這種靈藥煉成丹藥,可以直接變成靈氣吸收。
這兩天秦承也獵殺了不少性格殘暴的魔獸,龍鼎中的靈氣已經再度存滿了,他回到了山洞之中,閉關突破。
根據龍鼎中的精純靈氣的數量,突破八門四重天,沒有一點問題。
就在秦承在閉關突破的時候,逃走的一群冷家的修行者,也回到了冷家。
馮田鋒非常的尷尬,其實他是不想回到冷家的,可是不回到冷家,也沒有辦法,沒有地方可去。
這次去抓捕那兩個東域的修行者,冷家死了那麼多的人,就連冷家的大少爺冷鹿都死了。
如果家主和冷家的高層知道這件事情,肯定都不會饒過他們,會進行處罰,雖然馮田鋒在冷家的地位不低,是冷家家主妻子的兄長,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被責怪也是不可能的,多多少少會受到一點處罰。
馮田鋒是冷鹿的舅舅,要將馮田鋒處死,肯定也是不可能的,畢竟馮田鋒以前特別的溺愛冷鹿,寵愛有加。
馮田鋒等人狼狽的回到冷家的事情,以很快的速度洩露了出去,沒有多久,冷家的人基本上就全部都知道了,而且冷家外面的一些修行者,看到馮田鋒等人狼狽的回來,多多少少也能夠猜測到一點事情,
雖然他們不明白事情的真正經過,不是卻是可以從馮田鋒等人的臉上看到狼狽,說明這些人出去執行任務被別人給打敗了,纔會一副這樣的臉色。
很多西域的修行者,都沒有看到過冷家的人吃嘎,這次能夠看到,都感到心中非常的爽快。
畢竟反感冷家的人非常多,看到冷家的人倒黴,自然非常的高興。
馮田鋒等人見到了冷家家主,這是無法避免的,他向冷家家主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沒有添油加醋,而是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因為其他的冷家修行者也見證了這一切,他如果撒謊的話,和其他人的說法對不上,那麼就都能夠猜到他在說謊。
就連冷鹿死了的事情,他也告訴了冷家家住。
“砰……”
冷家家主一臉的怒不可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有人敢殺他的兒子,這件事情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