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會談
看著劍靈還是有些猶豫不決,楚雲錦悠悠的說道:“你若是真的不甘,那也就此別過吧,我可以告訴你如何的走出這裏。”
有他在,自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如果劍靈不願意,他也沒有辦法呀。
聽了楚雲錦的話,劍靈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在楚雲錦等人都覺得劍靈是不願意的時候,劍靈忽然之間開口了,“我願意!我願意放棄自由跟隨於你。”
這讓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劍靈會這樣的回答。
楚雲錦一下子走上前去抱住了劍靈,隨後慢慢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喚你玄星,冠以米姓,這樣如何呢?”
米玄星聽到這話之後點點頭,十分的激動,楚雲錦吐了一口濁氣,悠悠說道:“今世,吾名楚雲錦,你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楚公子亦或者是大人。對於你的肉身,我會找到合適的宿體。”
米玄星更是感動不已,身為劍靈這樣一個渾濁的形態,生存於這天地之間,太過於寂寞了,如今遇到了知他懂他的楚雲錦,怎麼能夠不珍惜下去呢?
烈焰跟魔魘也是互相對視一眼笑了起來,總歸是收了一員大將,如此一來與天道之戰之時,便多了一絲希望。
“現如今你沒有形態,我便將它託於你。”楚雲錦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東西遞到了米玄星的手裏麵。
當看到那東西之後,幾個人臉色都變了起來,天吶,怎麼可以這樣!
你說怎麼這麼偏心,自己,可是跟楚雲錦要了好久都不曾要到過這個東西啊。
烈焰一邊跟魔魘吐槽著,一邊故作傷心姿態。
而米玄星看著自己手中的這顆玄靈珠,也是遲遲的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玄靈珠,當年鬼神最珍愛的珠子,不為別的,這珠子內部含有巨大的能量。
恐怕當年楚雲錦肉身死去之時都沒捨得怎麼用吧?
伸手摸索著這珠子的紋身,米玄星差點泣不成聲,到最終還是楚雲錦勸住了。
“先別哭了這件事情,我早已經想好了即便不給你也是要給他人的,因為我無法將其中所有的能量都蘊化為自己的如今給了你用以養傷,倒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這幾日,你就先附身於這珠子之中,我與他們幾人尋找一下,如何能夠出這裏的法子。”
其實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只是不太能夠確定。
當天晚上,楚雲錦看著圍繞在自己周邊這一群人,隨後輕輕咳嗽兩聲,繼而說道:“你們應當是知曉我為何會喚你們過來了,如今我們在這個地方呆了,時間不短了,是時候該出去了,今天叫你們來呢,是詢問你們兩個事,如果你們有人還想留在這裏,我們便投票商議多久之後離去,第二個呢,就是如何離去的辦法。”
眾人聽到這話之後,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有一些不知所措。
烈焰跟魔魘坐在那裏,老神在在的,像是雕塑一般。
楚雲錦伸手拍了拍他們兩個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麼?沒你們份兒啊?”
話說回來十例真的是決定性的東西,你看現如今自己實力不夠,他們兩個還開始不聽自己的了呢。
想到此處,楚雲錦的心中有一絲絲的酸澀。其實他也不是很想離開這裏,可若是一直不離開,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呢,畢竟這千萬年過去了,誰知天道有沒有在這其中安舍什麼機關等等?
鄭文跟溧陽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表示聽楚雲錦的。他們兩個如今已經突破了一個大境界三個小境界了,回去之後也不怕爹孃罵。
而且他們兩個一天不回去,爹孃就一直不會放心家裏麵的產業,也要他們兩個顧著,這麼多天他們也不再像剛開始進來的時候,那樣的調皮了,已經沉穩些許。
楚雲錦並沒有過多應答,僅僅是點點頭,隨後目光看向了小墨以及胡景逸。
“小墨,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不想離去,我就將你交給你的爹孃。”
胡景逸張張嘴又忽然之間將話給嚥了下去,原本以為楚雲錦看像自己這邊是問自己的,沒想到啊,還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呢。
這麼些天過去,小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此時身高也比之前高了不少,足以見得長大成人之後姿色也不會差到哪。
楚雲錦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很是期待,小墨的回答,眾人也都看了過去。
在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小墨並沒有膽怯,反而是目光堅定地對著楚雲錦說道:“楚哥哥,我想跟你一塊離開,至於爹孃那裏,我明日就去跟他們告別。”無論何時離去。
聽此言,眾人更加的沉默了,小墨年齡還小啊,說句實在的讓他跟著楚雲錦想想也是有些不忍心,可如果不離開的話,小墨爹孃說的也不賴,不離開的話小墨僅僅只能夠在這一方天地之中。
過了差不多有半炷香的時間,楚雲錦嘆了一口氣點點頭。
“既然你們都沒什麼意見,那也就如此了吧,今天的會就談到這裏散了吧。”
烈焰本來還想問為什麼,楚雲錦不商量商量怎麼出去這荒蕪之絕,可是當看到楚雲錦臉色不太好之後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眾人們陸陸續續的跟楚雲錦打了聲招呼離去,等小墨要走的時候,楚雲錦卻叫住了他。
“小墨,你先等一下,楚哥哥有話要問你。”
小墨回過神來,隨後來到楚雲錦的身邊。雖是人長大了,可是對楚雲錦這稱呼可是一點都沒變。
楚雲錦冷著臉看了一眼烈焰跟魔魘,示意讓他們出去。
烈焰略微有些失望,本以為楚雲錦不會趕他們出去呢,沒想到啊沒想到,終究還是不受寵的。
魔魘扯著烈焰,“行了行了,還磨嘰什麼呢?莫非是愛上大人了?”
這話,讓烈焰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胡說什麼呢你,我纔沒有!”
魔魘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沒再接著開玩笑,兩人並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