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考覈期
楚雲錦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楚尚群聽到了這話之後,立馬停住了動作,趕忙的湊到了韓經絡的面前。
問道:“到底怎麼着呢?你這傢伙到現在還不說,可是要急死我?”
韓經絡將那個古董又放回原位,緊接著轉回身來。
“過來我傳你一套精法,七爺說當時是他搞錯了。”韓經絡淡淡的解釋,楚尚群還真的相信了。
將這精法接過來之後,楚尚群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哎呀,這還果真是不一樣呢!我看這下子周琦還怎麼跟我囂張!”
聽此,韓經絡嘴角抽了抽,這茬還不過去啊?
讓韓經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連周琦,也是一模一樣的反應。
楚雲錦悄悄的回去之後,已經是三更天了。
按照規矩,白鶴門的外門弟子要在五更天就起床,會有人專門的過來清點人,這個人也自然是外門弟子,只不過有了一定的機會能升入內門了罷了。
進門之後,聽到了王東晁翻身的聲音,楚雲錦將自己的腳步放的更輕了。
剛躺下沒多久,楚雲錦僅僅是運作吐息了一個周天,便是聽到了外面有人喊的聲音。
原本王東晁還打著呼嚕,此時竟然是一個翻身坐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對著楚雲錦床位的方向說道,“東孚,別睡了,快醒醒,該我們去打掃衛生了。”
慌亂之中,便是跟著王東晁一塊來了,需要打掃衛生的場地。
然,看著眼前的落葉,楚雲錦撫了撫額頭,緊接著對著王東晁說道,“兄長,咱們進入白鶴門不是好好的學功夫的嗎?怎麼打掃這麼多的落葉啊?”
王東晁一邊拿著掃把在那裏拖著落葉,一邊扭回身子來對著楚雲錦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連白鶴門的規矩都忘了,入門弟子是需要經過這些的考覈的,打掃一個月,這是期限。在這期限之內,透過考覈了便可以做下一個任務,成功的完成十五個外門弟子的任務之後,纔有資格進行評定,是否可以進入內門弟子。”
楚雲錦聽到這番話之後,點點頭。原來還有這樣的規矩,之前的時候倒是沒有聽韓經絡說過。
認認真真的開始打掃了起來,楚雲錦覺得自己的體力好,果真是派上了用場的。
看著周遭的這兩個大木桶,楚雲錦撇了撇嘴對著王東晁問道,“兄長,我們今天不會又要去提十桶的水吧?”
彼時,王東晁正在那裏抽水,以倒進這兩個大木桶之中。
聽到這話之後頭也沒回,便是說道,“這是自然了,檀溪聖女如此的優秀,我定要成為那門弟子,然後進一步的接近她!”
楚雲錦有一些無奈,一開始的時候感覺王東晁說這番話是開玩笑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還要比自己更加認真呢。
從小家境平凡的孩子,都是這樣的過活過來的嗎?他並沒有鄙視的意思,自己也過過窮苦日子,只不過很是好奇這種一直處於僅僅能夠顧得了溫飽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情況?
楚雲錦心生疑惑,倒也不敢將這番話問出來,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擺在這裏。
不過話說他們都已經做了一個月的苦工活了,為什麼還不見有人過來找他們?
簡直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就在王東晁已經打好了水對著楚雲錦喊到:“東孚,快過來給哥哥大把手,哥哥先去挑這兩桶水,你在這邊乘著另外兩木桶。”
楚雲錦擺了擺手,拒絕了。
這下子王東晁倒是好奇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東孚,別又是犯懶了,到時候再罰你的俸祿,哥哥可保不了你。”
楚雲錦點點頭,模樣憨厚,緊接著便是往王東晁這邊走了過來。
“哥,你去歇著吧,這兩木桶水我自己來挑就可以了。”
王東晁瞪大了眼睛,他這個弟弟往日可是連掃地都不想掃,今日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的積極?
在王東晁詫異的目光之下,楚雲錦硬生生地挑起來了那兩大木桶水。
外面傳來了聲音,“對,他們兄弟二人已經進了我們白鶴門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如今正是在歷經著第一三道考覈。”
伏錦聖女聽到這番話之後,點點頭,“秋長老,他們二人就在這裏嗎?”
楚雲錦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來人是伏錦聖女呀。
他雖然有點嫌棄這個聖女的修為,但怎麼說也是跟王東晁一塊長大的,說不定會了解些什麼。
想到這裏,楚雲錦的動作仍然沒有停頓,緊接著便是挑起來了那兩桶水接著往前面走。
身為哥哥,王東晁還是蠻害怕的,若是楚雲錦這裏出現了什麼意外,他該怎麼回去跟爹孃交代?畢竟這兩木桶看著雖然說是不大,但是盛滿水之後重量還是有的。
楚雲錦就這樣地挑了過去,也不怕身子上面吃了什麼虧。
越想越是擔心,王東晁便是跟了過去。
而伏錦聖女過來之後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副場景,兄善弟恭,倒是讓伏錦聖女的步伐停頓住了。
這讓伏錦聖女回憶起來了,她與檀溪從小在一塊兒修行時的模樣,那時候兩個人都是針鋒相對的,這樣的和睦從不可能在她們兩個人之間出現。
秋長老最近這一段日子很是風光,因為得到了伏錦聖女的提攜。可是即便如此,在伏錦聖女的眼皮子底下,她也只能伏小。
巧的是,兩隊人就這樣的狹路相逢。
所以說楚雲錦是有一些心思想從伏錦聖女這裏打探一下關於檀溪聖女的事情的,可是眼下並非是好的時機。
時機不成熟,楚雲錦便不會輕舉妄動,以至於現在僅僅是恭恭敬敬的對著伏錦聖女以及她身後的秋長老點點頭,兩個人便是離去。
看著楚雲錦仍然是如此冷漠的模樣,伏錦聖女心中有一些疑惑。從最開始的時候楚雲錦就是這般,但因為自己的原因,他們兩個進入了白鶴門,楚雲錦不應該感激自己一番嗎?怎得會是這樣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