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二章 :野草之軀憾九天神魔
在女武帝的眼眸之光,讓月神常曦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舒適。
她轉口道:“但這一切又和此人有什麼關係?”
月神常曦在修羅聖女的記憶之中,並沒有找到絲毫有關於楚辭在九天地的訊息。
而那一些重要的,如何真天主決戰,還有和真天主交談之事,更不是月神常曦可窺視的。
一旦她窺視這一般的因果,必定在時光長河之中,感受到恐怖的壓迫。
窺視這等記憶,想到於在窺視那數尊古來最強大的存在。
只要是一念有之,便能夠讓對方感受到。
不管是身在何方,都要被對方給直接出手擊殺。
當時月神常曦沒有理會那裏多,就以為是修羅聖女,平時觀看典籍,裏邊有關大人物的記載。
同時在修羅聖女那漫長的記憶之中,楚辭的記憶也不過是一小段,甚至連一小段也稱不上,就像是漫天星辰之下,一粒小小的螢火之光。
在這螢火之光內,豈可能夠看到什麼呢?
女武帝轉身望著楚辭道:“所以我在告誡你,你若是企圖對他妄動殺意,你恐怕就等著再度輪迴吧。”
月神常曦的秋水長眸猛的一凝。
她吐露心扉道:“他的背後,有大人物在支撐?”
女武帝緩緩的點頭道:“你這一個說法並沒有錯。”
月神常曦沒有追問下去,也只有如此了。
當然,女武帝這是給了月神常曦一個大坑。
這所謂的大坑究竟有多大,即便是她,乃至真天主都不敢往裏邊跳。
楚辭身後的大人物,正是守著三界祖廟的守廟老人。
曾一縷金絲,就壓塌時光,直接將紅衣羅睺給碾壓成粉碎。
紅衣羅睺的強悍,即便是月神常曦也要暫避鋒芒。
並非是月神常曦不強。
而是紅衣羅睺的殺戮之道和真無敵紫霄之道在那一個時代齊名。
在觀楚辭,即便是有守廟老人在出手幫襯。
但是他何嘗不是和紅衣羅睺打得有來有往?
即使是守廟老人不出手,最終誰勝誰負,就如楚辭所言,即使他戰死,那紅衣羅睺的域外天魔地也要徹底的變成廢墟,而北荒不過更荒蕪罷了。
當初諸天萬界都在聽著楚辭這一句話。
其實真正懂得這一句話意味的神魔並不多。
只有少數人,能夠真正解其意。
就是他楚辭真的放開手腳來跟你打,拼下了一身命,你紅衣羅睺哪怕能活,那要徹底的廢掉。
而楚辭這一句話,紅衣羅睺是默許的,也證明當初紅衣羅睺在承認楚辭的實力。
曾經敢屠殺先天三千大魔神的紅衣羅睺,讓他也能夠默許的話語並不多。
其中就有一條,就是他即使再強,也只不過和真無敵比肩罷了。
以紅衣羅睺的心性,當初並沒有反駁。
而那一日,他同樣沒有反駁。
難道你月神常曦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殺一尊,被埋在這裏不知道多少光陰的上古魔神之屍體,真以為就能夠殺掉楚辭?
這其中的戰理論雖然不成立。
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哪怕楚辭站在這裏萬年動,也沒有人能夠傷他分毫。
混沌魔神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過那一刻,月神常曦剛好在甦醒中,沒有看到那壯觀的一幕。
只見著女武帝收回了目光來,在一度的開口說道:“你若問當年山海域和九天神明一戰,和此人有人什麼關係,只能夠告訴你一點,在昔年那一座天下第一大關前,只有一株野草,硬憾九天神魔而不敗。”
“什麼!”
月神常曦眼中浮現了驚駭之意。
她比誰都知曉,九天神魔的強悍。
即使沒有達到大羅金仙的地步,但也有金仙級別乃至太乙級別的實力。
這豈不是說,眼前這一位人類,也擁有金仙或者太乙級的修為?
即便是當年最強者,也不過大羅金仙,而太乙級別也不過是比大羅金仙差一個檔次。
不管是在哪一個時代,太乙級的生靈,都要受到各方的膜拜。
這一次月神常曦真的驚了。
她沒有想到,讓修羅聖女念念不忘之人,竟然擁有如此強悍的修為之力。
這幾乎等同她的修為,甚至是她而今剛甦醒,並沒有恢復到往昔的巔峰之中。
而如此說來的話,楚辭身後有大人物的支撐,那應該是大羅金仙級別的存在。
這樣的人,常曦即使貴為月之女神,也不敢輕易的去招惹。
女武帝更是覺得好笑。
難道她當初聽聞過這樣一條笑話。
當時山海域大亂,諸王皆起。
但是在最終,個個河水了卻忘記了挖井人。
而在那一個時候開始,楚辭和諸王之間的間隙也開始愈發的大了起來。
雖然說楚辭同爲人間生靈,對於這一些事情不太好說什麼,大多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從他走出山海域之後,這一些年來不管在外邊如何,也始終不回自家的家鄉看一眼,可以看出他曾經其實是被傷透了心的。
而陰陽逆亂之時,楚辭曾經在東崑崙大戰七帝靈,星空之中曾悲聲呼喚,“昔年老友何在?”
這樣重情重義之人。
女武帝只恨對方沒有半點和仙靈有瓜葛,不然就是當著心肝來捧著。
而人間界的那一個個勢力倒好,死命的把這樣的人往外邊推。
要換做她是楚辭,而今別說再到北荒去守護那一群傢伙,不開啟北荒大門讓萬千的魔頭去血洗一番就算不錯了,還指望著繼續給你們拼命,然後讓你們在我背後捅刀子?簡直是可笑至極!
女武帝也沒有說什麼。
修羅聖女終歸是楚辭帶來的人。
至於他甦醒之後,知曉之後,第一件事情要做什麼,也只有他自己來決定,她也不好插手。
彼時間,女武帝拿出了酒葫蘆來,突然轉頭看向了月神常曦,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趁著現在還有機會,要不你跑吧。”
月神常曦一愣。
她很是不解其意。
她為什麼跑?
憑什麼是她跑?
而且她要跑哪裏去?
只見著女武帝說完之後,不再言語,悠悠然的拔開酒壺的瓶塞,眯著一雙桃花眸,彷彿會笑般的泯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