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有人
木屋外,看著燈火通明的屋子,他眉頭緊鎖,這木屋竟然是有人。
自己躲藏在這裏可是不敢開燈,是敵是友還是未知數,他一時之間陷入了呆愣。
“老祖,探查一下!”無奈之下,江流也只能麻煩老祖,先把木木之中的人搞清楚了自己纔敢進去,否則萬一裡面是敵人自己可是自投羅網。
可是罕見的老祖竟然沒有回話,不管江流怎麼呼喊,這樣江流感到深深的無奈,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連老祖不管用了,那就只能依靠自己。
在掙扎了一番以後,江流還是決定進木屋瞧一瞧,如果是敵人的話沒必要燈火通明,只需要藏在裡面就行,點了燈火以後反而會打草驚蛇。
就在這時,木門竟然自己開啟了,遠遠的江流只看到一箇中年男子坐在桌邊,由於屋子到這裏還有一段距離,江流到也看不清楚那人的面貌。
咬著牙向門口走去,只看到裏邊的男子氣宇軒昂,渾身上下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年齡身上毫無境界氣息,卻給人一種大人物的錯覺。
江流心中只有一種感覺那便是強,自己當初也只是在江乾身上感覺到,但和江乾不一樣的是,這個男子哪怕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息。
只有黑石之中的老祖嘆氣道:“德爾城的城主,就看你小子又沒有機會嘍,也別怪我裝死,這城主有神通,自己洩露了氣息有暴露的可能。”
而與此同時,這個男子也在好奇的打量江流,他便是這德爾城的城主,雖然自己這些年來很少管城內的事,可城內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逃脫不管他的眼睛,自己兩個兒子可是為面前這個年輕人操碎了心。
一個想要將江流緝拿歸案,一個想要幫江流逃脫,讓他好奇年輕人究竟有什麼魅力,特別是自己的三兒子瑪德諾,更是不惜得罪天山來幫他。
自己最為寵愛瑪德諾,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所以自己才一直當一個旁觀者,如果只是自己大兒子想要抓江流歸案,自己早就出手幫助嘍。
“閣下是誰?”江流謹慎的詢問道,這男子身上的氣息給自己的感覺太強了,甚至江流覺得如果真的要動起手來,自己不到一招就會被擊敗。
“德爾城的城主瑪利亞。”寥寥短短的幾個字,可帶給江流的震撼卻如同天雷渡劫一樣,他想象過這個男人無數身份,可從未想過竟然是德爾城的城主。
瞬間,江流就做好了備戰姿態,如這人真的是德爾城城主,只怕這次多半是來緝拿自己歸案的。
雖然他對德爾城瞭解不多,可瑪利亞的名頭還是聽過的,那可是德爾城真正的王者,曾經附近幾個城池的人想要來攻打德爾城,可是這城主僅僅只用了三招,就把想要進攻德爾城的人擊退了。
據說那還是五十年前,那個時候就已經達到化神境界,五十年過去現在瑪利亞是什麼境界沒有人知道,總之德爾城的人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他,更沒有人能有幸再次見到他出手,但他的威信卻深深的印在了整個德爾城人的心中。
“哼,看來還是我太年輕了,雖然你很強,帶想要抓我也不是那麼簡單。”
江流一字一句道,好不容易纔從天牢之中逃了出來,他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
之前江流還天真的認為只要自己躲藏在這木屋之中,天山的人就根本找不到自己,可現在連瑪利亞都可以輕易找到自己,更不要說天山的人了。
只是那男人擺了擺手:“小傢伙,別這麼緊張兮兮的,我若是真的想要抓你,早在你進門的第一瞬間就動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那你來找我所謂何事?”江流不敢放鬆警戒,畢竟面前這個男人可不比其他,這可是堂堂的德爾城的城主,而自己只是一個戰鬥力二百五的渣渣。
“就只是單純的看看,畢竟我兩個兒子可是爲了你相互打的頭破血流,只是讓我好奇的你只是一個煉體境的渣渣,在天山的追捕之下還能存活這麼久,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只可惜也走不了太遠。”
瑪利亞搖了搖頭,他本來在來之前還在思考江流到底是一個何方神聖,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煉體鏡的渣渣,而且身上血脈堵塞不通,似乎是一個修煉廢柴,這種人一巴掌就可以拍死,天山竟然還親自來追捕。
“前輩,您究竟是不是來抓我的?”一時之間,就連江流自己都陷入了迷惑,這瑪利亞說是單純的來看看,可自己究竟有什麼好看的。
而且德爾城是天山附近的城市,追捕自己的命令也是這德爾城城主下的,為何一邊命令士兵來抓捕自己,那他自己卻又說不是來抓自己的。
瑪利亞笑了笑道:“我為什麼要來抓你?我一不幫天山也不幫我的兩個兒子,你可以把我看成一個旁觀者,總之你能不能逃出德爾城這是你的本事,抓捕你也只是規則秩序,但我本人卻並不想參與其中。”
“既然前輩不是來抓我的,那晚輩就先行告辭了!”這裏已經是一個是非之地,雖然現在這德爾城的城主不想抓自己,但難免一會兒不會改主意,萬一天山過來給點威壓,說不定這德爾城城主很快就會親自來抓自己。
所以現在江流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離開這個木屋,重新再找一個藏身之所。
堂堂的德爾城城主以旁觀者的身份過來和自己喝喝茶,想想都根本不可能,或許對方就是在拖延時間,等德爾城計程車兵過來抓自己。
“在德爾城中我就是王,不管你小子躲藏在哪個角落,我可以隨時探查到。”
瑪利亞似乎看出了江流的想法,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江流頓時沒了脾氣。
“前輩,您究竟想要如何?”江流索性直接坐在了他對面,反正已經是逃不掉了,看看這瑪利亞究竟是想怎麼樣,既不抓自己也不讓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