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極刑
東方側身望去,只見拐角處一雙幽冷的眼,正直勾勾盯著他。
東方腦子嗡嗡一聲,始纔回想起,來時,不是還跟著個人嗎。
她就是夏怡玉。
原本,讓她在扉門外等著,怎知隨著時間推移,暢快淋漓的喝酒,一下子忘記了她。
這點,東方深表歉意。
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得怪一進門令自己錯愕的一幕,聖天城認識的都來了,一個剛被夏家玩弄的人,如今又帶個夏家人進去,這不是讓兄弟們看笑話嗎?
所以,只好委屈夏亦玉了,最後喝著喝著應是將她人打包一塊忘記了...
“躲著幹嘛,出來吧。”東方收回視線,淡淡道。
夏亦玉自拐角走出,攔在東方前面,一雙幽冷、憤怒、委屈目光瞪視東方。
她沒有一言,只冷冷擋住東方,不讓其走,似要一個解釋。
東方向後瞥了眼扉門,而後收回視線,道:“這裏不方便,先出去再說行不行。”
他可不想,與夏家人見面一幕,被南宮醉知曉,不然憑藉他那張嘴,還不的傳遍。
到那時,茶餘飯後閒談的就是,東方新婚被拋棄心有不甘,繼續對夏族另一位矯女糾繾綣。
一切的背後,究竟是利益的驅使,還是不甘的報復,亦是人性的扭曲...
僅一想,東方就頭大,因為喝了很多酒,還又有點痛。
夏亦玉倒還明事理,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她讓開身子,跟在東方身後,一同走出百花樓。
星光閃耀,底子下人跡寥寥。
另一邊。
一顆流星劃過,一隻大鳥蔽月飛馳,一群修士發出高聲吶喊。
走在街上,看著地面拉的長長的兩道影子,東方有一絲絲不安。
這種不安,在他左思右想之下,卻也找不出原因,反正本能的感應。
“呃...”東方措不及防,發出一聲悶哼。
東方喝道:“夏亦玉你是屬狗的嗎,趕緊放開!”
這一刻,始才知不安從何而來,原來跟著條幽怒的母狗呢,稍不注意下就咬了一口,還死死不放。
側頭看了一眼右肩,兩片豔紅的唇緊緊貼住不放,汨出的血液一下子沁透真個肩膀。
東方倒吸一口涼氣,低沉道:“趕緊放開,不然後果自負。”
她還委屈,她還幽怨,她還憤怒,她的委屈、幽怨、憤怒,與他際遇相比不啻霄壤。
頂多算被欺騙。
可東方自己呢,可是受到了實打實的硬傷害,又有誰能理解?
一進扉門,便被“兩雙”毫無人性的畜生,狠狠在其心口紮了幾刀,那一刻心都在滴血,更別提委屈。
他向誰去述說,只能深深埋進心底最深處,表面上還以一副風輕雲淡說笑的方式面對。
再三勸說夏亦玉無果,東方左手成掌,斬向她的後頸。
後者眼睛一關,鬆開咬肩的銀牙,眼看就要暈倒地,東方一個轉身與她正對,成掌的手順勢握住她纖細腰肢。
“安靜多好看的人。”東方淡淡一笑,將她扔井神識空間。
隨即,化作一抹殘影,消失在月暉。
一方居,一處獨立院子,練功房內。
東方將昏睡的夏亦玉取出放到一角,隨後,他神色一轉,將在平沙城欲殺他,僅存的女子取出來。
女子怯生生,一襲白裳,散亂的髮絲如今光黑烏亮,白澤如玉的膚色,精緻分明的容貌,屬於古典女子的鵝蛋臉,一對異域風情的犄角,任誰看見都有一種蠢蠢欲動之感。
東方冷漠挪開視線。
“把你知道的儘可能告訴我。”
“我叫地魅,是一個半妖族。”她似看出東方的拘謹,發出一縷幽魅的笑聲,誰後嬌媚道:“公子奴家只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其它事奴家真的不知。”
“拿人誰人錢財?”東方收回視線,直直凝視她撫媚的眸子。
後者,輕幽若谷,迴應:“你第一殺的人就是,可惜已經被公子殺掉。”
“呵呵呵呵,好巧啊。”東方的笑越來越冷,愈來愈寒。
他算是看出,她根本就沒有打算交待的意思,這樣的人留著還有何用。
看來,真的是好久沒找她,忘了自己的處境。
突然!一刀劍芒閃過,東方手握神光劍,架在那撫媚女子鵝頸,絲絲血液溢位。
東方沉聲道:“你還有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說話之際,架在地魅鵝頸的神光劍,應是抵進一分,血液順著鵝頸流進衣襟內。
地魅聞言,笑容一收,神色如魔,臉部亦極度猙獰,發出沙啞的聲音:“低賤猴子,要殺便殺。”
“嗯?看來你不怕死啊。”東方冷冷道。
地魅輕蔑看著東方,沙啞聲音響起:“一群廢物猴子,自己怕死還自以為任何人都怕死。”
東方收起神光劍,左手大拇指、食指捏著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縷譎詭自眼角劃過。
不知過了幾許。
連等死的地魅,應是等的不耐煩,容顏亦不在猙獰,發出的聲音亦不在沙啞。
甚至,跟隨時間消磨,她的心甚至有點不安起來,總有一種懷揣不安之感。
因為,眼前男子那似笑非笑,眼神怪異的樣子,實在有些令人發怵。
見氣氛恰好,東方笑容愈盛,淡淡道:“我也不是喜歡殺生之人,那我就饒你一命。”
他淡淡從容的話語。
並沒有令地魅放鬆,反而那股懷揣不安愈加激烈,心頭驟然一緊,蹭蹭後退數步。
那眼神之內,在沒有一絲嫵媚,只有一種恐慌,似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果然,如她所想。
東方,補充:“既然死罪以免,但獲罪難逃。”
說著,他以憐憫目光看著地魅,若有深意,道:“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些猴子使用的極刑。”
“萬蟻噬骨,把全身皮肉剝掉,選擇一萬隻上好彈蟻,爬滿你四肢百骸,讓人痛悔不死。”
“螞蟥吞噬,將數萬只吞噬血肉螞蟥,從嘴內倒入腹中,令人在無時無刻享受痛不欲生,瀕臨死亡時,會為其療傷,直到壽命盡頭。”
“烹煮之刑,將人放入鍋中炸,炸個半死不活的時候撈出,等恢復後繼續炸,直到壽命盡頭。”
“針刺之苦,將數萬根針,扎進十指內,慘絕人寰的痛,萬年來繞是有人嘴皮在硬,傲骨多錚,亦是一字不敢不吐露。”
“割肉之型,將人肉一片一片割下,每天八百一十片,割完之後撒上調變的藥汁在傷口,讓痛徹心骨增加十倍,當身上每一處肉割完後,還會為其服下療傷靈丹,直到痛苦到壽盡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