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赤水門一日遊 上
便是梳洗一番後,澶溪整個人也看上去還是那麼的美豔,卻是有些隱藏不了一下沒睡好的感覺。澶溪轉身看向楚雲錦,睡得還很是香甜,再是一眼見著了桌子上的一塊紙袋。
於是上前拿去,已是冰涼,開啟一看,卻是兩個包子。澶溪不敢吃,畢竟應是過了一日的,也不見得究竟餿了沒。只是將其扳開,只見是自己最愛吃的菜餡。
像是楚雲錦昨早給自己買的早點,但是因為自己走的有些早,便是沒撞著。想著淚水也是不禁溼了眼眶,眼角微微一紅,澶溪只是擦拭去,沒有喊醒楚雲錦,便放下包子,出了門去。
沒過半個時辰,楚雲錦兩眼一睜,醒了來。感覺昨夜睡得甚是香美,不覺打了個哈欠,然後好似想起何事,便是轉身看向一旁。剛想開口叫道澶溪時,發現一旁卻是空無一人。
楚雲錦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焦急,澶溪又是去了何處?真是有些許讓自己不省心!
匆忙穿了衣裳,便是下床。只見桌上昨日給澶溪帶的早點卻是翻了開,並未見有咬過的痕跡,只是被扳呈兩半,放在原處。
也是沒管了那麼多,便收拾一番準備出門去尋澶溪。
腳步聲將至,楚雲錦也是愣住。卻是見澶溪手提一籠飯便是走了進來,那籠裡向外散發出一股香味,口水險些流了出來。澶溪見楚雲錦醒了,笑面道:“你醒啦。我早些醒來,見你沒醒,便是讓你再睡會,然後自己出了門去,買些飯菜回來。快快吃吧,等會得涼了。”
楚雲錦也算是明白了,只是給買飯去了,還以為又是跑哪去了呢。
飯時,楚雲錦也是想起了昨夜之事,便開口問道:“對了,差點忘了問你昨日究竟幹了什麼?”
澶溪聞言,也是放下碗筷,慢慢出聲細細道來。
原來就在昨日一早,就如那門口的常之侃所言,澶溪確是背了弓箭,備了長弓,攜著紫劍便是出了門去。本意只是閒著沒事,便想出門狩獵,於是便理所當然去了那傾凌山。
聽至這,楚雲錦也是鬆了口氣,好在真是如此,若當時澶溪突發奇想去了哪座未曾得知的山上,又是危機四伏,自己也沒法在這麼多的山中找尋的到。
澶溪繼續道來。當時本是狩著異獸,卻是有些不幸,在山頂遇得一直惡獸。澶溪也很是困惑,為何在大白日遇見惡獸,但是迫在眉睫,沒有在乎那麼多。只是一直向着山下跑,想逃脫。
但那惡獸卻是下了陰氣,整個人模模糊糊,便就地倒下,就是連反手對峙的機會都無。在即將倒下之時,澶溪以為自己就這麼敗在那惡獸手中,死於惡獸肚中了。不知是昏了多久,睜眼便是見著了楚雲錦,當時只感覺頭昏腦漲,之後就是如此了。
確實如此,惡獸兇猛至極,而且若是強力些的,以澶溪這般修為確是無法以至對峙。修為若是不夠,或是沒有專習對付幻術之招,有那根,很輕鬆便會被那氣霧致迷,就連楚雲錦當時也是如此。而重者,甚至會直接被那幻術致昏,倒地難起。
於是之後的事便是楚雲錦上山一同回去了。所言都是擲地有聲,卻是有個地方讓楚雲錦很是疑惑,既是為何那惡獸已是致昏澶溪,但未第一時間上前攻擊?而是等到午夜之時,自己剛好趕上,才遇得那群惡獸?
澶溪見楚雲錦這般呆住,一言打斷:“你要再不吃,我就吃完咯?”
楚雲錦也是反應了過來,只是笑道:“那怎的行,昨日我不說有過多功勞,也是有些苦勞。飯我還是理當如此多吃些飯的。”
澶溪只是調侃,也是明白楚雲錦也是開玩笑罷了。
兩人便嬉嬉笑笑吃完了飯。
飯後,澶溪正不緊不慢收拾著碗筷,楚雲錦見狀,只是一旁傻笑,還不小心打了個嗝。澶溪聞聲,只是哈哈大笑。
楚雲錦坐在桌前,手撐著帶些笑意的臉,出聲道:“要不今下午我們就在赤水門逛逛街,然後到了傍晚再是吃個飯,繼續逛著夜景,豈不樂哉?而且再說,我這幾日都沒能好生陪陪你,一同在赤水門遊玩一日可好?”
澶溪沒有異議,也是答應了。
於是兩人茶餘飯後便是在赤水門逛著,楚雲錦除了剛來的那一日晚上,還是從未在赤水門好好逛過,而且更煩心的是,那一夜晚上還有人家出了火災。
逛了一圈,發現這赤水門還是挺大,慢步逛了兩個時辰,卻是沒逛得六成。
路上什麼稀奇寶貝,澶溪也盡都是瞧了一番,未曾見過之物,也都上前看兩眼。特別是遇到什麼貓貓狗狗,就算是髒兮兮的流浪貓流浪狗,澶溪也不在意染上髒污,只顧上前笑嘻嘻地撫摸。
楚雲錦見道:“看來澶溪很喜歡這些毛茸茸的動物啊。何時我們在家中養些貓貓狗狗,也算是增添些色彩。”
澶溪卻是拉下臉,斥道:“你會不會養小動物的啊,那狗對待貓,就似貓對待鼠一般。若是遇上性格溫和些的,也便是善哉了,但非兩者打起來,可是難得勸住。要知道我之前也是養過,貓狗確是有些合不來。”
聞言,楚雲錦發覺自己好像卻是不怎瞭解這些。從上輩子呢,楚雲錦便是一直忙於修煉,不間歇地修煉,雖說到了最後仍是避不過天罰。但卻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帶著意識來了此生,也許是給自己豐富一些新的生活呢?
澶溪見楚雲錦愣住,以為自己有些訓斥過度了,忙道:“我是不是言重了。你別太在意,我確實有些激動了。”
楚雲錦只是搖搖頭,展露出笑容,回道:“沒有,只是我在想一些趣事罷了,並未因澶溪。”
聽到這般話,澶溪也是放了心去。兩人肚子也是有些餓了,便是找了家從未去過的飯館點了幾樣菜,拿了些酒,就開動了。
楚雲錦將魚碾碎,用筷子捻了一塊,送入口中,然後表情很是浮誇。
澶溪見狀只以為是燙著舌頭了,趕忙問道:“這魚燙著了嗎?要不我給你倒些酒水解下吧。”
說著便急忙將酒壺拿來,往杯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