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一瓶酒
兔子點了點頭長嘆一聲,“這就是這傢伙為什麼有恃無恐到處追你的根本原因,你想傷害他幾乎就沒有可能,因為你一傷害他遊戲就會重啟!”
葉寒氣急敗壞,又蹲在地上,準備憋一個壞主意,倒是兔子慢慢蹲下來,然後看著葉寒,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湊到葉寒跟前嘀嘀咕咕咬了一會耳朵,葉寒轉而臉上展露出了難得的笑意,他蹦了起來,然後迎風一晃,把那把古里古怪的寶劍拋了出來,也沒幹什麼,直接抓住這個還在準備重啟的武松的手指頭,就是割了一刀!
然後葉寒點頭衝着兔子說道,“高實在是高,這下好!這哥們要去哪幹什麼我就能可以分享,很可惜的是不能鑽到他腦子裏去看他怎麼想問題。”,兔子無奈的擺了擺手說,“你能知道他去哪兒就不錯了,你還想知道他想什麼,再說了一個N*PC他要想辦法完成7個任務,你覺得他能想什麼呀?再想也都是0和1,計算機組成也沒意義!”
說了一會兒,眼看這武松眼珠轉了一轉,看樣子要重啟過來了,葉寒和兔子趕緊閃身,兩個傢伙迅速跑到了後面,來到了走廊那裏,兔子抓住葉寒的肩膀說,“還有什麼想說的抓緊時間說,這傢伙一會可能就要醒,到時候局勢就可能發生變化!”,葉寒點了點頭說,“現在的情況基本都差不多了,一會兒你就配合我,把那個傢伙的刀偷出來,然後我跟他與西門慶告別回到野竹林,準備前往天草城,可是晚上武松要是回府殺害兄嫂怎麼辦?”
兔子搖了搖頭說,“這和之前分析的是一樣的,恐怕就是會出現這種情況!”
“哎,你不能想辦法讓那個什麼卵二姐把武松困在這兒嗎?”,葉寒突然向兔子提出了這個問題,兔子就是一愣,“我怎麼留住他,你開什麼玩笑?他現在的身份他是武都頭,是官人,要回到縣衙是正常的事情!而且明天就要參加市長選舉,他是這座城市裏最受愛戴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你可以從大通鋪逃出去,他抬腿就走,拔腿就來,誰也攔不住!”
葉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一把摟住兔子說道,“你看,我不管劇情介紹怎麼說,這卵二姐就算是兔子精,也跟你有緣不是?公兔子見了母兔子,母兔子見了公兔子,還不能有點**嗎?你就想辦法,讓這卵二姐把武松扣住就行,就這一晚上我們就能解決很多問題!”
“第一,這一晚上我沒準就可以跟那些人提高我的修為,來到天草城,第二,阻止武松殺害他的兄嫂,破壞他的任務,第三,我們也可以在天草城去會合,到那時我估計你和卵二姐,還有這個武松都會到達縣衙那裏,一定會變成天草城,不管我變不變成天草,這任務也應該就到了最後的時刻!”
“到那時你想一想,不管任何一個劇情暗合在一起,最終都將會真相大白,怎麼樣?我們兄弟倆就不能實現這一把真正的任務,徹底的來個大翻轉,不!應該叫做神反轉!所以我對你有信心,怎麼樣?兄弟你肯定會有信心對不對?”
葉寒慷慨陳詞就差揮舞手臂喊口號,不過當他說完上述這段話時,發現兔子已經一溜煙兒的不見了,遠遠的兔子還傳來一句話,“少扯那個裡格楞!就算哥們要泡妞,我也不會幫你這個狗屁忙呢,別指望我了!”
葉寒無助的看著遠方,眼淚差點掉下來,不靠譜就是不靠譜,哪怕是兔子,哪怕是自己的兄弟,正要無語問蒼天,葉寒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忍不住他竟然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唱起來了,不過他唱的似乎好像很奇怪,“手裏捧著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
大堂裡轟隆一聲,武松發現自己被捆了成跟粽子一樣,忍不住大吼,那些圍著霸王丸的夥計嚇得一大跳,發現這武松醒了過來,看來那兔子所說武松犯了失心瘋,醒來之後就會發瘋的事情似乎要應驗了,一幫人趕緊非常緊張的又圍住了武松。
武松忍不住大罵,“你們這群狗人,看著本官被圍被困,難道不解救嗎?我是武都頭,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有個資深的老夥計站在旁邊衝着年輕夥計點頭致意,“這是典型的精神病狂躁前兆,那兔子說他得了失心瘋,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真的!看到沒有?非常狂躁,必須用藥!來啊,去把咱們那個酒拿來!”
大通鋪裡還有酒?!
當然有酒了,你想想,這裏的卵二姐弄的跟打家劫舍的山大王似的,怎麼可能沒有那種讓人一喝就醉了的酒呢?!
武松氣得大罵,他怎能不知道這大通鋪裡有著所謂為非作歹的勾當,可是這大通鋪之所以還能存在,本身就是一個bug,準確的說這是一個允許的bug!因為這個大通鋪它連線的是十字坡,也就是說正因為這兩座城市從明線和暗線上講明線是武家的首富地位,而暗線就是這個大通鋪!
說到底這大通鋪就是一個與官府勾結的這麼一個地方,你要真說打家劫舍似乎也不好聽,整個無缺城打誰的家劫誰的舍?說到底這大通鋪只不過是一個遊戲bug單獨存在,有著所有佔山為王強盜的所有的情形模式和各種各樣的工具,但卻沒有任何一出所謂打家劫舍的勾當出現!
哎呀,這種遊戲設定和系統設定簡直就是一種無厘頭,至少在葉寒看來確實如此,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聽著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兔子的這種介紹,又看著一幫如狼似虎的夥計,一把能夠抓住那力大無窮的霸王丸,一把能抓住那力大無窮的武松,兔子和葉寒蹲在那裏就是一番感慨,“沒得救了,真是沒得救了!”
很快後面的夥計從廚房裏拿出了那一瓶酒,武松看到那瓶酒已經徹底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