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餘心悸
風雲情見花妖苦心勸慰自己,也是不好讓她心中生緊,只得壓笑來道:“好了,好了!我聽你的就是了。”花妖聽他如此說道,這纔有些會心的點了點頭。
“國王!你怎可會有婦人之仁呀?”風雲情這不情緒剛有所緩,卻聽“萬妖之祖”竟是略帶幾分不滿的問道邪極元。
邪極元聽的似有嘆氣,解釋道:“妖姬!並非我有婦人之仁,只不過這歸根結底來說,月仙子也是……”
“這麼來說,月仙子就是你的女兒了嗎?”妖姬聽的似有不滿,爾後卻是陰陽怪氣在道:“這個我自然就是知道,可是你就不想滅了“月輪宮”嗎?”
“這個我當然想了!”邪極元當下就是不加猶豫的說道。
“這不就行了!”妖姬聽他說的堅定,臉上自然劃過幾分笑色,滿足道:“只要你欲滅“月輪宮”的心思不減,那麼月仙子一事,我自然也是不會讓你為難的。”
“也不知道妖姬,又想耍的什麼花樣出來?”風雲情聽她話中似有別意,卻是覺的詫異十分道。
“公子!你也莫要著急,不如先來聽她如何說下去吧。”花妖爲了安撫於風雲情,語氣中的柔和也是多上了幾分。
“妖姬!你這話是何意思?”邪極元顯然聽不懂她話中意思,也只得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國王!”妖姬依然還是不顯山不露水,只叫邪極元一聲後,這才詭異說道:“你放心好了,你以為我真會對月仙子不利嗎?”
“那你是要做什麼?”邪極元見她說的含糊,也只得是急言問道。
“國王!那月無垠對月仙子可是疼愛有加,只要我們對她稍稍恐嚇一番,這定是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呀!”妖姬見邪極元似乎已有些奈不住性子,也只得是如實道出自己想法出來。
“這個“萬妖之祖”真是不知廉恥,竟想用上月仙子對付月宮主。”風雲情心中在覺尚的小松時,也不得不對她的做法,生出了幾分不滿斥罵。
“公子!這樣還算不錯,最起碼月仙子一時半會還不會有事的。”花妖只怕他又來心急,也只得是盡力來勸道。
“就算是這樣吧!”風雲情這在一時無可奈何下,也只得是如此來安慰自己道。
“對了!黃蜂已是說過,那把“神天劍”落在陽天真人手中,這可要如何是好呀?”邪極元在漸然明白心中得安時,卻又是不忘在看黃蜂時,而是又些顧慮的向“萬妖之祖”問道。
“國王!你也是多慮了。”妖姬見邪極元忽生憂慮,卻是狡猾一笑說道:“黃蜂不是說過了嗎!那天極度人已被月無垠打傷,就算他奪走了“神天劍”,倒也是不會掀氣大浪來。”
“不好!”風雲情聽妖姬如此一說,當下卻覺心中大為不安,這不就連說話的口氣,也是有上幾分不大安寧。
“公子!你又是怎麼了呀?”花妖見他情緒不對,只當是有事發生,也只得是緊張不安的問道。
“花妖!”風雲情聽他問起來,叫她一聲後,才道:“想必那“萬妖之祖”肯定又要派人去“陽天尊”,要對師傅他老人家不利纔是。”
“公子!你怎地到了現在,還要顧慮他呀?”花妖聽的臉上顯出幾分不願,而她話中的“他”字,自然就是所指於陽天真人來。
“唉!”風雲情聽的嘆了口氣後,纔是苦言說道:“不管怎樣來說,他終歸也是師傅,如若真是讓“萬妖之祖”和邪極元,在來趁他受傷之時,奪走那把“神天劍”,那麼我以後在想要來對付他們,只怕也是難的很。”
風雲情這話剛剛出口,卻忽聽一直未曾言語的黃蜂,竟是怒色滿切道:“如若真要對付於陽天真人,那自有屬下前去,也好在奪“神天劍”的同時,能夠殺了他為赤虎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