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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邪術附體 一擊制敵 二

    光彩消失,不出公顥寒所料,兩人的數次交手之後,無人佔據優勢,最後也是停手一禮,沒再繼續,記錄的人寫一個平手,雙雙晉級。

    “下一場,劉天對陣韓浩。”

    這聲音一出,公顥寒再次入定,全身心地控制著劉天的肉體。劉天意識清醒,只是有些害怕,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公顥寒能帶給他多麼強的力量他完全不清楚。

    “媽呀……別打死我啊……”心中暗自乞求,他卻發現自己已然站在了比武場中央。

    雖然說公顥寒吩咐了光挑軟柿子捏,但是劉天確實是最弱的一個,不管選到誰,都有差距,只是差距的多少。

    “媽媽呀……化氣八層,我這咋可能打的過啊。”劉天腦子一熱,差點忘記了自己被控制。

    遠處的長老席位上,王沐看著這個化氣六層的弟子,感受著其上散發著的熟悉氣息。“這難道是師父嗎?”

    蘭西月也是眉頭一皺,有些詫異。

    “不對啊,這是雜役房的管事劉天,我前幾天跟蹤的那個人不是他,難道真的是我跟錯了嗎?”玉手高抬間掩住了長大的小嘴,蘭西月急忙叫來自己的一個弟子。

    “我讓你們查的那個人是他嗎?”

    “師父,不是啊,絕對不是他,那個人看起來修為全無,而且還比這個帥。”這名女弟子說著說著竟然臉頰有些微紅。

    “怪不得你平常修為難以精進,以後不許再想這些男女之事!”蘭西月瞪了一眼這個弟子,但是心中還是再暗暗打鼓。

    “這氣息絕對是師父,現在能認出來師父氣息的人除了我們也就只有閣主了,不可能錯啊!”王沐用力地敲打著手心,一時間眾人也無法確定,只好靜靜地看比賽。

    “劉天,你這修為還是那樣啊。”韓浩大笑著看了看眼前面無表情的劉天。

    “這樣,我讓你一招,也不算欺負你。”

    “請!”劉天口裏僅僅一字傳出,已然如同利劍一般射出,速度之快已然無法看清,對於這些低階弟子而言已然是可望不可及的高度。

    幾個暗處的歸元武者也是目光一凝,心中暗自記下了這個叫做劉天的少年。

    “砰”。韓浩被猛的擊飛出去,凌空吐血,而劉天僅僅打出了一拳。

    “承讓!”

    劉天的意識已然激動的不得了了。“我的天,這是我打的嗎?太他媽過癮了。”

    “這…這一局,劉天勝。”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也是暗自心驚,劉天看起來僅僅施展了一點皮毛,再看看遠處打坐的公顥寒,後怕地嚥了口口水。

    “前輩,大長老來了。”桓芷夢恭敬地傳音。

    “顥寒,我被發現了,這次你被提前發現是我大意了。”

    聽到大長老的這句話,公顥寒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百年閱歷橫掃,一切已然瞭然於心。

    “無妨,現在也無須隱瞞了。”

    大長老臨走前將氣息微微一放,便消失無影。

    靈嬰初期的修為自然被臺上的那八個長老感應了出來。

    “這,難道有人來了?”一名長老就要起身,卻被王沐壓住。

    “無妨,此人我認識。”

    蘭西月的眉頭緩緩鬆弛下來,在看到劉天招式中隱隱約約的痕跡時已然心中篤定,此人定然和公顥寒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或者,這個人就是公顥寒。

    劉天一共打了三場,按照流程順順利利地進了複賽。只是有一些歸元期的覆雲閣管事還在奇怪,這個叫劉天的小子是不是修習了什麼禁術。

    “長老,這劉天該不會是修習了什麼禁術吧。”

    “哦?我們都沒看出來你能看出來?”一句話堵得這個歸元武者話都說不出來,尷尬地退下了。

    白露始終保持著安靜,站立在王沐的身側。

    王沐掏出一個羅盤,這個羅盤上密密麻麻寫著很多東西,都按著一個無法說清的順序排列著,或許只有王沐自己才知道這個羅盤真正的作用。

    “你還信這個啊。”蘭西月輕笑一聲。

    “有這個總比沒有強,總比盲猜好多了。”

    這個羅盤其實就是凡人所迷信的小推演之術,準不準確自然是不準的,但是平常也能供個玩樂。

    “嘿,這羅盤說這劉天不是師父。”

    “我不都給你說了,這種東西都不準的。”

    公顥寒遠遠地看著三個自己的熟識,王沐和白露作為自己的弟子,自己卻是沒教他們什麼。若是說起幾人如何認識,跟覆雲閣外的那個凡人城市都脫不開關係。

    三場戰鬥下來,一天的時間已然過去大半,晚上自然不會繼續,公顥寒的精神也是幾乎消耗殆盡,這樣高強度的控制對於現在的他還很吃力。

    一隻燒雞,幾壇燒酒,被公顥寒擺在了桌子上。

    手指揮動,印記打出,劉天恢復了行動的能力。

    劉天剛開始還有些恍惚,看了看眼前獨自喝著酒的公顥寒,盯著桌子上的燒雞,卻是一口都不敢吃。

    “吃飽了好比賽,陪我喝兩口。”

    “公塵前輩…您這…對,法力無邊,真的厲害啊。”

    “這件事,不許說,不許問,晚上我把這些東西都幫你準備好,白天你只需要做個,木頭人。”

    “誒,好好好,小的一定照辦。”

    劉天嘴裏不一會已然塞滿了雞肉,許是今天一天沒吃飯,有些撐不住了,一整隻雞又要被他吃完之後,這纔想起來自己醞釀了一天的“大事”。

    鼓足了勇氣,劉天小聲地問到。

    “前輩,我幫你做完這些事了,這力量也就沒了,我自己也學不到什麼真本事,前輩能不能教我些東西,我一定好好學。”

    公顥寒本來就對劉天印象不錯,看到他又有心上進,不如把他交給王沐帶著,自己也算是沒白使喚。

    “等這件事過去了,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的。”

    第二天,公顥寒很早就聽到了天空中的無數氣爆之聲,神識微微感知,是孟拓山和五道宗的人,其中不乏一些自己當年見過的老傢伙,當然也有一個修為已然凝丹中期的後生小輩。

    “如果我沒猜錯,就是他了。”

    看著那個青年臉上的戲謔之意,對著前來迎接的蘭西月也是擠眉弄眼,公顥寒的拳頭就攥的越來越緊。

    “蘭長老。”這青年說著話就要把手往蘭西月的臉上碰,卻是被蘭西月一把抓住。

    “我現在還不是你的,放尊重點!”

    “對對對,我該死,我該死。”

    大比照常進行,只是在長老的坐席上多了幾把椅子,無一不是修為高深的老怪物,甚至還夾雜著一個靈嬰後期巔峰的老者,隱隱的還能感受到其上所散發出的驚人氣息。

    公顥寒面色如常,這次的弟子大比結束之後,不管困難有多大,自己都要盡力一試,現在這些修為高深的長老對於以前的自己來說就是個笑話。

    覆雲閣閣主,幻靈中期,和自己還有幾分交情,公顥寒不信他連這個面子都不給自己。更何況這些人再強能強的過大陣,能強的過荒獸?自然不能。

    他擔心的是對方留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底牌,那麼自己就會真正的陷入被動,陷入死局。

    “複賽第一場,劉天對……”

    公顥寒依舊坐在原地,只是現在面對的對手已然上升到了淬體層次,總不能用大長老的符咒硬抗,這樣會被人看出端倪。

    忤天劍的威力太大,也不是最好的選擇。公顥寒索性找了一套燭炬星外的獨門功法,雖然品階不高,但是也能完美壓制。

    對方和劉天的年紀相仿,臉上很是平靜,不過一股公顥寒熟悉的認真感在這個人的身上毫無保留地體現了出來。

    公顥寒不願意打擊這些真正努力的小輩。出手時自然會多加留意。

    “請。”

    劉天話音未落,對手已然疾步衝來,速度之快達到了淬體境的極致,但還是被劉天瞬間閃躲,一掌按下,一股衝勁暗藏,對手已然衝下了擂臺。

    “承讓了。”劉天依舊機械性地發出了這句話,但是落在這個淬體的青年耳中卻很不是滋味。

    “我還沒有輸,你不過是把我推到了臺下,還沒有定勝負。我不服!”

    聽見這個青年大叫,上空石臺中央的中年男子急忙開口。

    “一但離開擂臺範圍,就算輸了。這是規則。”一句話說的斬釘截鐵,卻是徹底激怒了這個青年。

    青年又是疾步踏出,以更加迅猛的氣勢衝了上來。公顥寒暗歎一口氣,同樣的招式施展了第二遍,在此人的破綻中一掌擊出,直接讓他倒在了地上。

    “我…我不服!你的修為僅僅化氣六層怎麼可能這麼厲害。”青年也是一句話說出了眾人心中的猜測,不一會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是啊,為啥你這麼厲害?”

    長老席上除了王沐三人之外,都或多或少皺了皺眉頭。

    公顥寒眼看事情要越鬧越大,不如當場指正這個青年的錯誤。

    “你修習的招式不過是蠻力,毫無靈活性可言,破綻百出,你輸掉也是必然的。”

    “不可能!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功法,怎麼在你這裏說的如此不堪!”青年猛的爬起,一拳朝著劉天打來。

    公顥寒瞬間沒了耐心,這樣鑽牛角尖的傢伙之後也不會有太大的進展,一掌接住他的拳頭,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卡住。

    “我再說一遍,你輸了!”劉天的臉上依舊寫著平靜,用力一推,青年再次倒地。隨後劉天便大步離場。

    “你!”只剩下這個青年憤恨地看了一眼劉天,這才狼狽地下場。

    這一幕自然讓所有人都心中生出了一絲疑惑,這樣的越級戰鬥可不是次次都能見到的,不僅僅是跨越一級兩級,已然跨越了整整一個大的境界。

    “王長老,這弟子你不覺得有問題嗎?”孟拓山的長老率先開口了,遲疑不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訴王沐,這個人有問題。

    “你是認為我覆雲閣大比會出現作弊的事情?還是說你不相信我覆雲閣的長老?”雖然說孟拓山也是大派,王沐也毫無顧忌,現在有人給自己撐腰,要不是覆雲閣還有些壓人的寶貝,估計覆雲閣早就沒有了。

    那個長老冷哼一聲,沒再繼續說下去。

    眾人都清楚這個長老打的什麼小算盤,無非就是想從這裏麵找到點貓膩,拿回去給自己門派的弟子用。

    公顥寒能猜到眾人心裏可能有的,或許有的,一定有的想法。操控著劉天坐在原地,乾脆打坐入定,氣勢向外擴散,也沒人敢擅自闖入。

    “小友,這傀儡操縱之法真是秒啊。”心神中突然傳來了一句感嘆,這聲音公顥寒很是熟悉,正是覆雲閣的閣主。

    公顥寒剛想回話卻感覺不對,閣主似乎換了一個人似的,自己暴露的痕跡太大了,他要是看見絕對會叫自己顥寒。

    “你是?”

    “我是這覆雲閣的閣主,小友的功法出神入化,老夫是在欽佩啊。”

    “我僅僅淬體修為,閣主就別拿我打趣了。”

    …………

    一番對話下來,公顥寒覺得這個閣主很是可疑,刨根問底以及這含糊的回答,再加上覆雲閣實力強悍卻要讓出一個長老……

    種種疊加在一起,他有些慌亂了。

    “莫非閣主被控制了?”閣主可是幻靈中期的老怪物,試問當時的強者有幾個能控制一個幻靈中期,除了自己,幾乎無人。

    “我還有事,可能真的是老夫眼花了。”對於這個閣主給出的這樣的結尾公顥寒已然斷定,真正的閣主絕對遇上了什麼無法避免麻煩。

    如果閣主被控制又無法發揮出應有的修為之力,那麼閣主只能是自己將自己封印起來,才能做到這一點。至於之前敵人是如何利用這個空檔,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難道是戲血閣做的?”正思忖間,自己的意識中又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來自王沐。

    但是公顥寒知道,這股神識是傳到劉天身上的,只不過自己現在掌控著劉天的身體罷了,自然王沐的話語也被劉天聽見了。

    “師父,別來無恙。”劉天心神一震,一個長老叫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少年師父?

    公顥寒沒有答覆,他能感受的到,如果不是自己手上有大長老的符咒,神識可能早已被切斷了。如果自己是獵物,那麼所有修為高深的了老傢伙都是獵人。

    神識靈魂上的造詣,公顥寒不敢說有多麼深厚,但是對付這些井底之蛙很足夠了。

    此時此刻,太子的私宅中。

    “誒少爺,您回來了!”

    “這是…池龍難道回來了?”轉身看看背後空剩的劍鞘,一個黑影毫不猶豫,直接朝著唯一大開的視窗跳去。

    隨著一聲清晰的響動,雪花碰觸在黑影的脖頸,冰冷刺激著他立即起身,朝著遠處跑去。

    “這書房咋這麼冷啊,誒,你們幾個進來,這炭盆都被吹滅了。”說話間,池龍已然走到窗戶前,看著大開的窗戶,冷風颳得他有些不適,伸手想要關上。

    四下看看,卻看到了散佈在窗前的一串腳印,手心一涼,一塊窗沿上尚未消融的雪花化成了一攤冰水。“不好!”

    回頭一看,劍架上只剩下了一個華麗的劍鞘,裡面的寶劍,早已消失無影了……

    其實誰都不會料到,皇上把這把寶劍就這樣扔在了外面。“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池龍回想著父親當時的吩咐,突然覺得好笑了起來。

    正盤算著怎麼把寶劍找回來,突然看到一旁略有歪斜的書架,這一看,原本放著賣身契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臉上的冷笑直接扭曲起來。“我呸,現在倒好,什麼都沒了!”

    精瘦管事正端著炭盆,帶著一臉的燦爛笑容。和池龍那張陰雲密佈的臉一撞,這笑容瞬間僵住了。“你也敢笑我!滾,都給我滾!”

    不靈光的腦袋正飛快地分析少爺這是怎麼了,只覺得胸口一疼,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就直接吐在了書房門口的地板上。

    “誒,是是是,少爺,這兩樣東西我一定給您找回來,我抓到賊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審他的。”

    “還有啊,你給我整的什麼破布料,給我拿去燒了!”池龍說著就把身上剛裁剪的錦緞脫了下來,扔給了管事。

    “誒,少爺,這東西也挺貴的,要不然奴才幫您拿去退了?”賠著笑臉,這個大高個盤算著能不能自己留下一點銀子……“誒呦。”

    “燒了你聽不懂嗎?我在意這幾個破錢?”又是一腳,精瘦管事直直地倒飛出去,也不知道這管事的身子骨是有多硬,天天這樣受折磨也沒斷點啥。

    精瘦管事這邊窩著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泄,草草奉承了幾句繼續去打罵侍衛的池龍。順著腳印,一路追去。

    這寶劍是皇上當年爭奪太子之位時的一個回憶,算是一個人戰功的體現,現在把這寶劍偷走了,還連帶著投了私宅中一眾奴隸的賣身契,這樣的心思無疑就是要對皇位起心思。

    就是在這些怪事接二連三發生的時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座巨大的島嶼,名為南華洲,這裏是戲血閣的天下。

    在南華洲北岸,天空中有一個巨大的青色葫蘆緩緩的飄過,其上坐著一名老者,老者頭髮花白,衣著邋遢,手中拿著一把拂塵,幻靈後期巔峰的修為從其身上散發而出。飛行間好似有云霧隨行,遮掩了其行蹤,也遮掩了其滄桑的面孔。

    老者端坐葫蘆之上,而他腳下,是一片蒼茫的大海……

    “白明啊,百年之期快要到了,不知你能否兌現當年的承諾啊。”老者沙啞的嗓子中傳出這樣一句話,還帶了一聲滄桑的微笑,“說起來,這承諾還與我有幾分關係啊。”老者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面色之中帶了幾分陰沉。

    白明是覆雲閣閣主的名字,如果仔細看看老者運動的軌跡,分明就是從覆雲閣的方向過來的。

    除了像白明這樣的老怪物和那幾冊已然破舊不堪的孤本,沒人知道在燭炬星這片土地上,還有一條通向星外的道路,小輩們只是聽這些長輩們講,燭炬星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無法進出。

    “只要公顥寒不回來,嘿,這燭炬星就是我的了。”

    青色的葫蘆緩緩地向西方飛去,青色不再,變成了濃郁的血色……幾滴血液就從葫蘆口緩緩地流了出來。

    秋天如樹葉枯黃落地一樣,寫滿了悲,訴說著傷,當時染血的那幾片樹葉也已經卷入泥土,雖然上面依舊帶著片片血跡,但是終究落葉歸根,最後還不過是一捧黃土。

    “公顥寒又如何,終究是沒殺掉我,他自己走了,從來就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捲土重來!”老者手中拿著一壺酒,大口地喝著。

    “那幾個死士怎麼都死了!”老者面前出現了一個懸空的符咒,聲音傳出後眉頭一皺。

    “不知道啊,大人,全部都是被打到力竭而死。我們掌握的資料裡,也只有公家的大長老可以做到這一點。”

    老者手中的酒壺“啪”的一聲被捏碎,“搞什麼!我問你搞什麼,你去給我查,查不出來不用來見我了。”

    老者撐起內力,繼續向前走著,如果是資歷老到的武者看到這裏的海景,必然能將它的名字說出——澤洛海。

    典籍曾經記載:澤洛海在幾萬年前,時不時還能看見一個個黑綠色的水泡翻上水面,只是神奇的地方是這裏麵所包含的毒素會隨著水泡的爆炸化為毒素消散在空氣中。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不會汙染這裏的海水,甚至海水還會淨化分流出來幾條,供養著兩塊土地上的各個生物。

    這澤洛海萬年碧藍的海水源自一個不知名的出處,沒人知道方位,亦沒人知道出處,也沒人知道這個源頭叫什麼名字。

    公顥寒自然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這裏是戲血閣的大本營,也是唯一能走出燭炬星的通道所在。

    公顥寒要是知道這個老頭沒死,他一定會十分悔恨,無敵的名頭讓他高傲,目空一切,最後的結果就是禍不除根,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但是想要戰勝一個活了千年的幻靈後期,談何容易,他失敗了一次,就有可能失敗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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