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德行！從我認識他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他就是這樣！”

    “你不覺得他的德語很標準嗎？”

    “鸚鵡學舌！”

    “還是你瞭解他！”

    “半灌水，叮噹響！不過，騙騙小妹妹確實綽綽有餘！”

    “他引用那段德語什麼意思？”

    “他想告訴羅慧茹，與其浪費時間研究電子光束，不如竊取“星空”計劃的資料！”

    “星空計劃又是什麼？”

    “是我賣給老米的一項垃圾專利！”

    “呃？垃圾？”

    “對！垃圾！那個系統，有致命的缺陷！”

    “那你還......”

    “我是商人！”

    “那電子方面，你用的是什麼系統？我是說，給華夏的！”

    “深空！”

    “哦！算了，一會星空一會深空！我搞不懂，也懶得去想！對我來說，太複雜！”

    “狂神系不需要科技智慧進化！”

    “你的記憶力真好！有時候我自己說過的話，都很難記得！”

    “天天，我不敢想象，要是我活了你那麼久，我得記下多少東西！”

    “對了！你說咕咕撻的快遞幫你解決了很多難題是嗎？就是這類科技理論！真的有用嗎？”

    “當然有用！我說過，即便是貝馬星系智慧種族裡一個普通的民用垃圾，也可能是巨大的寶貝！科技，是未來人類最好的武器！”

    “哦，有用就好！還好我沒有隨隨便便扔掉，幾千年了，我想這些東西總會有點用處，果然還是派上用場了！太好了！”

    秦棋書的目光卻停留在顯示器螢幕上。

    “狗子啊狗子，你到底想幹嘛？我派去的女人，你也敢上手！你這是給我下馬威嗎？”

    “可能，他覺得你在監視他！試探他！”

    “所以，他告訴我一件他本不想告訴我的事！”

    “什麼事？”

    “身世！”

    “啊！這有什麼關係嗎？”

    “有關係！蛛絲馬跡！你忘了我有心理學博士資格！”

    “確實很厲害！棋書，地球怎麼容得下你？”

    “地球怎麼容得下你纔對！”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李土狗已經上來，兩位助理美女一前一後把李土狗領過來，這貨笑著跟秦棋書打招呼。

    “老婆，大晚上的把我叫來，準有好事吧？呵呵！”

    秦棋書沒回答，冷冷丟下一句，好事沒有，只有壞事，跟我來！李土狗又笑著跟秦棋書身邊的美女打招呼。

    “這位美女好眼熟，你好啊，小美人，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死狗，你這撩妹的套路是不是過時了？”

    秦棋書只想翻白眼，你連寧天負都認不出來啦？！

    “呃？過時，可我說的是真話啊！是在哪裏見過嘛。咦，哪裏見過呢？你瞅我這記性！”

    李土狗大喊冤枉，傻傻的撓撓耳朵，看著寧天負發矇。

    此時的寧天負穿了一套精緻的範思哲白色小西裝，紅色高跟鞋，搭配上簡練乾淨的高馬尾，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線條，專業化妝師花的彩妝，豔麗卻不俗氣，高雅卻不張揚……這樣的寧天負，頗有職場白骨精的架勢。幹練，精緻，美麗，時尚……這哪裏是李土狗心目中的古裝小美女。變化如此之大，這貨沒認出來，也就不足為奇。

    見他認不出來，寧天負就捂著嘴笑了。

    李土狗睜大了眼睛，指著寧天負，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

    “行了，別裝了，天天姐你認不出來嗎？你們認識十多年了好嗎？”

    “啊，天天姐，真的是你？天天姐，你總算肯換風格啦，別說，你穿上這一身，除了依舊美麗動人，還增添了時尚的都市情趣。哇奧，實在太有味道了！太有氣質啦，美得不像話……”

    在秦棋書的鼓舞下，寧天負確實換了穿搭風格，這一次，完全顛覆了既定形象，李土狗找不出什麼形容詞來準確的表達寧天負特有的氣質和他心裏的欣賞與崇拜之情！

    “行了，狗子，聽到你的讚美，我很開心，咱們走吧，棋書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們講。”

    李土狗所料不差，果然要去一個神秘的地方，三人登上直升機，垂直升起，夜色中飛向大秦山脈中的一個秘密軍事基地。這一次，距離較遠。

    城市美麗的夜景已經完全消失在視線裡，李土狗感覺機艙內氣壓很低，不難看出秦棋書有心事，很沉重的心事-因為通常來說，透過表情，別人是看不出秦棋書的喜怒哀樂的，作為高智商兼高情商的微表情專家，秦棋書早已習慣性的隱藏自己。但是，既然看得出來，說明事情已經到了很嚴重的地步！

    “咦，娘娘，大晚上的我們往哪裏趕？你怎麼不說話？電梯裡的事，你吃醋啦？我那不是逗你玩的嘛。你派來的人，明擺着是試探，我要不束手就擒，是不是太辜負你一片誠意真心啦？”

    “你認識羅慧茹？”

    “嗯？誰是羅慧茹？”

    秦棋書冷冷一笑，用更為標準的一段德語回道：“有兩種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他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讚歎和敬畏就會越來越歷久彌新，一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則。他們向我印證，上帝在我頭頂，亦在我心中。”

    “哦，那小書呆子叫羅慧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