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氣憤
“噗通!!”
“噗通!”
其他計程車卒也是如法炮製,整個陳家的數十口人瞬間都跪倒在了地上。
“何紹,你去。”何沅皺著眉頭看了大堂外面一眼,對何紹說道。
“是!”何紹領命,走出大堂,走到老頭的身前。
“你等通敵賣國,罪無可恕!是否知罪?!”
“哼?這位大人,不知道我等如何通敵賣國?”為首的那個老頭子冷哼一聲。
“你是?”
“老夫乃是陳家家主陳有道。”
“原來是陳家主。既然如此,那為何從你家中搜出了這麼多的武器和奚族人?”
“老夫怎麼知道那些事奚族人。老夫在草原上有些生意,這些都是老夫從草原上來的友人,難道大梁的律例規定了說不允許草原上的友人來家中留宿嗎?”
“那那些弩箭呢?”何紹一聽這個老頭子強詞奪理的話氣憤難耐,恨不得一刀劈死這個老傢伙。
“那些弩箭我哪裏知道怎麼來的。肯定是你們見城外奚族大軍壓境自己想跑,卻又怕朝頂怪罪,強行拿老夫一族人頂包。真是無恥之尤!”這個陳有道反而是顯得異常的有理,一邊說著還一邊朝著何紹吐口水。“周文輝呢?叫周文輝出來!老夫要和他辯理!”
“你這老不死的!”何紹猝不及防之下差點被口水給吐到。身為勳爵子弟的他那裏受過這樣的氣。一怒之下,從自己的身側拔出刀來作勢要砍。
“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告訴你,我侄子是太子東宮屬官,被太子看中,等到登基以後那可是要當宰相的人!”成有道看到何紹拔刀以後也是十分恐懼,色厲內荏的說道。
大堂裡面,何沅面色淡漠的看著這一幕。
這個陳有道本質上上起來就像是一個鄉下的土財主,藉着自己侄子的名字在代州城李威風八面。
可是這卻是十分的古怪。
這樣的土財主在整個大梁千千萬萬,他們吸附在國家的脊柱上,不斷地吸取著國家的養分。最是擅長見利忘義,見風使舵。可是他們普遍也有另外一個特點,那就是膽小。
這樣的人主動去通敵叛國?
這不符合常理啊。
想到這裏,何沅決定親自出馬。
“住手!”何沅從大堂裡面走出來。目前何沅來到代州城的訊息僅限於都督府的人知道,還沒有傳到城中。
如果奚族人知道何沅在城中的話今天白天肯定不會就那麼簡單的撤退了。
何沅可是當今大梁帝國的皇子。如果把何沅抓住的話不僅可以獲得巨大的威名,還能在接下來和大梁的接觸中獲得主動權。不論是領土還是金銀,他們都可以獅子大開口。
何紹見到何沅出來,也是把到收回,站在一邊。
陳有道看見那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竟然這麼聽這個少年人的話也是十分疑惑。
“你就是陳有道?”何沅問道。
“我是?你是何人?你趕緊放我出去!我告訴你,我侄子可是......”陳有道又想老調重彈。
“我知道嘛,你侄子在太子東宮任什麼官職啊?我這個人沒見過什麼世面,你說出來看看唄?”何沅看似面帶疑惑的問道。
“哼!無知的黃口小兒!”陳有道見何沅好像是害怕自己侄子似的,內心的狗腿子思想又升騰了起來。
“你這老東西!”何紹在旁邊聽到陳有道的化以後再次大怒,想要斬殺陳有道。
陳有道見到凶神惡煞的何紹,脖子一縮。
“唉,你讓老伯把話說完。”何沅制止道。
“哼!你們聽好了!我侄子是太子東宮詹事府主簿廳錄事!”陳有道梗著脖子,滿臉的自豪與顯擺。
“噗!”
“啊!”
陳有道話剛說完,何沅就一腳踹了過去,不過並沒有多大勁,只是踹了陳有道一個跟斗。
“主簿廳錄事!正九品!芝麻綠豆點的官!你就敢仗著他的威去勾結異族,殺害周都督?!我去nm的!”
“你幹什麼?!”何沅一腳踹翻了陳有道,旁邊的一個年輕男子忽然衝了過來。
當然了,旁邊看管計程車卒也沒有閒著,一把就把他摁在了地上,看樣子應該是陳有道的兒子。
陳有道被何沅踹的翻滾了一圈,趴在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我侄子可是太子府的......”陳有道就像是一潑婦一樣大喊大叫的,讓何沅聽著心煩不已。
“叫他閉嘴!”何沅指著陳有道憤怒地說道。
整個代州竟然因為這樣一個愚昧無知的土財主陷入了危機,何沅真有一種活在夢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