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走個過場
自然是很想與檀溪聖女再接近點兒的,畢竟如此有氣魄的人,實在是神州罕見。
明人不說暗話,他王東晁,想要去這白鶴門。
早就聽說了,白鶴門之中還有一個比較隱秘的小組織。
這個小組織之中僅僅只有四人,其存在的目的便是在各個小的宗門之中選拔資質優越之人。
如今,他王東晁也是開了眼,伏錦聖女身後的這四位女子氣質上面並非比伏錦聖女差到哪去,只是若比容貌的話就稍顯得遜色了。
今日,看來真的要在他們萬中門之中選拔些人出來。
既然如此的話,他王東晁怎麼也不可能錯失這次機會呀。
想到這裏王東晁的眼睛轉了轉,緊接著便是扯了扯了楚雲錦的衣襬。
感覺到這番動靜,楚雲錦有些無奈。
這王東晁能不能看看,周遭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兩個的。原本就平平凡凡的萬中門,現如今竟然有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被伏錦聖女搭話,怎麼可能不招人眼饞呢?
好在伏錦聖女已經帶著那四個小長老去到了另外的一邊商議事情了,楚雲錦也是長長的呼出來了一口氣。
轉身看向了王東晁,問道:“剛剛怎麼了?”
見狀,王東晁有一些無奈的撇了撇嘴。“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剛剛的時候你怎麼不去多跟伏錦聖女說一些話呀,她們這次是過來選拔的,我還指望著咱們兩個被選到白鶴門之中。”
“那我們現在去說也不遲啊。”楚雲錦想了想,覺得王東晁的提議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白鶴門自然是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進去的,尤其是他的目的是接近檀溪聖女,這就更加的兇險了。
可是萬中門有這種機會呀。別看這個宗門特別的小,螳螂是在白鶴門管屬範圍之內的。
兩個人又嘀咕了一番,楚雲錦最終拍板定案。
“既然剛剛伏錦聖女注意到我了的話,想來,再讓那四個長老注意到我們兩個並非是什麼難事。”
王東晁心中有些不解,不知道楚雲錦打的什麼鬼主意。
看著王東晁他這般模樣,楚雲錦湊到了王東晁的耳朵旁邊嘀咕了一會兒。
然後就站直了身體,片刻,王東晁明白了過來。
撲哧一聲笑了開,緊接著拍了拍楚雲錦的肩膀。
“你這傢伙當時不是還說自己嗓子疼,說不出來話嗎?現在倒是比我還能說呢,臭小子!”
楚雲錦的眼睛彎了彎,雖說這幅容貌在人群當中只能算得上是一般靠上,但從議事廳裡面出來的伏錦聖女偏偏是覺得楚雲錦有些順眼。
“誒,你們兩個不去比武場裡面比武,在這裏傻站著幹什麼呢?”
兩個人聽到這番話之後,皆是心中咯噔了一下,顯然是有些慌亂。
兩個人轉身之後,眼睛裏麵卻又是閃過了一絲欣喜,剛剛還說機會呢,這機會不就是來了嗎?
王東晁捅了捅楚雲錦的腰,示意讓楚雲錦開口說話。
只見楚雲錦捏了捏嗓子,哭訴著說道:“聖女,在下嗓子頗有不適,咳咳,早有聽聞伏錦聖女仁心,不知聖女可願意救救再下的嗓子?咳咳。”
一邊說著一邊咳著,楚雲錦的這番面貌好不惹人憐惜。
也不知怎麼的,偏偏伏錦聖女就是心軟了。
以往的時候從不曾發生過這種情況,只見此時的伏錦聖女轉身看向身後的四位長老,柔聲道:“各位長老,既然我們今日並未曾選到自己特別優越的弟子,這兩人又有難處,不如就將他們帶回我們白鶴門稱作外門弟子,以交差,如何?”
四位長老都是沒有異議,本來萬中門的人資質也就這樣了,偏偏那孫掌事非要她們幾個人過來,還說務必要挑選幾個人回去,這就有一些無可奈何了。
明擺着雞蛋裡面挑骨頭嘛!
雖然被伏錦聖女尊稱一聲長老,可是她們四個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聖女,也不是白叫的。
這樣僅僅只是走個過場的,她們幾個沒有能力去質疑伏錦聖女的話。
以至於她們想都沒想,直接就點頭答應了。
王東晁確實被嚇著了,一個激靈,隨後轉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楚雲錦。
“王東孚,我們真的是被伏錦聖女選上了?”
一開始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楚雲錦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須臾,楚雲錦好笑的點點頭。
“哥,怎得你變得這樣的遲鈍呢?”
只見著其中一位長老走了過來,對著楚雲錦兩人慢悠悠的說道,“跟我走吧,既然伏錦聖女看上了你們,便是你們的福氣。”
說著,還是放肆的打量了機械楚雲錦。反正,她是想不明白的。眼前的這個男子,在萬中門就普通了,如今被伏錦聖女選上,只能說是走了運。
這位長老本是帶著楚雲錦以及王東晁是萬中門的掌門那裏說一下的,確實沒有想到,走到半路就被人攔截住了。
只見那個童子對著這位長老說道,“請問您是秋長老嗎?”
點點頭,秋長老心中十分的疑惑。
童子笑了笑,道:“掌門吩咐過,若是白鶴門來人,在我派選拔弟子,無需向他彙報,直接帶走就是。”
楚雲錦心中有點驚訝,這萬中門的掌門這麼隨意的嗎?
雖說是一個小門派,是跟白鶴門比不得的,可是這種選拔弟子的事情,怎麼着,也得有一個交接儀式吧?
像是看出了楚雲錦心中疑惑,王東晁悄悄的對楚雲錦說道:“害,那個你就是別想了,聽大師兄他們說過,咱掌門從不曾理會過這件事情,以往也是秋長老過來的,但是每一次這童子說的都是一樣的話,所以這不過是走一個過程罷了。”
楚雲錦收下自己心中的吃驚,點了點頭便是跟在了長老的身後。
心下也是鬆了一口氣,好在他的身份比較的穩妥。
是眼前這個人的堂弟,雖是堂弟,卻是跟王東晁一塊兒長大的。這交情不可謂是不好。
王東孚的父母,早在王東孚年幼之時,便是生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