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最後的等待
只要那第一縷的陽光,即將照入牢房的那一個氣窗,映照在這座寶塔之上,在這個時候,整個的修煉就要完成了!
只是葉寒心想這種東不東西不西的玩意兒,到底會煉出個什麼,也許會煉出一把寶劍,沒準還能會練出一把癢癢撓也說不定!或者是西方的十字架,要麼就是西方的,總不能是褲衩吧,聽說西方有一種是鐵褲衩,那玩意兒有沒有效果呢?
葉寒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他的煉器只是初級水平,而他只是將東西方的東西進行混入,至於煉出來什麼玩意兒,可不好說!
上一次在煉器師傅那裏本來是要練一個所謂的鐵鍋,結果這傢伙愣是練出了一個長得像鐵鍋的蜻蜓,然後就飛走了,也不知道那蜻蜓最後是什麼下場!
所以葉寒也不清楚自己的煉器到底煉成什麼,但是隻要能煉出一個東西,哪怕是一個所謂的法寶,把自己從這個監獄裏弄出去去阻撓武松殺害秦香蓮和西門慶就好!
所以他就差跪在地上,天靈靈地靈靈的懇求了,就指望著那一束陽光能夠徹底照在這一堆寶塔之上,然而就在這時監獄的門突然響了!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不對!這點兒還沒到送飯的時間,怎麼會有人進來呢?葉寒大為警惕,他一骨碌的趕緊靠向監牢的欄杆仔細側耳傾聽,他這個位置是極深的位置,屬於一個拐角,基本上坐在那裏是看不到人從遠方出現的,所以只能提前先去聽對方到底是什麼腳步。
沉重的腳步聲讓葉寒心驚,這不是武松嗎?身高兩米的大塊頭走到那聲音絕不然像一個1米7的衙役的聲音,顯然這麼沉的步子一定是所謂的武松!
武松要是來一定會阻撓自己,用這束陽光映照眼前的這座寶塔煉器他懂不懂鬼知道!還有一點那就是武松肯定知道自己會耍什麼陰謀詭計,葉寒的汗都要下下來了!
武松在衙門裏枯坐了一夜,沒有參加各種活動,他實在是不放心監牢裡的葉寒,望著天就要亮了,他知道葉寒十有八九要麼逃逸出去,要麼可能要弄出什麼古怪的動靜,突然發現身體能動,顯然這也是一種提示!
這個時候既然自己能動,那就乾脆實在不行進去想辦法把這個葉寒給徹底的捆死了算了,扔進死牢又怎麼樣?又沒有現在要他的腦袋,此時的武松心中充滿了熊熊的怒火,他決定過去,無論葉寒說什麼,他都要把葉寒五花大綁,直接扔到了一個地窖裡徹底的關起來!
餓一天是餓不死的,明天的這個時候就可以用你的腦袋了,所以武松已經存了這樣的想法,他手裏拿著武器拿著繩索,緩緩的往監牢裡走去,他知道此時剛剛天亮,衙役還沒有睡醒,這個時候自己方便動手是最佳的選擇!
所以他並不著急一步一步的向裡面走,心中發泄著對葉寒的不滿,葉寒你讓我苦等了一夜,我現在就把你解決掉,把你藏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明天這個時候把你宰了,我的任務就結束了,這樣我再也不會殘存什麼N*PC,你呢?魂歸天外,這個版本就是我的了!
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嘴裏充滿了邪惡的笑容,到了最後的牢房這一塊,一個轉角,他就能看見那個鬼鬼祟祟的葉寒,武松站在這裏停留了一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總而言之他確實停住了腳步,似乎有些卡住了,還是N*PC殘存的影響!
總而言之武松停了能有半分鐘,隨後他邁開腳步直接轉過角,看見了那裏的葉寒,葉寒跪在那裏唸唸有詞,這倒是有趣,這傢伙竟然把祭奠的用品,一個一個的擺好,然後跪在那裏,三跪九叩。
雖然氣窗上的陽光並沒有射入,但是氣窗所帶來的那點亮光,讓武松看得一清二楚,喲,這傢伙趁著大早上,真的為自己做起了祭奠不成?
有意思,武松忍不住挖了挖自己的鼻孔,心想那就讓你做完這番祭奠好了!做完這個祭奠老子就用繩捆了你,哼!
不過武松卻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幹嘛非要等葉寒做什麼祭奠呢?乾脆直接抓了不就好了嗎?其實這種無意識的殘存顯然又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葉寒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萬一武松和他再次見面,十有八九不是加以迫害,就是要想辦法折騰自己,可是眼下的最後一道工序,見到所謂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能夠照射徹底煉器成功,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實在是太難了!
所以趁著武松沉重的腳步向他走來,他迅速把那寶塔似的東西,按照祭奠的方式進行鋪設好,反正陽光還沒有到,他迅速的計算了陽光能夠從氣窗上直射下來的那段距離,然後竟然在這個能夠直射陽光的位置,把所有的祭奠用品擺設好了,這葉寒別的本事沒有,撿破爛這種本事簡直是天下第一,所以他相信在最後的那一個關鍵的時候,他會把所有的東西進行疊羅漢似的,疊出一個寶塔!
如他所願,武松站在那兒挖著鼻孔,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而葉寒振振有詞的在那裏默唸著什麼,閉著眼睛,等待著陽光的降臨!
事實上葉寒的後背已經溼透了,要知道這個時候只要武松敢進來一把抓住他,煉器的所有的一切,就通通化為泡影,功敗垂成!
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拖著這個武松,不敢動他,等他的祭祀完畢,而他最要等的就是那一霎那的陽光從氣窗中的攝入!
挖著鼻孔的武松琢磨了半天,這小子的祭奠時間是不是有點長?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壞了,難道說是N*PC的殘存?自己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抓住葉寒?為什麼要讓他祭奠?如果他的祭奠是在念什麼咒語,讓自己逃脫了怎麼辦?
武松突然意識不妙,他迅速放下了手,直接拔出了刀,然後拿著繩索照著監牢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