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那就是沈言心中的心結，又或者是禁臠一樣的存在。

    不過現在說起來，不管是去做什麼都好，陳默都不想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搞僵。

    “並非是難受。”沈言停下來。

    “那是什麼？”陳默連忙追問，沈言的回答，似乎就是在說，她所想要去求的事情，其實會去是實現的一樣。

    沈言的神色變得深沉起來，整個人都看起來有些奇怪了。

    “默兒，你忘記了我的身份，對麼？”

    陳默點點頭，她所記得的不是一起經歷過了什麼，而是記住了感覺，那就是感情。

    不管是願不願意去接受都好，現在都還是一樣的，無法改變，也無法去擺脫。

    “嗯，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但是我知道你不會騙我。”陳默堅定道。

    不欺騙，那是當然的。

    “不用去多想什麼，這些事情，在我選擇作為你的丈夫的時候就想過了。”沈言道。

    陳默靜靜觀察著沈言的臉色，若是如今都還是不能去說清楚來的話，其實也就是不會有多少的改變了。

    “我其實並不是真的非要知道不可。”陳默解釋。

    沈言點點頭，“我知道，我想清楚了，與其是讓你去東西思想，還不如去將一切都說清楚來。”

    說清楚，那纔是不會有任何的誤會，不會誤會就不會鬧不愉快，這些的纔是沈言所期望的。

    有的時候，陳默覺得沈言有些遙遠，正是因為他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會甘願跟她在一起的人。

    就像是灰姑娘的故事一樣，其實灰姑娘心裏，就算是沒有自卑，也還是會有疑惑與不解。

    一個十分優秀的男子，去甘心娶一個不僅是相貌平平的女子並且還是什麼才藝都不會的女子為妻，那可能麼？

    這些都只會是在一些虛構的故事之中才會是出現，而現實總是殘酷並且有著很難去說清楚的阻撓存在。

    “以前的時候，我是一個將軍，曾經帶領軍隊上戰場，也曾經有著一腔熱血即便是為國捐軀也是在所不辭，只可惜的是，這樣的一種想法，後來證明是最為幼稚的，根本就是沒有辦法去實現。”沈言自嘲笑了笑。

    “興許我天生就不是什麼好命，纔會是落得今天的下場，以前的沈言，就相當於是死了，至少在世人的眼中是這樣的。”

    陳默怔然，將軍！

    難怪沈言看起來是那樣的氣勢，並且對奇門遁甲還有各種法陣都是那樣的擅長，氣勢並非是因為那樣的一個原因，更多的是因為不得不去學。

    試想，若是一個將軍都不夠強大的話，那還如何去統率軍隊？

    陳默在問起來的時候，也想過一些可能，還以為是因為被追殺之類的原因。

    “默兒？”沈言有些擔憂，“抱歉，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接受程度。”

    陳默搖搖頭，“我沒事。”

    陳默將沈言的腰抱住，用行動去表達自己的心情。

    那是即便是知道了沈言到底是什麼身份之後都還是會只有一些瞭然之感的感覺而已，並非是害怕或者是其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