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復仇
一轉眼,冬天已經過去了,四處春暖花開、鳥語花香,兩人途經鄧湖(天都帝國和東澄帝國中間相隔鄧湖。),湖面已經解了凍,漁民們都紛紛下湖捉魚,夕陽打在了兩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兩人,一杖,一劍,慢慢的在路上走著,陣陣暖風吹過來,兩人的心情也不禁隨著著復甦的大地,好了起來。
道路兩旁的柳樹舒展開了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微的春風中輕柔地拂動,就像一群群身著綠裝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夾在柳樹中間的桃樹也開出了鮮豔的花朵,綠的柳,紅的花,真是美極了!
又是一陣春風吹過,看著周邊美麗的風景,兩人走到湖邊閉上了眼睛,伸開了雙臂,貪婪的呼吸著撲面而來的帶有淡淡腥味的風……
兩人就坐在這湖邊什麼話也沒說,直到一絲涼意才驚醒了沉醉其中的兩人,抬頭一看太陽已經落了下去,路上的行人少了許多,漁民們也紛紛停好小船,回到了家裏,各家各戶的煙囪裡都冒出了生火做飯的青煙,兩人也不捨得起身,找了一家客棧,停留了下來。
葉寒心中想到,若不是自己身負血仇未報,多想在這裏買一艘小船,安定的生活在這裏,何其不是一種享受啊!
夜晚吱的一聲,春風推開了窗子,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葉寒忍不住起身走到窗前伸出了手,讓雨水擊打著自己,相中想到這短短半年自己的經歷,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次日等二人醒來,雨已經停了,收拾好隨身物品,兩個人就又趕起了路,一晃兩人已經到了城門之前,看著城門上的落鳳城三個大字,兩個人都握緊了拳頭,有種衝進去的衝動。
兩人緩緩走到城門之前,把手城門計程車兵看著兩人說道:“什麼人,把你們臉上的破布給我扯下來。”
葉寒望著城牆之上漂浮的周家旗幟,知道了這落鳳城很可能現在已經是周家一家獨大了,就連給他們舔屁股的王家也沒有放過。
看著抬頭望著城頂不為所動的葉寒,把城士兵不耐煩地說道:“你聽沒聽到老子說話。”說著就要動手去扯葉寒臉上的蒙面布。
葉寒一隻手抓住了士兵的胳膊,那人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使出了很大力氣被葉寒抓住的胳膊還是絲毫不動,葉寒緩緩放下胳膊,自己把面紗摘了下來,葉黎昕也是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布。
首城士兵看到兩人的相貌,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趕緊抽出腰間的劍對著兩人,其他士兵見此情景也是趕緊列出了陣,一根根長槍對著葉寒和葉黎昕兩人。
葉寒給了葉黎昕一個眼神,兩人趕緊裝出害怕的表情,說道:“各位大俠饒命,不勞你們動手。”說完兩人紛紛把手背在了背後,頭領看著兩人遲疑的看著兩人。
隨即命令身邊計程車兵讓他們去把葉寒和葉黎昕綁起來,兩個是兵小心翼翼的靠近兩人,在再三確認綁的很緊後,才放下心來,前面的人也都收起了兵器。
首城士兵的頭領哈哈大笑了起來,吩咐別人要盯緊城門,自己親自壓著兩人來到了城中,心裏想著家主的獎賞,不禁滿臉笑意。
一進城兩人就發現,城中四處都張燈結綵似乎有什麼喜事正在舉辦,隨著越來越靠近周家,燈籠就越多,越大。
慢慢踏進周家大院,葉寒看到一襲紅衣的周家家主,和他身後的壽字瞬間明白了。心中想著“很好,大喜的日子我就讓你喜上加喜。”
周家家主正在舉杯敬著各位來賓,看到了進來的守城隊長,先是一臉疑惑,在隨後看到葉寒和葉黎昕的臉後,愣了一下。
首城隊長一臉得意的說道:“家主今日大壽,小的無意未報,獻上小小賀禮,還望家主大人笑納。”說完兩眼放光的看著周家家主,似乎在等待著賞賜。
家主看了看首城士兵只說了一句:“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士兵一臉不滿但又不敢多說什麼話,就只好退下了。
看著被束縛著的兩人,周家家主先是一陣大笑,隨後又說道:“膽子不小啊,竟然還敢回來,老夫今日大喜之日,看到你倆更是喜上加喜啊。”
臺下的來賓們都嬉笑著,祝賀著周家家主。
周家家主一臉不屑的看著兩人說道:“今日老夫心情大好,不想見血,暫且留你兩人一名,讓你們多活一宿。”說完哈哈大笑舉著酒杯走向別處。
葉寒突然開口說道:“不知周家家主的寶貝兒子周立是不是已經失蹤多日?”
聽到葉寒說出這樣的話,周家家主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停下來腳步看著兩人。
葉寒又說道:“我殺了他,我不僅殺了他還把他的屍體又從頭到尾砍了一遍,還砍掉了他的雙手,拿去餵了狗。”說完仰天大笑了起來。
葉黎昕從未聽葉寒提起過此事,看著一臉戲虐的葉寒說出這般話,心中不禁也對這個朝夕相處的弟弟有了一絲恐懼。
而此時的葉寒和葉黎昕兩人正極力的隱藏著自己的實力,周家家主還沒有發現兩人的真正實力,回頭像是發了瘋一般,手掌中瞬間就聚集了一股元力朝著兩人飛了過來,葉寒和葉黎昕瞬間掙脫了繩索,然後從自己手指上的空間戒指中召喚出來了兩人的武器,先是閃躲開了這憤怒一擊。
葉寒飛起就是一劍向着周家家主的小腿刺去,因為葉寒不想讓他就這麼輕易的死去,速度之快,讓對方無法閃躲,葉寒持劍左右一揮,周家家主的腳筋盡被挑短,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跪在了葉寒兩人面前。
周家家主還想要運功,只見葉黎昕法杖一揮,一顆水球已經將周家家主的腦袋浸了進去,而葉寒也是飛到天上,直接化身火元素抹在劍上,一陣陣烈火向着四面八方燒去,周家家眾一概被掀到在地,死的死傷的傷,一時間滿身火焰躺在地上大叫著救命的,女子的哭聲,眾人的救命,哭喊逃竄聲,佈滿了周家大院。
眼看周家家主就要被水球浸死,葉黎昕趕緊退散了水球,惡狠狠的看著周家家主說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葉寒也是手持誅心,將周家一眾盡數斬殺,眼看都已經殺紅了眼,只要是周家的人,一概不放過,過去就是一劍。
而跪在地上的周家家主看到這一幕,竟然流出了淚來。葉寒和葉黎昕兩人毫不留情的看著周家家主,絲毫沒有同情之意。
兩人又是一陣虐打,周家家主慢慢疼昏了過去。
隨後看著大火不斷一地屍體的周家大院,葉寒滿意的點了點頭,拖著還在昏迷的周家家主走出了周家大院。
葉黎昕緊隨其後,走之前用水球護住了周家存放名貴藥材和金幣的倉庫,也趕緊離開了。
葉寒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而是拖著他來到了落鳳城的城門之上,一路上的行人看到葉寒和葉黎昕兩人都紛紛閃躲不敢靠近。
一陣涼水潑了過來,周家家主醒了,但發現自己已經被吊在了城牆之上,然後功力已經被打的退散了,嘴裏還被兩人用粗大的麻繩塞住了,目的是爲了防止他自殺。
然後葉寒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業全部破滅,讓你知道你無助的時候有多無助。”
說完讓葉黎昕看著他,自己便下了城門,朝著城內走去,周家家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業一處處都燒了起來,嘴中不禁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眼裏也是充滿了淚水。
看著無助的周家家主,葉黎昕竟然也有了一絲同情。
然而還沒有結束,隨後葉寒又找到了躲在周家大院暗處的周段和周通兩人,兩個人一臉火灰,狼狽的跪在葉寒面前讓他饒他們一名。
葉寒沒有理會兩個人的求饒,提起頭髮就往城門出拖,然後讓周家家主看著自己的兒子哭喊著:“父親,救救我們啊。”
葉寒一刀刀向着兩人刺去,周家家主大聲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但是卻不能為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被葉寒一刀刀活活殺死,就連旁邊的葉黎昕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此時的葉寒已經殺紅了眼,怎麼可能勸得下來。只好背過身去不再觀看。
而周家家主看到倒地不起的兩個兒子已經接近了崩潰,嗚嗚大叫著,流著淚像瘋了一樣要掙脫繩子。
葉寒戲謔的看著周家家主,用劍慢慢割開了他身上綁的繩子,他趕緊跪著爬著爬到了兩個兒子身邊,大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又仰天大笑了起來,時哭時笑,披散著頭髮,到處亂爬,又哭又笑,看似已經瘋了!
葉寒見此情景便在沒有理會,招呼著葉黎昕走了。
就這樣兩人走下了城門,葉寒心裏一陣釋然,很是爽快,回到了葉家大院,此時這裏已經是斷壁殘木,葉寒到後院開啟地窖拿了兩大罈子的酒,遞了一罈給葉黎昕,兩個人什麼話也沒有說,舉起罈子就喝了起來。
不假時日,落鳳城現在已經被葉家兩兄弟整頓的井井有序,落鳳城也再次繁華了起來,之前周家作惡多端,落鳳城中的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周家已被消滅,葉家兩兄弟也成爲了百姓愛戴,人人稱讚的英雄,大家都甘願讓葉家守護落鳳城,並尊稱葉寒的哥哥葉黎昕為城主。
一年很快的過去了,現在的葉家已經躋身能和東澄帝國的很多豪門所並列稱齊了。
並且葉黎昕又一手創辦了一大門派,水鳳都,前來參學的底子也是數不勝數,很快就壯大了起來。
一晚,葉黎昕把葉寒叫入房中說道:“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天雷閣提親了?”
葉寒一臉期待的說道:“大哥,你不說我都忘了有這件事,不勞大哥費心,我明日就前去為你提親。”說完一臉笑意的看著臉紅的葉黎昕跑了出去。
一個月後,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走上了去天雷閣的路上,又是經過鄧湖,兩人跟一番感慨,想起了那日再次的愜意生活。
就這樣雷萱名正言順的嫁入了葉家,安定的日子過多了,葉寒就不耐煩了起來,功力也遲遲突破不了,就想著自己是不是該再次出去闖蕩闖蕩?
經過葉黎昕的多次囑咐與勸說,葉寒還是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出去流浪的路,一方面是想要出去流浪,另一方面是自己天天看著兩人秀恩愛,心中簡直無法言語!!!
於是辭別了落鳳城,辭別了家鄉一眾人,就開始了出去流浪的路上,這次葉寒要去靈岐帝國看看了,三大帝國鼎立,只有這靈岐帝國自己還沒有去過。
話說這靈岐帝國西鄰赤炎森林,東邊又緊貼著荒漠,背後更是恐怖的魔域,三大帝國,就屬這靈岐帝國最為玄幻,也最為危險,因為赤炎森林之中的魔獸大多都在五階之上,而魔域之中更是全是七階以上的魔獸,並且還有上次在幽冥森林之中所遇到的九階至尊魔影龍,想起這些,葉寒就忍不住想要去見識見識了!
路上還會經過鄧湖,因為鄧湖地處三大帝國直接,被三大帝國所包圍,不過這次所經過的鄧湖就是鄧湖的背面了,一想到鄧湖,葉寒的心情就不禁好了起來,於是加快了步伐,向着前方走去。
但是葉寒這一路上總覺得有人在偷偷的跟蹤著自己,但是此人的隱藏之術非常的好,讓葉寒一度懷疑是自己多疑了,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確有其人,葉寒也不得不提防了幾分。
終於到了一處地方,天剛好也黑了下來,葉寒就裝作自己要休息的樣子,但趁人不注意,立即將躺在地上的自己換成了稻草人,然後披上了自己的衣服。
而一旁的黑衣人蒙著麵看到這一幕後,靠著樹坐了下來,並還沒有意識到葉寒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用劍載入了這人的脖子之上,冷冷的說道:“你是誰?跟蹤我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