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爭吵
咣噹一聲,一個年輕的公子被推到了走廊上。
沒多時又有另外一個公子走了出來,兩人就在這走廊上吵了起來。
兩人的聲音因為吵架都是又尖又細的,吵的他頭痛得很,觀察許久,江流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這兩人爭執根本不是因為什麼大事兒。江流轉身回了房間。
倒是這客居里熙熙攘攘的站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人群中宋義看到了江流身影,他舉起手還為來得及向江流打招呼揮手就看見江流滿臉不耐的又回去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不過現在他這兒全是在看熱鬧的人他也不好再擠出去了。
等他看完這場熱鬧再去吧。想必江兄弟是不會怪他的。
“你蠢的就是頭豬,小爺就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
“你說誰呢!”兩個人年輕的公子哥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
兩方的人都各自拉著,中間隔開兩位的拍賣行的侍從還捱了幾巴掌。這真是有苦說不出呀。
“算了少爺,不划算別吵了。”好在沒過多久這管事人就被找了過來。
管事的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兩位公子就要掐上了,中間的人一推這一把巴掌落在中間人腦袋上把人帽子給拍掉了。
管事人的腦袋上也是一腦門的汗。倒是周圍的人看的津津有味。
吵鬧還在繼續著,江流靠坐在椅子上揉著自己額頭兩側。
許是這酒勁兒過了,江流人也清醒許多。
想他要找鎮魔司還要救母應該片刻都不能清閒的人居然還能醉酒,這可真是個讓人發笑的笑話。
不過一場醉酒倒是讓江流強壓下的急躁給散了不少,躺在椅背上看著屋頂江流沉默良久。
沒有人來打攪他,宋義八九不離十在外面看熱鬧,而老祖在黑石中沒有聲響也不知在做什麼。
嘆息一聲,雙手抹了把臉,坐直了身體,江流振作了起來。
鎮魔司要找,母親他也要救,可是急躁並不能給他帶來他想要,或許還會給他帶來不好的事情。
為今之計,只能先做好他該做的,比如搞清楚現在他所在的拍賣行到底有誰什麼秘密。
房間外的吵鬧聲還在繼續,傳了進來聽的他腦門一突一突的疼。
現在還是先醒個酒吧,不然他這腦袋痛的沒法思考。
他坐在蒲團上雲功打坐逼出他身上殘餘的酒氣。沒過多久,外面的喧鬧聲漸漸的小了下來。
已經進入修煉狀態的江流並沒有在意這漸漸小下來的聲音。
只是這喧鬧剛結束沒多久,在江流房間的窗外就響起了一點窸窸窣窣的聲音,窗外一個人影一直到江流房間外打著轉兒。
屋內的江流眼皮微動,但並沒有睜開眼起身去檢視。就連黑石中的老祖都沒有反應。
一場熱鬧在拍賣場主事人的調解下降下了帷幕。
宋義本來進了江流的房間了,看著江流在修煉剛好他看了一場熱鬧肚子也餓了就去了一趟廚房。
沒想到等他帶著一籃子糕點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人行跡詭異的在江流的房門前轉悠。
“你幹嘛呢?”本是一句尋常的問話,可是那人一回頭看見他的臉就開始往反方向跑。這行為一看這人就是有問題的呀,宋義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就追了上去。
窗外人人交迭,江流也只是眼皮動了動。沒過多久他聽見了宋義提著人回來的聲音,他卡著兩人的腳步聲在進門前收了功。
卡吧一聲,小廝打扮的人被宋義推了進來。
“江兄,這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打轉,想必不是什麼好人。”那人跪趴在地上唯唯諾諾的抬起了頭看著房間裡的兩個人。
“兩位公子,小人、小人沒有惡意的呀。都是誤會、誤會。”
“是嗎,那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麼誤會?”宋義轉身把門給關上了。
而江流已經從蒲團上下來坐在了這個小廝面前的椅子上了。
那個小廝眼睛轉了兩轉,看了看抱著手臂站在一旁看著他的宋義又看了看坐在他面前面無表情的江流。
“小人是奉我們主管的吩咐來的。”小廝滿臉堆笑。
“這不是外面兩位貴客吵了起來嗎,他不得空就派我來了。”跪在地上彎著腰給江流陪著笑。
“哦,是嗎。倒是辛苦,那你們主管讓你帶什麼話呀。”
“帶話就帶話,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幹嘛?”
“我那不是看屋裏這位公子在修煉嗎,我不好打攪呀。”小廝偷偷的看著江流臉上略帶尷尬的笑容,看了看旁邊宋義。
“沒想到倒是讓這位公子給誤會了,我就是帶個話,說完我就走。絕對不耽擱兩位的時間。”
“那你說吧。”宋義手上一直拿著的那個籃子被他放在了桌上,他人也在桌子旁坐下了。
離得地上的那個小廝極近,伸個腳就能踢到他。
小廝不自在的往旁邊挪了挪。
“我們主管也沒說什麼,就是讓我告訴公子一聲。這夜深以後會有些響動,怕打擾到公子。讓公子不必理會,不要出門的好。”
響動?不要出門?這話可是有點奇怪呀。
“那什麼,小人話已經帶到了。公子也聽了,那我小人就告辭了。”小廝看了看江流臉上並無異色,就趕緊告辭溜走了。
出了門這小廝前面還能正常走,一過了江流的窗戶就趕緊的跑走了,生怕宋義一個不爽又出來捉他。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打擾的還讓你不要出門。”宋義聽的是一頭的霧水,可江流也沒好到哪去。
他也不懂這主管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不過他倒是知道一點,今天晚上註定了不會平靜。
“今晚看樣子不會很平靜呀。”
說著他回到了蒲團上。
“那我們怎麼辦?”
“順其自然。”既然讓他留下,必是因為他在算盤上是顆珠子,總有要用到他的時候。
剛好今天就是第三日了,要利用他也就只有今晚了。
要是今夜無事發生,那麼到了明日他一就離開了。對他來說並沒有差別,還省了腦子去思考這些事情。
當宋義轉過頭來還想繼續問時,江流已經又進入修煉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