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可以嗎？李土狗本想開開玩笑，但見華青衣的臉色便知道不可行了。其實，他真沒想怎麼着。提起黃三爺的事，只是想邀個順水人情，因為本就要去北方一趟，見黃三爺是必然的事。幾件事堆積在一起，這個北方三爺，自然在自己的計劃之中了。

    “好了，華姐你別生氣，我只是隨便問問，如果你不想提，我就不問。走吧，今天多虧你招呼，要不然我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

    “是嗎？難道你不是要我嗎？”

    “呃，沒有，真沒有，剛纔我心裏這麼想的，但無非是開個玩笑，華家跟我關係那麼好，我怎麼着也不敢打你的主意是吧。真的，只是玩笑。”

    “有些玩笑，不能隨便開的。”

    華青衣脫去長衫外套，露出裡面的白襯衫，看樣子，她不像是開玩笑，因為在李土狗愣神的同時，她走到包間門口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反鎖了大門，然後轉身解著自己的衣釦，看著李土狗道：

    “既然心裏這麼想，那我就把自己給你吧，反正，你那麼多女人，多我一個不多。”

    “華姐，你別啊，我真沒這意思。”

    這玩笑開大了！

    李土狗慌神了，這種情形之下，哪裏有心思竊玉偷香，真要在這裏對華青衣下手，怎麼看都是一種脅迫。自己，還沒有到那種畜生不如的地步。

    “我不漂亮嗎？我身材不好嗎？”

    華青衣微醺，臉色呈現自然的緋紅色，藉着酒勁，她解下了所有的上衣鈕釦，露出純白的內衣和讓人遐想的起伏。

    “不，華姐，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但我剛纔真是開玩笑，我喜歡你，是朋友間的欣賞。我沒有......”

    打斷李土狗的囉裡囉嗦的解釋，華青衣幾步走上去，撩起裙角跨坐在了李土狗的雙腿上。

    “不，你有，你在前天晚上見我第一眼就有，只不過，那晚你又見到了楊胭脂，所以，你轉移了視線，看來你更喜歡胭脂了。“

    “這個.......你說的是實話，但我現在要是做點什麼，會不會太下作？華姐，你誤會我了，我那麼說話，算一種示好，不是要推倒.......”

    “我以為你不是個好人，沒想到，你他媽連個壞人都不是！”

    “呃，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電影后會無期的臺詞，當然熟。”

    李土狗還想說什麼，華青衣已經發起了攻勢。

    接下來的事，自然不便多說，李土狗這貨第一次有了罪惡感，任由著女人推到，然後胡思亂想一通。

    我是不是太下流了？

    我提到黃三爺，就爲了要華青衣的人嗎？沒有吧，我只是開玩笑。

    不得不說，很多年不沾葷腥的華青衣動起手來，比楊胭脂更兇猛，更狂野，更瘋狂。包間的餐桌，沙發，地板都成了慘烈的戰場。

    ......（啪啪啪什麼的，只能腦補了，爲了拯救世界，還是能省則省吧，我的天哪，不會都是小學生讀者吧？）

    一個小時後，李土狗接到小胖的電話，氣喘吁吁的說了幾句之後，那頭明顯的感覺李土狗正在辦事，狠狠的咒罵幾句之後就說再見了，一輩子，兩兄弟，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面，永別了。李土狗還想問些什麼，小胖子已經關機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電話之後又過了半小時，華青衣總算放過自己。李土狗享受之後，頗有興致的看著華青衣-----女人兇起來的時候，真是母老虎啊！

    “我走了，你忙你的。過陣子去北方，把事辦了，今晚，我就當你收了定金。”

    華青衣穿好衣服，簡單丟下一句話，讓李土狗有一種莫名的沮喪-----我以為我們之間可以講感情，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交易。瑪德，啥叫收定金，剛纔你比我還如飢似渴，怎麼就成我收定金了？這女人，算盤也太會打了吧！

    “是啊，我又不是大帥哥，人家憑什麼看上我。”

    李土狗鬱悶的想著。

    “華青衣如此直白，真讓人難堪啊，那楊清湖是真喜歡我嗎？或者，只是爲了某些目的-----我何德何能。”

    人最可悲的是陷入自我懷疑與否定。片刻之後，李土狗甩開雜念，趕緊再給小胖子打電話，這傢伙那語氣不太對呢。

    可是電話打不通，趕緊打詩人的電話，開門見山。

    “韓飛，小胖怎麼了？他說永別是啥意思？”

    “你不知道嗎？大嫂已經找到接頭人了，小胖接受了臥底任務。”

    “啊，這事怎麼沒人跟我說？”

    “大嫂說最好別告訴你，因為不知道也好，反正，小胖去意已決。”

    “這是小胖子自己的意思嗎？小胖剛纔給我電話道別了，他怎麼了？聽運氣不太對啊，這小子吃錯藥了？”

    “啥吃錯藥。張花花拿著幾千萬跑路了，給他留了一封信，說是陪了他這麼久，就當小費了。”

    “啊，張花花也太過分了吧？可憐的小胖子。不對啊，小胖子以前不也有過很多女人的嗎？怎麼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