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反殺
慢慢的,任文也開始抓到了李和攻擊的規律,格擋起來也得心應手了。
對面的李和卻是心驚了起來,別看任文全身是傷痕,可都是輕傷,根本不影響什麼。
尤其是任文的靈力,每次攻擊,李和都能感到對方靈力的抵擋作用很明顯,自己無法攻破這人的靈力防禦。
自己的實力已經是靈初境五重了,竟然不能攻破靈初境三重的靈力防禦?
李和臉色一變,不能再拖下去了,速戰速決。
任文正沉迷於戰鬥的快感,卻發現對面的李和臉色漲紅,攻擊速度快了將近一倍。
這下任文來不得格擋,一匕首直接刺到了任文小臂,任文吃痛,長劍掉落在地。
李和見此心中大喜,自己用出了這燃血大法,這小子擋不住了。
燃血大法,是李和從一個無名山洞得到了,使用者燃燒自己的一部分精血,實力大幅度提升。
任文大吃一驚,這傢伙怎麼這麼生猛了?
看到任文不斷躲閃,根本不和自己硬拼,李和右手一翻,一道紅光閃過,正是之前小樹林的那個靈技。
任文心裏一突,一股巨大的危險感纏繞著自己。
不能這樣等死!雖然任文此時體內靈力耗損大半,可小刀和水滴都儲存在自己的體內,不需要額外的靈力。
兩人都在積蓄力量,李和見此,卻以為任文是嚇傻了,忘記了抵擋。
任文不敢鬆懈,瘋狂的調動自己體內的靈力,小刀和水滴不一會就出現在手掌之上。
對面的李和,手上的光芒也是越來越強盛,看起來比上次還要厲害。
任文心中一凜,不能讓他出手,上次是運氣好,他眼睛看不清才射偏了,這次可沒有這種運氣了。
就在李和抬手的瞬間,任文手上也多了一把幽藍的小刀!
兩人同時出手,紅色的鐳射和水金刀瞬間就碰撞在一起。
李和看著突然出現的藍色小刀,整個人也是愣住了,這是武器還是靈技?
兩者碰撞的地方,發出了呲呲的聲音,大量的白汽出現在兩人中間。
不過,李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他感到自己靈技的力量已經在慢慢消退了。
李和的這個靈技,名叫一線天,是凡級火系靈技中,攻擊最為霸道的一種,它的攻擊十分集中,最適合以弱勝強。
而李和也是因為這個靈技,在外門弟子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可在水金刀面前,這個靈技卻是吃虧了。一來一線天是火系靈技,恰好被帶水屬性的藍色小刀剋制。二來任文雖為靈初境三重,可是靈力的總量和李和是不相上下的。
紅光消失的瞬間,一道金色的光束瞬間就穿過了李和胸口,李和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倒下了。
任文喘著粗氣,小心的來到了李和的身邊,手中長劍卻是握的緊緊的,生怕有詐。
地上的李和,看起來沒有半點損傷,只有一道口子,沒有半點血液流出。
任文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傢伙是真的掛了。
看著地上的屍體,居然沒有電視劇,小說裡寫的那樣,自己會很噁心,反而有點高興和興奮。
晃了晃頭,任文不敢在這裏耽誤太多,蹲下身來,在李和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了一個小瓶子和一本小冊子。
看著手上的東西,任文直接丟進了儲物戒指,拖著李和的屍體,來到一個山澗,扔了下去。
任文沒有回青風宗,修煉纔剛剛開始。
夜晚來臨,任文找到了一個山洞,升起火堆,開始休息。
任文身上到處是傷口,還好李和的小瓶子裡面,是一些傷藥,任文塗上後,馬上就結痂了。
治癒好傷口後,任文拿出了李和身上的那本小冊子。
燃血大法,可以短時間提升實力。
看到這本功法,任文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三個字,打雞血。
任文搖搖頭,把腦子裏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甩掉,自己要不要學呢?
想了半天,任文還是放棄了,青風山脈處處危機,在這裏修煉,簡直是找死。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任文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好,今天開始去找靈獸練手。”任文伸了個懶腰,吃了點東西就出發了。
出了山洞,任文四處尋找,沒多久,就看到了一隻老鼠。
這可不是普通的老鼠,牛犢子大小,眼中帶著兇光,毛色黝黑,正在啃食腐肉。
任文回想了一下,眼前的老鼠與書中的一種靈獸重合了,土毒鼠。
這種靈獸的實力一般在靈初境三重左右,任文正好拿來練練手。
任文剛一走近,那土毒鼠竟然撒腿就跑,根本不給任文反應的時間。
三條黑線從任文頭上垂下,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跑路啊!
任文邊尋邊想,“這老鼠逃命的速度也太快了,膽小如鼠說的一點都沒錯啊。”
沒多久,眼前一陣灰影掠過,任文反應也快,抽出長劍,直直的扔了出去。
那道灰影速度奇快,可是任文的劍更快,直直的把它定在了地上。
任文趕緊走過去,卻發現只是一隻普通的野兔,根本不是靈獸。
“我這擲劍的技術還可以嘛!”任文心裏有點小失望,尋思著自己要不要做張弓出來。
可惜任文身上就帶著一把長劍,一時也找不到做弓箭的材料,只好放棄了。
尋尋覓覓半天,任文又發現了一隻土毒鼠。這次任文沒有急著衝出去,而是思考著怎麼能把這土毒鼠留下來。
想了半天,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投擲長劍,看能不能命中,另一個就是水金刀。
可這兩個辦法,對任文的實戰提升都沒用,任文只好嘗試去圍堵一下,卻發現土毒鼠跑的飛快,自己根本追不上去。
土毒鼠根本不戰,任文只好換了個方向,準備尋找新的獵物。
任文邊走,腦海裏也在回想關於青風山脈裡的靈獸,看哪種適合自己。
沒多久,任文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警惕的抬頭四顧,眼前只有一顆碗口粗細的樹,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眼花了?任文心裏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