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真假葉寒
總之金臺之上是亂作一團,不過這國王黑漆漆的一路跑去,似乎還叫器著衝着葉寒和兔子大喊,“你們這兩個鬼東西還想打過我,做夢吧!你也不看看這個故事的劇情到底是什麼!!”
兔子忍不住一愣,劇情?!
是啊,前面的劇情是所謂的真假國師,然後假葉寒佔據了上風,然後就是木偶戲和傀儡,最後弄出來那個巨大的木馬,這劇情後面應該是什麼呀?!
兔子沒想明白,可是一邊的葉寒卻冒了汗,葉寒當然是遊戲主角,自然知道這些東西,以及接下來放的東西都是什麼,葉寒很清楚自己的前世記憶覺醒,東方和西方的元素插入到整個故事之中,這就帶來了一個極大的混亂,但是故事絕不會隨便亂造,也就是說他一定會根據葉寒前世的記憶裡的東西方元素來進行結合和混入!
那個該死的國王說的那番話,不是說給兔子聽的,他明顯是說給時間正在耗盡的真葉寒聽得,這葉寒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被真假葉寒所糾擾並不是來自於西遊記,而是來自於那個奧賽羅!
奧賽羅裡面那個海妖的故事,在回家的時候被唱歌的海妖所困惑,所以爲了避免自己做出虐殺自己人甚至自殺的舉動,奧賽羅命令屬下把自己生生的捆綁在桅杆之上,並且把所有的下人的耳朵全部堵上了棉花,這才避免了一場災禍!
眼見著對方連巨大的木馬都推了出來,那這接下來的攻擊難道就是海妖嗎?可是下面已經沒有人了,只剩下自己和兔子,眼看著時間一分一分的流逝,自己很有可能又被那個假葉寒所替代,到時候這兔子要是再被迷惑了,那就全完蛋了!
於是葉寒猛的一跳跳出圈外,他讓那隻匕首緊緊的追隨那個國王而不再使用5雷**,他一把抓住兔子的長耳朵說道,“時間緊急還有不到一分鐘,看來就要等下一個輪迴了!不過我需要跟你說明白,這個該死的國王一定是用了另外一招,那就是那個奧賽羅的故事!”
兔子把手一擺,“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啊,再說我根本聽不懂你說什麼呀?!”,葉寒把手一擺說,“沒有辦法,這一切都會基於我的想象和記憶,奧賽羅的故事我是知道的!”
於是,利用最後這一點時間葉寒抓著兔子的耳朵,乾脆把那個奧賽羅面對海妖的故事,完整的敘述了一遍,兔子大怒,“你tnd讓我到哪兒去找棉花去?我耳朵這麼長,聽覺又這麼發達,真要冒出那個海妖,我一會還不得變成跟你一樣,那咱這遊戲就徹底的完犢子了!!”
葉寒無奈的擺了擺手說,“我也不想這樣,誰知道這國王居然想到這麼個招數,你也不希望遊戲重啟吧?!如果遊戲重啟你又要回到那500年,哥們兒還指不定跑到哪裏去了,咱們取寶藏的這個事兒就結了,你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呀!”
眼瞅著葉寒的眼神就不對,看那樣又要從黑變成黃,也就是那位親愛的假葉寒真國師又要回來了,兔子真是心力交瘁,這個國王捉不到不說,還要在看臺上跟這幫木偶對打,眼看著真葉寒又要變成假葉寒,那個是火力十足的傢伙又要回來了,哎,這可怎麼弄?!
突然兔子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假葉寒能調動空間戒指嗎?如果甲葉寒調動不了空間戒指的話,那這把匕首要是被收回去,也就沒有所謂的太陽神槍!沒有太陽神槍,那對面就只能用所謂的國師的辦法,至少眼下仙器對神器,自己的九齒釘耙,要是應付眼前的太陽神槍,對面在弄那一群還要給自己唱歌的海妖,這遊戲肯定要掛!
所以,趁著葉寒還有一點點的意識,兔子一聲怒吼,“你tnd趕緊把那把匕首裝進你的空間戒指,你所有的東西都裝進空間戒指,聽我的!!”,葉寒現在來不及思索,他知道那個假葉寒馬上就要把自己真葉寒的意識所替代,趁著還有這麼一點點的意識,他明白兔子的要求,迅速打了個口哨!
論撿東西和佔便宜葉寒那簡直就是天下第一,所以就算假葉寒無比留戀,無比的氣急敗壞,想要抓住那把匕首變成太陽神槍也沒有這個可能了,因為真葉寒一瞬間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收到了空間戒指裡去了!
撲通一聲,假葉寒一屁墩兒坐在了看臺之上,眼珠子徹底變成黃色的假葉寒真國師站了起來,氣的咬牙切齒,因為手裏沒有了那把神器,再怎麼對抗對面擁有9齒釘耙的兔子?
在這件事兒上自己實在有些底氣不足,要知道國師身份,說到底他是東方元素,不是西方元素,你這要幻化出什麼類似於西方的神龍,西方的魔戒這幾乎沒有可能,哎呀,這所謂的假國師只好到處去找武器。
不過還沒等他找呢,兔子那邊已經毛了,抓起九齒釘耙,照著這假葉寒真國師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的,今兒我非把你砸個三魂九魄都得給我飛出來不可!”
於是看臺上的國王總算疲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一圈又一圈兒的滑稽場面,國師到處找武器找不到,還拼命的向前奔跑,圍著戲臺轉圈兒,身後跟了一個藍眼睛的兔子,舉著一把9齒釘耙不停的在後麵追趕!
這幅場面實在是滑稽無比,國王看著忍不住笑出了聲,下人已經跑來稟告,“海妖已經準備好,不知國王殿下要不要使用?”,國王把手一擺,“不著急!我先看看這滑稽戲,這個挺有意思的,轉圈跑!呵呵!”
那邊兒的假葉寒真國師忍不住大怒,衝着戲臺子上面的國王就是一頓亂吼,“國王別看了,趕緊用海妖吧!這兔子我對付不了,他把我武器收起來了,你讓我怎麼弄啊?”
國王搞笑的一擺手說道,“你就讓我看一會兒唄,我覺得比木偶戲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