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另尋蹊徑
看著那個人悻悻離去模樣,韓經絡嘴角微撇,真是話多,話多自己能那麼兇他?
不過,說的也並非是沒有道理的。
這時,楚尚群看著眼前韓經絡的背影,心思活躍了起來。
“韓經絡,你說這事兒讓咱們七爺知道了,他會怎麼想啊?會不會氣的直接出關殺他們一個落花流水啊?”
聽此言,韓經絡轉回身,看著楚尚群一臉小心思都擺出來的模樣,無奈道:
“你覺得,七爺會嗎?”
楚尚群想了想,七爺之前可是曾經說過,如若不能衝擊道果境,那就絕不動神州。
可是事到如今了,神州的人過來挑釁,七爺總不會還是如同往日的那個樣子吧?
看著楚尚群的這般面貌,韓經絡便是瞭然,這個呆子,什麼想法都放到臉上。
前幾日惹得七爺不痛快,現如今魔門裏麵便是出現了這種事情。
若是自己去問的話,恐是會惹的楚雲錦厭煩。既然如此,不然就讓楚尚群替自己詢問詢問?
思及此,韓經絡便笑著迴應:“七爺的想法,咱們怎的得知?不如,你去問問?”
“不、不太好,七爺現在不是正閉關,我去說,那不是自尋不痛快?”
韓經絡微微一愣,平日裏粗獷的楚尚群也有這般小心思。
不過,這事兒,還是得讓楚尚群去。
“七爺確實是在閉關準備突破道果境,可也不曾見到我魔門之上出現天雷呀?想必,七爺還未成功突破,如今魔門有難,我等都下不了主意決定此事,你若是不向七爺說,我便去了呀。”
說罷,作勢就是要離去。
看著眾魔修為韓經絡閃出來了一條道路的模樣,楚尚群狠狠的咬了咬牙,趕忙的追過了過去。
“誒,韓經絡,你還是歇著吧,魔門之中這麼多事情,你也操勞了不少,這件事情,還是交我吧!”楚尚群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
見狀,韓經絡停下了腳步來,一臉為難的說道,“那既然是如此的話,你便去說,我在關外等你,畢竟此事滋事重大,萬不敢有絲毫懈怠。”
看著楚尚群進關的背影,韓經絡挑了挑眉眼,不知道楚雲錦會有怎樣的決斷。
要不是之前自己說錯了話,這種好差事哪裏能夠輪得著楚尚群去做呢?
彼時,楚雲錦盤膝打坐,關中水滴的聲響漸漸遠去,顯然是已陷入佳境。
然,就在此時,楚雲錦“噗”的一下,吐出來了一抹濁氣。
隨意的擦了擦嘴角,剛剛是自己太過於心急了。
不過倘若不是神州人太過於逆天,他怎會如此?
一個兩個的,聖女都突破了道果境。
真當是牛氣的很!
楚雲錦暗戳戳的想著,卻是聽到了關外有腳步聲。
“七爺,七爺,可還曾閉關之……”
話到這裏,便是戛然而止。
楚尚群嚥了一口口水,看著眼前的楚雲錦,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趁此時,楚雲錦打量了一下楚尚群的衣著,發現上面有不少風吹過的痕跡。
這倒是勾引起來了楚雲錦的好奇心,“匆匆忙忙的,找我何事啊?”
聽此,楚尚群一拍腦袋反應了過來。
哭著臉道:“七爺,你是不知道啊,那神州的人是多麼的氣焰囂張!他們竟然說我們是孫子!”
聽到楚尚群的這番話,楚雲錦的嘴角抽了抽。
不過心底裏麵也是好奇了起來,怎麼又是神州的人?真是哪兒哪兒都少不了!
“怎地了?怎地神州說我們是孫子了?莫不是聽信了哪些小道士的謠言?”
楚雲錦淡淡的說著,表面上一點兒都不在乎的模樣。
楚尚群憤恨的說道:“要不是我去的晚,定要那神州來說這番話的人個好看!讓他們嚐嚐,惹我們我們魔門會有什麼樣的果子吃!”
聽到這番話之後,楚雲錦略微有一些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現在已經認清了魔門的實力,與神州一比,現在還真的是有一種給人當孫子的感覺。
聽著楚尚群說出這般話,楚雲錦心情更加的鬱悶了。
楚尚群自顧自的在那裏說著,楚雲錦的思緒卻是神遊了起來。
眼下神州上面,聖女檀溪剛剛突破道果境,使得神州實力大增。
尤其是聖女檀溪所在的白鶴門,聽說,還有一位聖女伏錦。
兩個聖女在一起,不會有什麼爭端嗎?
楚雲錦想到這裏之後,不由得眯起來了眼睛。
就在這時,楚尚群悄悄的扯了扯楚雲錦的衣袖。
楚雲錦回過神來,楚尚群問道:“所以啊,七爺,您看有什麼好的策略嗎?這神州的人,都已經囂張到我們魔門門口了,要我說啊,得踏平了神州,才能出這口氣……嘿嘿……”
楚尚群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楚雲錦的神色。
楚雲錦思索了片刻,隨即便是展顏笑了出來。
“神州算什麼,區區幾個道果境的正道修士,我們魔門人數如此之多,還會怕他們不成?”
眼見著楚尚群點點頭,楚雲錦又說道:“並且先回去告訴眾魔修們,讓他們稍安勿躁,切記,讓他們專心修煉不可惹事兒,至於這個事情,你們叫我一聲七爺,自然不能是白叫的,隨後便等著看好吧!”
得到了楚雲錦這樣的保證,楚尚群點點頭,隨後便是大搖大擺的離去了。
楚雲錦重新回到關中原來那個地方,盤腿坐下。
他感覺,自己之前那種強取豪奪的方式,在神州這裏是行不通的了,他們魔門,現在的優勢也不過是人數眾多罷了。
若是一挑一的話,不說魔門慘敗,至少是落不了好結果的。
他的修為,現在也是遇到了瓶頸,前些日子,雖是在說要突破道果境,可那道果境又不是開元境,哪裏是說突破就能突破?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現今,神州之上,因著聖女檀溪突破道果境的原因,他們更是神氣。
自己可忍,眾魔修們可是忍不下去,身為領袖之證,他可不能如此的懦弱。
即是如此,那便另闢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