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頂樓，李土狗臉色自然不太好看，水妖精越來越過分了。

    唉，姐夫不是這麼好當的！

    “狗哥，你剛纔?"

    陳凝霜看著鬱悶的李土狗好奇問道：

    “剛纔是你小姨子？”

    “是啊，任性不懂事，煩！不過也沒什麼，一點小事。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陳凝霜提著一杯紅酒遞過來，自己也提起酒杯道：

    “哈哈哈哈，想不到狗哥會為這種小事心煩，果然是性情中人，來，咱們為再度重逢乾一杯。”

    “好啊，乾一杯。”

    李土狗喝完酒，看著陳凝霜笑道：

    “陳姐，還是直說吧，男女之間除了那點事，還有一種最基本的關係，就是你幫我，我幫你，大家相互攙扶，路好走。這話沒錯吧。”

    “沒錯，狗哥，你的意思是？”

    “陳姐，我下午剛吃了一把劍，是一把真的劍。我以為，我把這些年所有的殺氣和恨意全都吞掉了，看來還沒有。“

    陳凝霜完全不明白李土狗想說什麼無法接話，只是望著他，想看出點什麼來，悲劇的是什麼也看不到。

    “我們這樣的人，總歸比別人多點本事。我殺你很容易，眨個眼睛的事情---可是，我捨不得。”

    “我剛纔下樓順道逛了逛，看了看你都有哪些準備，但是，我很失望。”

    “就像這杯毒酒，一樣令我失望。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因為人都有兩面。”

    “往上，你可以變成有用的人，往下，你只能為惡。”

    “但你要問我什麼是惡，什麼是善，我也說不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不能強求。”

    “恩熙，茉莉，喬恩，你們先下樓等。誠意也夠了，我跟陳姐說點實質性的。”

    三個小女人趕緊下樓，剩下男女對視，笑容依舊。

    “現在，狗哥你可以說了吧，究竟什麼打算？”

    “還是先說說你的打算吧，凝霜小姐，不知道這樣叫你合不合適。我上次就應該明白的，還好，現在明白不算晚。“

    “我的打算嘛，跟你差不多。”

    “什麼意思？”

    “要嘛打敗我，要嘛，被我征服。”

    “看來，只能是打敗你了！”

    “噢，你是不是也太過自信了？”

    “別急，你先看看這些腦袋，是不是很眼熟。這些可以隱身的鬼東西叫什麼？看著很噁心的樣子。”

    李土狗的手在桌上一揮，掉出五顆血淋淋的頭顱-----這些頭顱，像人頭，但不是。而是有著三隻眼睛的蜥蜴頭。

    殺他們的時候，李土狗也很奇怪，這些人身蜥蜴頭的傢伙居然有三隻眼睛，而且，可以隱身。

    “你......你剛纔。”

    “對啊，一分鐘時間，你也沒看到我怎麼動，但他們死了。”

    “你不會明白我的境界，我也不想解釋。現在，說說你是誰吧？後來聽棋書說，陳凝霜五年前失蹤過一次，那一次，或許你遇到了某種人，學了些邪魅的功法。或者說，你原本就是某種人本身。但不管如何，任何人都怕死，我不例外。以太星人，更不會例外。”

    “你......”

    陳凝霜臉色變了，冷冷看著李土狗，蓄勢待發。轉瞬間，她的眼瞳變幻出五彩繽紛的顏色，看起來有些妖異。

    “咦？幻瞳之眼，原來又是摩梭神山裏請來的僱傭兵，幸會幸會。”

    “你，究竟還知道多少？”

    “不多，否則你已經死了。”

    “你......”

    “說實話吧，你還不信。”

    陳凝霜雙瞳發亮，越來越亮，李土狗卻笑得很開心。

    “省省吧，幻瞳術神馬的，對我沒用。這些三眼崢嶸，是你養的寵物吧？可惜了，我不喜歡，下次你注意點，我不喜歡遛狗不牽繩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