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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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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傷心至極

    趙天雷斥道:“我也不想跟他比,我只是不知道他哪裏好,值得你這樣念念不忘,療了兩個多月的情傷,卻依然傷重不起,放著所有聖城的公事不管,放著所有關心妳的人不見,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分?還記得自己的責任麼?”

    心兒神色一怩,說道:“天外聖城除了城主以外,可還有你這位副城主,可還有其他三位輔佐師弟呢!日常公務處理、大小事決定,絕無問題窒礙,若非真發生了甚麼天大嚴重的事,也不必非要城主出面吧?”

    趙天雷依舊惱道:“對,這兩個多月是沒發生甚麼大事,所以城主不出現沒有關係,但豈難道一年半年的,都不發生嚴重大事的話,你就要永遠躲在夢靈居里不出麼?”言及於此,忽地音聲一轉低緩,問道:“難道這兩個多月間,你就沒甚麼話要對我說麼?你就不想見見我......看看我麼?就算沒有甚麼重要事,你也不會想來找我麼?”

    說至此處,趙天雷的神色漸轉哀慼,又道:“為什麼當初,你才幾個月見不著冷月,就是那樣地相思痛苦,那樣地掛念於心,不惜冒上性命大險,也非要南入敵境找他?而我......而你對我,為什麼沒有這種感情?為什麼你不會像思念冷月那般地......那般地思念我?”

    心兒無語,只是目光幽幽,輕唇顫動,不知如何迴應,不自覺地卻將玉手上探,觸控到胸前的一個銀紫月石掛飾,那是當初冷月離城之前,所贈予她的定情信物。

    趙天雷的問語,確是明白道出了關鍵,道出了在她心兒心中,對於冷月與對師弟感情的不同。

    趙天雷的難過,已要無從發泄,他前一刻嶄露哀傷,下一刻又隨即覺得氣惱,忍不住伸出大臂,將兩手抓緊心兒的雙肩,一面搖晃心兒,一面咆哮道:“妳醒醒吧!冷月早就與那翠涵丹鳳成親了!如今結婚已滿二月,他們夫妻之間,感情定已穩定堅固,說不定連孩子都要有了!為什麼妳還放不下?為什麼妳還忘不了?為什麼妳不能去接受別的男人?為什麼妳不能試著愛我?”言至激動處,只覺對於心兒的感情,再也無法忍抑,眼瞧得心兒正觸手握著胸前紫色月石,更是恨至極處,怒道:“這石頭是冷月給妳的東西?我要叫妳丟了它,我要叫妳把冷月這男人,徹底忘記!”

    說罷,趙天雷將大掌一把抓去,扯住心兒的月石之鍊,使勁扯斷後丟棄於地,更又出手來扯住心兒的衣衫兩襟,臂力一出,竟將心兒的外衫撕得支離破碎。

    心兒驚叫一聲,尚還未及反應,唇嘴已給趙天雷一吻而住,且被趙天雷的一對強臂,強行抱入,將她身子一把攬往地上,更讓趙天雷的健壯身軀,整個覆壓上了心兒的纖纖嬌體。

    心兒駭異,沒想到師弟竟欲用強玷辱自己,她兩臂使勁掙脫,卻一時擺脫不了趙天雷的強壯力量,她將頭首一甩,終於離開趙天雷的封唇,便即大呼道:“小雷!不要!不要!”

    趙天雷卻已是慾望衝腦,絲毫理不得心兒的呼叫了,他仍以身軀重重壓著心兒,且雙手仍繼續進犯,脫除了心兒的外衫之後,且還去撕扯心兒的貼體薄衣,且一掌掌麵已經撫上心兒的胸脯,對其粗魯地揉捏。

    眼見趙天雷的侵犯之意,絲毫沒有停止跡象,心兒慌亂驚錯,只有使上武功自保,於是雙掌聚勁走氣,連續擊打趙天雷的背軀,想要迫他停手回防。

    卻沒想到,趙天雷已經為愛失了理智,任憑心兒的掌勁如何痛傳入裡,他都不痛不鳴,更不有任何縮手退防之舉,畢竟趙天雷的內功修為亦屬頂級,骨骼筋肉又是遠較心兒厚實太多,短時之內承受個幾掌幾拳,還不致於讓他受傷太重。

    於是趙天雷豁了出去,竟是不顧自己安危,仍要強佔心兒的身體,將心兒的貼身小衣撕除徹底,更已除下他自己的衣褲。

    心兒驚亂無比,知道眼前只差一步,就要給趙天雷玷辱得逞,她奮力扭動嬌軀,硬使移形身法,雖然無法將趙天雷的重壓之體甩開,卻仍勉強緩移至了房中的小桌旁,伸手探觸到了正擱於案邊的“蘭陵劍”。

    心兒手抵劍鞘,如獲救星般地眉色一揚,突地一個側身右翻,已容右掌握住劍柄,再將劍身一把抽出。

    心兒何等人物?她可是當今武林,第一用劍高手!於是一當寶劍入手,她就幾乎是天下難敵,登時出手如電,將劍尖抵在了趙天雷的胸口,提音令道:“趙天雷!你再不住手,我就一劍殺了你!”說此話時,絕美面龐上所顯露出的不是怨恨,卻是一種痛心疾首,一種被自己人傷害的難過苦楚,不由紅了鼻首,眼角邊瑩光泛溢,已然滴下串串淚珠。

    趙天雷遭劍抵胸,陡然停下動作,目望眼前心兒姿態,見她一身赤裸地半躺在地,秀髮已亂,容顏哀傷憔悴,淚眼楚楚,執劍之手更是劇烈顫抖不已,不由一個當頭警醒,霎時回覆理智過來,內心暗呼:“我......我在做甚麼?我居然......居然對她做出這種事?”

    卻見心兒雙目含悲,語帶哽咽說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說那冷月負心傷害我,可你這樣......你這樣難道就沒傷害我麼?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你以為你對我的傷害性,會輸給那冷月麼?”

    雖然心兒的劍,並未刺出,但趙天雷卻被這言語,如刺命中,他不禁慚愧地低下了頭,低低聲說道:“對不起......我確實太過分,我確實不該如此做。”一邊說著,一邊頹喪地穿回自己本來已脫到地上的衣衫,方纔兇暴強硬的狂態已全不見,卻象是個認錯的小孩。

    心兒的心緒未平,雖將劍尖自趙天雷的胸前移開,卻轉而指往大門,斥道:“趙天雷!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從此我們兩人間的兄弟結義之情,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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