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嗎？！”

    看這傢伙單口相聲的表演，李土狗實在沒興趣聽他說下去。

    “本來，如果你有一線生機，那麼，現在也被你的愚蠢消磨殆盡了，你罵秦棋書是幾個意思？我是說過要對付秦山集團，但我有說過要對付她嗎？她是我媳婦，我怎麼會對付她，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秦瘋子，你是被自己蠢死的知道嗎？！真受不了你的智商！我愛秦棋書，她也愛我，你連這也看不出來，真是蠢到家了！”

    “啊......”

    秦棋楓整個人是蒙的！他不明白李三元為什麼這麼說，瑪德，你對付秦山集團，可不就是對付秦棋書嗎？當年，不是他父母害死你父母的嗎？你現在認她做媳婦，又是幾個意思？認賊作父嗎？！

    秦棋楓腦袋打結的時候，李土狗問道：

    “說完了，就選吧！你可以選擇告訴我一些事，撒不撒謊都可以，我自己會判斷真假，但最好，你說真的，因為，馴龍針法，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會痛到懷疑人生，六道輪迴之痛，超出你的理解能力！”

    “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那讓我說什麼！去死吧，李三元，狗雜碎，小野種，你還是當年那個該死的小雜種......哈哈哈，小雜碎，你他媽嚇唬誰呢，死都不怕，老子還怕痛嗎？”

    “好！你做出了選擇，我也該試試我的針法了！入玄級別的馴龍穴，該有多痛呢？希望，你比我想象中堅強！”

    “不要，不要.......李三元，你做什麼......”

    李土狗走上去，給了秦棋楓幾拳，這傢伙被打得眼冒金星！繼續罵罵咧咧來顯示的不怕死的勇氣意志！

    李土狗不再理會他，幾把撕下秦棋楓身上骯髒的衣服，折成一團狠狠的塞進他的嘴裏。

    “嗚嗚嗚......“

    秦棋楓掙扎著，說不出什麼來。他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只能由鼻子發聲，感覺，已經很痛苦了！

    “第一針，刮骨風，第二針，燒山火，第三針，錐心刺，第四針，旱天雷......”

    李土狗不疾不徐，認認真真的辦事，像似做著極為精細的鍼灸手術，一針一針的下去，秦棋楓開始抽搐，眼睛翻白！但李土狗知道，他的大腦意識是清晰的，痛感是清晰的，這就夠了！

    “我知道你很痛苦，忍著吧！因為這是你選的！本來，你可以選擇告訴我一些事，然後痛痛快快的結束，可惜，你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其實，看出來沒有，羅永志羅胖子就比你聰明多了！他寧願自殺，也不願意讓我動手，他隨隨便便就能猜到我跟你另有私人恩怨，你卻看不出來！還心存僥倖，希望我放過你，你不覺得好笑嗎？這麼個大男人，卻做著少女般的春-夢......說實在的，這些年，你沒有漲進啊！你會栽在我手裏，不是因為我有多厲害，我用的，不過是老套路！你認栽吧！你會落在我手上，恰恰是因為你太無能！你自己的手下你都防不住，怎麼跟我鬥，相信我，你死得一點都不冤，這些痛苦，你也一一承受吧！我當年，跟你一樣的，只不過，現在還給你！”

    李土狗自言自語，似乎並沒有說給誰聽，但是話語傳到秦棋楓耳朵裡，這傢伙已經生不如死，此刻，心裏只有最冰冷的絕望，巨大的痛苦，彷彿深入骨髓，讓他開始大小便失控.....

    “很噁心！不過沒什麼，我受得了，只怕你受不了！本來你可以有尊嚴的死，不必搞到這步狼狽的田地，只可惜，你的自以為是，讓你錯過了機會！你會死得很難看，你的血管，會一寸寸的爆裂開來，你的瞳孔會放大，毛細血管會最大限度的撐開，鮮血會從你的眼球噴射出來......如果有機會，你甚至會咬掉自己的舌頭，因為你身上少一部分，就會少一部分的痛！”

    “你以為你有談判籌碼，所以心存僥倖！”

    “你以為故作堅強，我就會給你機會......可惜，即便需要臥底，你也不能勝任，因為，你太傻！”

    秦棋楓想要暈過去，但是他做不到，就像當年的李三元。

    李土狗的話，只是一步步的把他心中唯一的僥倖幻想扼殺，深深推向絕望的深淵！

    “十三針，還有最後四針，名為六道輪迴！先休息一下吧！我也很累，不過爲了你，值得！希望你繼續加油，挺過去！”

    李土狗一把抓住秦棋楓的下巴，往下一按，立馬脫臼，然後扯掉他口中的碎布。這傢伙已經痛得全身虛脫，想說什麼，說不出來，因為他的下巴已經脫臼，樣子有些可怕。

    “好吧！你想說什麼，都是最後的機會了！要嘛，現在死，要嘛，慢慢的痛死，六道輪迴之苦，你一定不想嘗試！”

    “啪！”

    李土狗抓住秦棋楓的下巴，一推，發出輕微聲響，秦棋楓算是徹底放棄了，他的眼淚再一次的流出，已經有了淡淡血色，他感覺得到，李三元的話都是真的，他怕自己那樣活活痛死！他的眼睛再無光彩，像一隻沒有顏色死老鼠，那樣的萬念俱灰，彷彿一心求死！李土狗明白，入玄級的馴龍針，應該很痛！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我統統告訴你......但求求你，你......你答應給我一個痛快！”

    “可以，首先，當年我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

    當年.....

    殺了秦棋楓之後，李土狗坐在木箱子上沉默十分鐘，兩根菸，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再把屍體處理好，已經是早上七點。陽光耀眼，空氣血腥，李土狗皺皺眉，看看手機，點開那些簡訊和未接電話，搖頭嘆息！

    今天是星期一，去學校吧！跟同學們，跟老師們告別，跟譚君子告別！不管怎麼樣，學習，不是壞事，以後還是自學了吧！書本現成的，只要肯努力就行！

    李土狗知道，學校是待不下去了，成了網紅，身不由己！以前是特工，現在不是了，其實按理說想幹什麼幹什麼，但學校這種公眾場合，很麻煩，第一，李土狗怕傷及無辜，第二，李土狗跟譚君子見面很尷尬。

    換一個身份？！這個思路很快被李土狗否決！

    以前，我怕！所以我躲，現在嘛，真刀真槍的幹，我也不怕誰！

    李土狗腦海裏浮現出起很多人臉！這一夜賭局，尤其讓秦萬軍的冷酷大佬模樣歷歷在目，這個南方賭王應該不會懼怕自己，這很好，賭桌上，賭桌下，隨你挑！影子衛士是嗎？古武高手是嗎？

    老子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