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出城計劃
江流喬裝打扮一番,趁著黃昏守衛最薄弱的時候,準備溜出城去。
由於江流打扮的是一個乞丐,一路上也沒人注意,連巡街計程車兵都嫌臭而離得遠遠的,這讓江流前行的十分順利,很快來到了城門口。
此刻的城門更是森嚴,城牆之上站著一排排弩兵,手中的弓弩隨時準備著。
在城門四周有幾百士兵看守,基本十步一人,兩岸的城牆下更是有著幾千人計程車兵駐紮,特別是在城門正前方,士兵正在嚴加盤查。
每一個要出城的人,不僅從臉到包袱,衣服裡的任何東西都必須檢查,和畫像上的通緝犯哪怕只有十分之五相似,也是寧可抓走也不可錯過。
江流排在長長的隊伍後,心中不免也是擔憂了起來,這樣不要說自己會不會被發現,等真的輪到自己之時,恐怕都要等到明天去。
“這次的動靜可是鬧得夠大的呀,我聽說不僅德爾城,德爾城為中心附近十里外都佈下了埋伏,我看那通緝犯是插翅難逃,要被抓住嘍。”
“不過那通緝犯到有些本事,聽說是從城主府跑的,連天山都驚動了,我聽小道訊息說天山已到了十里外的張村,馬上就要到這裏嘍。”
“一個小小的通緝犯還妄想與天山斗?真的是可笑之極,最好是趁早被抓住,也免得耽誤我們在德爾城的正常生活,現在出行極為不方便。”
“那貨最好是早點死,我要是他早就羞愧的撞死了,天山是用來膜拜的,得罪了天山就應該認罪伏法,居然還想著逃跑也是父母的過失。”
……
聽著隊伍人群的議論,江流眉頭一皺,有些生氣,最後又生生忍了下來。
現在不是爭強好勝的時候,還是要早點出城纔是,這些人都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而且都被天山臣化了,和他們爭論沒什麼結果。
自己是強是弱,自己說了纔算,現在這些人看不起自己,認為自己鬥不過天山,這是一個現實又如何?十年之後,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我有小道訊息,那通緝犯好像與魔修有勾結,不僅殺了養了他多年的父母,而趁機殺了好幾個手無寸鐵的村民,這纔是擾動了天山要為民除害。”
這時一個人開口,對著天山就是一陣的亂誇,明顯的天山的盲目崇拜者。
“天山果然是咱們的保護神,我都感動的要哭了,那麼厲害居然還願意為普通百姓出手,我一定要發憤圖強的修煉,爭取能被天山選中。”
人群之中也是一陣陣附和,聽的江流是抖了抖身子,感覺有些辣耳朵。
天山真的是這樣嗎?
江流突兀的仰天一笑,笑容十分的沮喪,若真是那樣,自己又怎會是這樣下場?
兒時的欺辱,還歷歷在目。
在德爾城不能修煉還能經商,可在天山不能修煉,連最下等的僕人都不如。
“特麼,竟然還敢反抗!”突然最前方城門口,只看到一守衛一腳踹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直接把那人踹的躺在地上吐血,最後又被兩個士兵拉走了。
地上只留下一道長長的血跡和那淒厲的嘶吼:“大人,我真的不是通緝犯啊…”
“哼,誰讓你有三分相似!”守衛不屑的打了一個哈欠,又繼續檢查下一個人。
江流是真的有火,甚至火焰在沸騰,真是拿根雞毛當令箭,也太不把人命放在眼中了。
這時老祖出聲了:“這便是實力,有實力才能改變這一切,發怒可沒什麼用。”
排隊出城的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最終很多人都默默的離開了,如果不是人命關天的事還是別出城了,弄不好真的會粉身碎骨。
人走了一大半,導致沒幾個人就到江流了,而負責檢查的守衛一看到竟然是一個乞丐,頓時眼神之中充滿了厭惡,連忙讓士兵轟江流離開。
江流不想走,於是連連道:“大人,我老母親生病了,就等著我回去見最後一面,麻煩您就通融一下放我出城,我真是太感謝了。”
“哼,死乞丐,來人啊,我懷疑他是通緝犯同黨,直接把他抓回大牢打幾十板子再說。”
江流的博取同情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讓看守城門計程車兵更不爽了,一個破乞丐憑什麼來求自己,幫他就是玷汙了自己的身份。
一聽這話江流徹底的炸毛了,也太不把人當人看了,既如此自己也不客氣了,趁著這些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江流直接幾拳頭向這個守衛砸了上去,剛纔在排隊的時候自己就看他十分的不爽了。
江流雖然只有煉體境界,可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守衛能夠承受這幾拳頭的,在這幾拳頭之下,士兵直接倒了下去,一年兩載是恢復不過來了。
緊接著他灰溜溜的逃走了,畢竟這裏這麼多士兵,停留一會兒的時間就可能被抓住。
出城失敗的江流也是感慨道:“我看出成沒希望了,就等著天上來把我抓住吧,大不了以後就在牢獄中度過,反正包吃包住也不錯。”
“你小子怎麼這麼沒出息,這麼快就絕望了?”老總也是吹鼻子瞪眼罵江流沒出息。
“那你說怎麼辦?”江流也是攤了攤手,現在哪怕自己長著一雙翅膀,也難從德爾城的上空飛出去,除非自己有瞬移的功能還能有機會。
“你不是認識城主的什麼三公子嗎?厚著臉皮去找他唄,他在德爾城這麼多年肯定有方法。”老祖建議道,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不太會利用資源。
江流也是眼睛一亮,隨後找到宋義讓他去傳個話,很快瑪德諾就得到了訊息。
逃出天牢的事他已知曉了,可現在陷入了更大的困境,這困境可謂是九死一生,瑪斯已經是佈下了天羅地網,這防守程度也是他十年以來見過最嚴厲的一次,真的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德爾城。
“我隨你走一趟!”瑪德諾正色道,也讓宋義很意外,在這種特殊時期明眼人都是置身事外,可瑪德諾能親自去見江流,足以說明重情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