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一開始，傑克就篤定了秦洛的心胸寬廣。

    可是如今，瓊斯跟他來一句，其實不是秦洛胸懷寬廣，而是另有原因，一時間皆可有些無法接受。

    瓊斯：“……”

    好吧，不可否認，秦洛的心胸，的確寬廣似海。

    但是，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北山聯盟已經牢牢的掌控了整個學術界的高階資源。

    哈弗、劍橋、耶魯、牛津，在加上麻省理工、普林斯頓等一干名校。

    毫不客氣的說，北山聯盟就是很快整個學術界的龐然大物。

    他幾乎以一己之力囊括了世界排名前二十的院校。

    他掌控著整個學術界的高階資源。

    而如今，布羅德海德成立杜克聯盟，縱然他發展的速度在迅猛，成員在多。

    他獲得的資源也只是秦洛挑剩下的一些中端資源。

    瓊斯，曾經聽過華夏的一句俗話，叫做：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杜克聯盟雖然不錯，但是在其上還有北山聯盟，這對於所有高等院校來說，都是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他們或許會一時間安於現狀，待在杜克聯盟。

    但是時間長了呢？

    他們難道就不想更進一步，朝著北山聯盟奔一奔？

    不管別人覺得有沒有可能，反正瓊斯覺得可能性很大。

    換位思考，如果他是一些高校的校長，他肯定會這麼做。

    而這，也是秦洛沒有壓制布羅德海德的原因。

    杜克聯盟雖然現在聲勢浩大。

    但是從本質上來說，他承擔著一箇中轉站的功能。

    他網羅學術界的中端資源不僅解決了如今學術界人心浮躁的問題，還能源源不斷的為北山聯盟提供新鮮血液。

    這樣的中轉站，打工人，哪裏去找！

    從這角度上來說，秦洛壓根兒就沒有阻止布羅德海德的理由。

    “傑克，你要相信一句話。”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如今，北山聯盟是學術界當之無愧的巨無霸。”

    “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目標。”

    “你覺得進入杜克聯盟的人，他們會沒有半點兒想法嗎？”瓊斯笑吟吟的說道。

    咯噔……

    傑克不是啥，他只是反應慢。

    但是當瓊斯都把話說的如此明白的時候，他也明白了過來。

    瓊斯的意思是，現在進入杜克聯盟的人，未來很有可能會離開杜克聯盟，轉投到秦洛的懷抱。

    “瓊斯，你覺得如今進入杜克聯盟的人，很可能會跳槽？”

    傑克試探著問了一句？

    可能？

    呵呵……

    不是可能。

    而是一定！

    “傑克，你放心，他們一定會跳槽的。”瓊斯半眯著眼睛，笑吟吟的說道：“畢竟如今的北山，在學術界那可是有著極為重要的意義。”

    “哈弗、劍橋、耶魯、牛津、麻省理工、普林斯頓等眾多名校的加入，已經為北山奠定了基礎。”

    “他就是往後五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學術聖地。”

    “試問，這又不像在聖地裏混呢？”

    “不說別的，就是說出去這臉上也有光。”

    傑克：“……”

    他張了張嘴，很想是說點兒什麼，可是話多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