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睡著了
還別說這些任務真的產生了!葉寒心中一凜,之前就是因為各種地動山搖,包括那個暗黑帝君的出現,出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寶藏以及探尋的道路,這一次也不意外,想想也是,無論如何,如果再不加努力,整個迷之海域就可能會毀掉。
那在這個過程中不出現點異常的東西,那才叫奇了怪呢!
於是葉寒很客氣的跟小夥計打了招呼,轉身直接奔東海而去。東海那邊其實是一個平靜的海面,與西海這邊的爭奪完全不同,西海這邊爲了所謂的地盤爭奪簡直殺得難解難分、一塌糊塗,可是東海這邊則什麼情況都沒有。
最關鍵的是東海這裏實在是天氣難測,一會兒傾盆暴雨,一會兒平靜如初!幾乎這片海域就沒有人願意跑到這裏來,除非一些不怕死的打算在這裏遇到什麼奇遇的人跑到這裏來撞大運,不過大部分到這裏也都是有來無回。
迷失海域這裏大體上是千島之國,但也有比較大的地方,比如葉寒來到的這個就是基本上最大的一個鎮子之一,也只有在這裏才能遇到布魯,不過布魯並不是一個很容易遇到的人,要不是之前葉寒積累了很多關於煉器的經驗,否則他也不可能和布魯相遇。
不過與熱情好客的鹿角人相比,葉寒實在是對這個布魯喜歡不起來。那些經歷了無數年生生死死、風風雨雨的老傢伙們心思都很難猜,所以用葉寒的話說到這個時候N*PC就有一些偷奸耍滑,實在難以對付。
現在覺醒的記憶來看,這一片的東海的設定恐怕也是這樣。在之前的海獸潮過程中,鯊魚衛士不斷進攻千島,讓千島上的江家實在是損失嚴重,不過圍著海域轉了一圈兒的葉寒說實話也沒有發現這片海域有著特別明顯的不同。
按照書中的傳說,這裏到處都是財寶,而且到處都是頂級的人物,尊者以上滿天飛,聖神階也到處都是,但事實上葉寒來到這裏卻發現除了靈氣在這裏極為詭異,時間因果空間都發生逆轉之外,你要說這裏沒有聖和神也不對,但是真要說滿大街都是財寶和滿大街都是神和聖,葉寒只能撇了撇嘴,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事實上這裏快要塌了倒是真的!
眼見著在西邊打的厲害,而且爭奪得異常激烈,西邊兒要是徹底被攻陷東邊兒就不用說了,這麼糟糕的天氣環境擠在一起,估計千島就剩千島醬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東邊說實話還真沒有什麼人跡。
兩手空空的葉寒走到這裏東看看西瞧瞧。現在誅心不在,誅心劍也不在,葉寒似乎頭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問題。
你要說之前他把誅心劍扔到了水裏,最後進入到海螺,被江順拿去與鯊魚半聖進行搏鬥,那最起碼還能做個溝通。劍和器靈都在進行打鬥,可是現如今倒好乾脆成了抵押品了,拿不到7階魔獸的結晶就根本不可能換回來,至少從目前葉寒的能力來說,肯定打不過那個神秘的酣睡的老闆。
但是葉寒心中卻有另一番打算,最起碼現在任務是下達了,至於這個任務怎麼完成,或許就是要求自己脫個精光,成為所謂新人村裏的新人而已。
兩手空空就找個棍兒吧,葉寒在海邊巡邏出一根樹杈,你還別說這樹枝還真挺結實,葉寒又想辦法處理了一下,勉強做的手裏當成一根柺棍外加一柄劍好了。
想想之前和鹿角人進行比試,劍出東方也沒有所謂的武器,只不過是用腦子裏想就把鹿角人說得頗為驚奇,想到這裏葉寒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莫非自己要有新的一把神器或者說將來自己連武器都不用了嗎?
想想鹿角人送給他葬邪,他從懷裏掏了半天,還真就把這把短劍找了出來,按說這也是一把神器,可是這把神器到底是不是葉寒的呢?
葉寒琢磨了半天發現好像還真不是,至少目前來說不是!或許這把劍外加上那個錘子,也許會有很重要的提示也說不定。按說來到這裏有很多人都在尋找神器,可是自己偏偏拿著神器滿大街亂跑,而且還不靠神器來完成任務,這讓葉寒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叫什麼事兒啊?
哎呀,天選之人沒辦法啊,所用的一定是稀奇古怪的東西,他撩了撩自己的長髮,想起額頭上的那個徽章,又想起自己渾身上下亂七八糟的事情和經歷。也許正跟之前的版本不一樣,之前的版本實在是太順了,到這個版本里來就處處要反著來,之前的版本有了那把誅心劍神器就可以大殺四方,自己順利生成了劍王,而到這裏折騰半天還是個劍士,勉強可以出入千島,武器還被人搶了,現在居然手裏還拿根棍。
兩相比較自己覺得自己突然很憋屈!
這還不算,懷裏還揣著一個神器卻用不了,或許那錘子也算是一個神器,這麼說就是兩個神器還抵押了一個神器的自己,真是要小心一點,自己沒有能力保護,確很容易應了那句話,匹夫無罪懷璧有罪!
琢磨來,琢磨去,葉寒真是直搖頭!很快的到了東海的邊上,這裏今天風和日麗,可惜一個人都沒有,這個地方最詭異的就是鯊魚衛士也不來,按說這裏鯊魚衛士進行夾攻整個千島是最方便的,但是他們卻遠遠避之。
好像這裏到底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葉寒在這裏蹲了一會兒,胡思亂想,既然讓自己到這裏來就應該會遇到點什麼,可是望著一望無際平靜的大海,他覺得心胸有些開闊,竟然一屁股坐在沙灘上用著手中的柺棍拍打著沙子,休息休息也是不錯的!
於是這傢伙,竟然躺在沙灘上舒服的曬著太陽睡著了。
這真是咄咄怪事,以葉寒的能力根本不需要這種方式來修行,偏偏他來到這片沙灘,一個詭異天氣錯綜複雜,變化極為多端的沙灘之上,他就這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